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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親隨回道:“不知道誰主持的,但朱二爺今天沒有去衙門,說是身體不舒服,在家裡養病。”
昨天可沒有聽說朱瑜不舒服的,今天就不舒服了。
“去將朱瑜找來。”趙治庭氣的不得了,這是拿他不當回事,他說的話就是白說是吧。
江山還是趙家的呢,他們居然有膽子和他玩陽奉陰違的一套。
“是。”親隨應是而去。
胡瓊月梳好妝出來,奇怪道:“一早上,殿下和誰生氣呢。”
趙治庭不想在胡瓊月面前丟了面子,擺手道:“沒事,你歇著吧,我去外院辦點事。”話落就去了外院。
等了半個時辰,朱瑜才過來。
他看著一驚,就見朱瑜左眼睛烏紫了一塊,走路一瘸一拐的,不由忍了怒問道:“你做什麼了,弄成這幅德行。”
朱瑜抱拳行了禮,吞吞吐吐的道:“夜裡走路,摔了一下。”
摔能摔成這樣?趙治庭懶得管他,問道:“我問你,嫻貞女學在東城,這鋪子開業歇業你們不管的嗎,吃著皇糧不做事,那還要你們幹什麼。還有,我昨天怎麼和你叮囑的,你是覺得我性子軟好欺負,所以敷衍是不是。”
“殿下。”朱瑜一臉的苦笑,有苦說不出,“嫻貞女學的事,我我管不了啊。”
趙治庭怒道:“你管不了,誰能管?”又道:“難不成還讓我出面,親自去封門不成。”
還是你去比較好,朱瑜心頭嘆氣,“現如今,東城兵馬司確實管不了。殿下可知道,女學裡的學生,不但有平民,更多的是朝中各位大人家的千金啊。”
“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你封的是女學,又沒傷各家小姐,他們憑什麼多管閒事,就算是徐立人出面,也輪不到他對東城兵馬司指手畫腳。”趙治庭道:“什麼時候你們兵馬司這麼沒用,我看也不用你們管京城,都交給廂軍就好了。”
“殿下,事情比我們想的要複雜的多,昨日我們封門的時候,確實沒有傷各家的小姐,但是那些小姐回家後,緊接著又回來了,就坐在女學門口,各府各家又怕出事,就派了家丁婆子過來守著,就昨天下午到夜裡,女學門口是人山人海的靜坐。”
“此事,驚動到聖上跟前了,雖沒有人彈劾說話,可可聖上還是動了怒,將這件事交給了太子去辦,太子就叫了下官去問為何封女學,下官”朱瑜真是無話可說,封門的理由查什麼犯人,這事只要別的衙門不管,他們就能辦得成,若是別的衙門管,查犯人這個理由就不攻自破了。
刑部,提刑司等幾個衙門,有沒有犯人他們還能不清楚嗎。
所以他當時就沒敢說。
“靜坐是什麼意思?”趙治庭蹙眉道:“是不是蘇氏煽動的她們靜坐鬧事的,這個女人想幹什麼,是覺得法不責眾,就奈何不了她?!”
朱瑜道:“殿下,最重要的是,太子沒有斥責啊。”
“太子沒有斥責,那是因為聖上仁厚。”趙治庭覺得自己傷口都要裂了,氣的不得了,“我去和父親說這件事。”
你去就和我沒有關係了,朱瑜抱拳應是。
“你走吧,這點事你都辦不好,也是我高看你了。”趙治庭不想再說什麼,拂袖走了。
朱瑜摸了摸臉,實際上,他臉上的傷是被朱珣打的。但這是自家兄弟的矛盾,就算他恨死了朱珣,也不可能告訴趙治庭,免得奈何不了朱珣,還平白惹人笑話長興侯府。
沒有意義。
趙治庭徑直去找譚氏,譚氏見他氣呼呼的,便問道:“這一大早的,和誰置氣呢。”
“母親。”趙治庭道:“那什麼蘇氏,到底什麼來路,我讓人封了她的女學,警告她一下,可她掉頭就運作好了,居然比我的能耐都大,完全不將我放在眼裡。”
“你這說什麼都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懂。”譚氏聽的糊里糊塗的,“你好好的封女學做什麼?”
趙治庭就將經過說了一遍,譚氏聽著頓時皺眉,“你說蘇氏會因為瞧不起胡氏,所以還推她了?她們早前認識嗎,是不是結仇了?”
“沒有,月兒說她們不認識。”趙治庭道。
譚氏聽著就覺得這事兒跟小孩子玩鬧似的,“那肯定有什麼誤會,蘇氏可是買賣人,她來我這裡說話禮貌周到,在外面和人相處,從來沒聽說她得罪過誰。就是做買賣的那些人東家,還都跟著她做事,你說她為了看不起誰就動手,不可能。”
趙治庭愣了一下,隨即站了起來,“月兒不會說假話,母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