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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裡的事,“我今兒還見著聞先生了,聞先生也是個很和氣的人,一點兒架子都沒有。阿年哥,你說,越是有身份的人,是不是就越不會擺架子?”
魏年笑,“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必擺架子,也沒人敢小瞧他們。身份地位尋常的人,凡事生怕被小瞧,會擺一擺架子。不過,凡事沒絕對,要看各人性情。”
陳萱點點頭,“這也是。楚教授就沒架子,那位靳教授,就很傲慢。”
靳教授是陳萱透過楚教授認識的北京大學商學院的教授,陳萱因為與楚教授相熟,對北京大學充滿感情,當初招高階經理時,陳萱原是聽說北京大學有商學院,想在商學院裡招人的,結果,靳教授聽說只是個賣化妝品的店,全無興趣。陳萱人也沒在大學招,直接面對社會招聘,招來的一樣是能幹的齊三和白小姐。
不過,陳萱也見識了,並不是所有的大學教授都如楚教授一般的風度翩翩、和善可親的性情。
陳萱將自己把計劃書拿給聞夫人看的事同魏年說了,陳萱說,“夫人一向有見識,要是能指點咱們些。就是以後對培訓店員也有很大幫助的。”
魏年不知道陳萱還把計劃書請聞夫人指點,事關聞夫人,魏年總會比較慎重,“會不會太打擾聞夫人了?我原是想待容先生來北京後,請容先生幫忙看一看。”
“沒事,聞夫人很好的,她說當我是朋友,還說要是我有這樣的事不找她,她反是不高興。”陳萱唇角翹起,“我當然知道聞夫人這話是有客氣的成分在的,可是,我一提這事兒,聞夫人就應了,一點兒為難都沒有。夫人心地好,我聽說,許多有德行的長者都會提攜後進,阿年哥,你說,是不是聞夫人覺著我這人還成,所以,才會幫我。”
魏年自己一向有些沒來由的怵聞夫人,不過,與魏年相反的是,陳萱與聞夫人投緣的不得了。魏年並不因自己的感覺就阻止陳萱和聞夫人來往,而是說,“不過,你的確是投聞夫人眼緣兒。”
“大概是聞夫人以前也過是不容易。”
魏年把手放陳萱肚子上,問,“孩子動了沒?”
“唉喲,你手別往我肚子上放,你一放,他就動。”四個月的時候,便有胎動了。初時就是覺著肚子裡像有人在吹泡泡一般,陳萱還不確定。如今是真的在動,但也不強烈,可每次魏年的手往陳萱肚子上一放,唉喲,孩子動的那叫一個歡實。陳萱都讓魏年少摸她肚子,魏年不知是不是第一次做父親,還是受了孩子胎動的鼓勵,特別喜歡摸陳萱肚皮,魏年時常說,“這是咱們孩子跟我打招呼哪。”並且,魏年堅信孩子生下來肯定是跟他親的,想一下就知道,孩子現在就會回應他了。
“不是早上都打過招呼了。”陳萱趔趄的靠著被子卷兒,給掐時間,只准摸五分鐘,“你也讓孩子歇一下。”
魏年這才依依不捨的放下手。
聞夫人大概並沒有陳萱相像的忙碌,陳萱拜託聞夫人的事,聞夫人三天後就請陳萱去了聞公館,同她說起計劃書的事。女管家阿芒端上溫熱適中的熱牛奶,聞夫人話歸正題,“看得出來,肯定費了很多心血。從最開始在店裡做店員熟悉產品,一直到去工廠參觀加工流程都寫到了,還有各種產品的優缺點,適宜人群,以及不適用的人群,都有記錄。就是讓我來做,在細緻上也不大能比你更詳盡。”
陳萱老老實實的說,“我寫了很久,打去年底開始,最初真不知道怎麼寫,只能把自己熟悉的寫下來。後來招到人,真正引導他們做培訓的時候。這些計劃條例中,有些是好的,就留下來的。有些多餘的,我就刪減了。夫人您看還有哪裡要改進的麼?”
聞夫人想了想,“構架都在了,如果要我說,還少一環。”
“是什麼?”陳萱迫不及待的問。
“你們品牌的靈魂。”聞夫人問陳萱,“你們的品牌是為什麼建立的,思卿這兩個字有什麼含義,在你們的品牌裡注入哪些理想?”
呃……
陳萱一下子叫聞夫人問啞了,良久,她才小聲的說,“容先生也沒具體說過,去年記者採訪,我幫容先生編了一個,說‘思卿’是容先生在國外時思念祖國母親,才把創立的品牌叫思卿,實際上,‘思卿’有什麼內涵,容先生也沒提過。”
聞夫人給陳萱逗笑,“那看來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你給容揚做的註釋很好,就這樣解釋‘思卿’的品牌吧。自從大清末年,這個國家就一蹶不振,現在舉國上下都是愛國強國的熱情,這樣的解釋十分恰當。”
“可這是我隨口糊弄記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