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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到哪裡去了,回原籍了沒有,什麼人帶他們走的。”
“祝澤元是河北路巡撫,他將流民遣送還差不多,根本沒有義務將人送回去。這其中的人力和費用,他也擔負不起。”蘇婉如道:“還要再查。”
沈湛知道她心裡難受,柔聲道:“我已派人出去了,查證先前引回原籍的流民,過幾日就會有訊息回來。”又道:“祝澤元回去後,還要查證,他是文官又頗有背景,我們要和他一起回京,否則就是魚入大海,難以查起。”
蘇婉如知道,點頭道:“那我們明天就回去。”又回頭看了看這裡的流民,“有幾個身體不錯的年輕人,將他們帶著。剩下的人就留在這裡,讓德州知府衙門照看吧。”
這些人要跟過去作證的。
蘇婉如又道:“那個姓戶的沒有死吧?”
“沒有!”沈湛道:“留他一口氣,回京再查。”
蘇婉如就坐在椅子上就沒有再說話,在戰場殺人是職責,被殺是榮耀,可這些流民呢,被殺了是恥辱,但不是他們的恥辱,而是趙之昂的恥辱的。
他的帝國,就像瓦礫堆砌的高樓,千瘡百孔。
“去休息一下,”沈湛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道:“此事,不管別人管不管,我都會管的。”
蘇婉如頷首,抬頭看著他,眼睛紅紅的,“沈湛,你說這件事能查到什麼位置?”
“暫時還不清楚。”沈湛道:“文官之間盤根錯節,想要牽住繩子往上查,並不容易。就這個祝澤元想要定罪,還要動一番腦筋。”
蘇婉如理解,冷笑一聲,道:“如果趙之昂不信不判,我們就自己將這些人殺了。”
殺人容易,但最重要的,要讓他死在律法的屠刀下,讓世人知道,這個人的可惡之處,而不是死的不明不白。
沈湛沒說話,兩個人靠在醫館大堂的椅子上,時間靜悄悄的,日頭升起來,太陽晃的人眼暈,孔順義從門口進來,回道:“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