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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不信自己家人,而去相信一個外人呢。”
“誰是自己家人?”譚氏看著趙治庭壓低了聲音,“她生的孩子是我的孫子,可她並不是我的兒媳,你來告訴我,誰是我的家人。”
趙治庭大怒,一個兩個的,不就是因為胡瓊月沒有名分所以才這樣說嗎,母親是,那個蘇氏也是這樣的。母親能這樣無可厚非,可蘇氏憑什麼,“我去找父親說去,這件事就是他辦的。”
趙治庭都沒回內院,讓人取了衣服來換了就走了。
趙標一早下朝後,正在宮裡處理奏章,趙之昂現在有許多事都交給他辦理,但大事最後定奪的人,還是趙之昂。
趙治庭徑直進去,殿內還有內侍和書吏在,他腳步重了點,驚的大家都抬頭朝他看來,見他是紛紛起身行禮。
“父親。”趙治庭和趙標道:“我有話和您說。”
趙標微微頷首,頭也不抬的道:“要是為了女學的事,你就不要說了,回去歇著吧。”
“父親。”趙治庭衝著幾個書吏和內侍揮手,將幾個人遣,那幾個人卻不敢走看著趙標,他們是奉太子命做事的,當然是要聽太子的。
趙治庭勃然大怒,忍了又忍。
趙標看兒子這個樣子,也知道他要面子,所以讓殿內的人出去,人一走他就道:“你無緣無故封女學做什麼,說她們窩藏罪犯,我倒是不知道,燕京什麼時候還有逃犯了,這逃犯刑部和提刑司不管,就輪到了五成兵馬司了。”
兵馬司是治亂,這亂不是大亂,是小亂。
大亂有廂軍,禁軍,後面才輪得到兵馬司。
“沒有無緣無故,我就是看這個蘇氏不順眼,她得罪我了。難道我連這點權利都沒有嗎。”趙治庭道:“這件事您要是不管,別人不敢插手,她女學開不下去,自然就會來求我,我教訓她一下就好了,也不是要她的命。”
“父親,你這樣讓我很難堪,往後我還怎麼立威。”趙治庭義憤填膺的道。
趙標聽的莫名其妙,“她怎麼就得罪你了,我記得你們並未有過來往。”
“怎麼得罪我的您別問了。”趙治庭道:“您就說,我堂堂皇長孫,怎麼就沒有權利去處理這件小事。”
趙標頓時皺眉,“怎麼,你還想接著紈絝放蕩下去,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為了後院一個女人,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我的兒子可不是這樣的。”
“父親,您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還是我沒有變。”趙治庭道:“這件事您就不要管,我就是要教訓一下這個女人。”
趙標忽然覺得不認識這個兒子,“朝中百官對你不滿,彈劾的奏摺還在這裡。”他拍了拍桌角的壘著的奏章,“你還說我顧左右而言他,你自己弄清楚重點沒有,你是皇長孫,不是別人。就是朱珣,他平日裡不著調打鬧,可他也不可能做出這種有辱家風名聲的事情。”
“你可是皇長孫,是天下少年人的表率,你自己不知道反省,居然和蘇氏一個女子過不去。退一萬步講,你就算贏了又能怎麼樣,你是皇長孫,以權壓人。可你要是輸了呢,你可想過世人怎麼看你。”
他就是以權壓人,要不然他就私下裡動手了,整人就要擺在明面上,他是君子,才不屑做宵小的事,“我為什麼會輸,她不過一個買賣人!”
趙標沒理他,也不想就這件事說下去。
“父親!”趙治庭道:“這件事您就當做不知道,我這就讓五成兵馬司過去。”
趙標啪的一聲,摔了手裡的奏摺,怒道:“你身體好了就去上課!”
“父親!”趙治庭怒道:“您可知道,她動手推了我月兒,月兒懷的可是您的孫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就是謀害皇室的子嗣,這是大罪,我封她一個女學警告她,已經是很客氣了。”
“你還有臉和我提孫子,這件事若非太后娘娘壓著,你祖母早就一碗藥端過去了,皇室的子嗣,子嗣是什麼人都能生的嗎。”趙標揮手,“你去吧,不要在這裡,吵的我頭疼。”
“對,那我去找老祖宗去。”趙治庭站起來,“你不管,老祖宗會管,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不等趙標說話,趙治庭極快的出了門去了坤寧宮。
“來人。”趙標喊道:“去將皇長孫帶回來。”他說了一半,想了想道:“算了,隨他去吧。”
也不知道蘇瑾怎麼惹的他不高興了。
讓他出了這口氣也好,免得他一直惦記著,回頭做出更渾的事出來,也就關幾天女學,不痛不癢的,過兩日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