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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
趙治庭很高興,接著又拿了個口供出來,“這是那個老者被抓到後招的口供,壓的手印。”
“還有口供?”趙之昂接過來一看,頓時愣了一下,“這個王全,是什麼人。”
趙治庭就回頭左右看了一眼,低聲在趙之昂耳邊說了幾句,趙之昂面色一怔,未露驚訝,隨即沉了臉,“你確定,此事是你親自所查,中間未曾經過他人之手,沒有被別人干擾?”
“沒有。”趙治庭回道:“事情辦的並不順利,若不然我也不會在外面耗了近二十天。”
趙子昂將他的東西都包裹起來遞給了杜公公,“你先收著。”又轉頭過來看著趙治庭,“你回家休息,此事朕會再想想。”
“是。”趙治庭很高興,此事辦的妥當,聖上必定會對他大改先前的印象。
徐奉不算是沈湛的人,早年他是跟著德慶侯的,開朝後他就一直守山西,早前沈湛給他來信,讓他不要聲張帶人去開平衛時他還有些猶豫,可也不過猶豫了幾息,立刻就點兵趕路,回來後,奉命留守,近日他就一直守城,不敢有半點鬆懈。
因為元兵很有可能會出現在這裡,打的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他想出去打一仗,當兵的沒有不好這口的,哪怕是戰死了,也比窩在這裡看別人打的好,手癢難耐。
他焦躁的在街面上騎馬晃悠,來來往往的商客並未減少,忽然,眼前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從巷子裡出來,看到他後又一個激靈的跑了回去,他多年經驗,頓時大喝一聲,“抓住他。”
話落,他的手下就衝了過去,那個逃走的人就被按在地上,上下齊手的一搜,居然在那人身上搜了一封信。
信上的字很漂亮,但寫的內容一點都不漂亮,尤其是落款。
“龜兒子的。”周奉看的眼皮子直跳,“這不會是徐執事的信吧?”
他手下回道:“大人,有徐大人的簽名落款。”但沒有私章。
還真的有,徐奉看著一頭的汗,“這是要送去關外的。”信上說的很簡單,讓努爾哈赤速速打幾回勝仗,這樣談議和就更加有籌碼了。
到時候不說關城沿線退後五十里,一百里都是可以的。
但這事不好辦,徐奉不傻,想了想,道:“將這信送去京城給侯爺。問問侯爺此事怎麼辦,等他處理。”他說的侯爺是德慶侯。
德慶侯已經不過問朝事,一家人深居簡出。
“是!”他的手下應是,謄抄了一份留存後,就帶著信上了京城。
德慶侯拿到信已經是六月末,晚上,信就出現在趙之昂的桌子上
彼時,徐立人正在家中寫字,一手隸屬極其的漂亮,他的幕僚子啊一邊給他磨墨,低聲道:“大人,這麼看來努爾哈赤想要接著談,怕是不容易啊,他這打了四戰就贏了一回,實在是急人。”
“沒事。”徐立人道:“早就說了,這是持久戰,這邊撐不過今年。”
其實已經沒關係了,沈湛一死,趙之昂手裡還能有誰能獨當一面?
沒有人了。
輸是必然的,至於議和,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大人英明。”幕僚低聲道:“不過,這段時間戈淮川那邊似乎沒什麼動靜,屬下覺得有點奇怪。”
徐立人也覺得有點,糧草的事,戈淮川的表現確實讓人疑惑。
“大人。”常隨在外面極快的敲門,“大人,司三葆來了。”
徐立人一愣,他和司三葆沒什麼來往,何以他這個時候過來,“請他進來。”他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好,坐下來。
“徐大人。”司三葆穿著是官袍,似笑非笑的道:“雜家奉聖上之命,請你走一趟。”
徐立人一愣凝眉道:“什麼意思?”
司三葆道:“等你去了雜家那邊,就會知道了。”說著,他身後來進來好幾位小內侍,一拱手,“徐大人,得罪了。”
話落,黑布往徐立人頭上一套,兩邊押著人就走。
“你們幹什麼,簡單是膽大包天。”幕僚攔著門,兩邊侍衛哐當一下抽出了刀,道:“我們奉皇命辦事,膽敢阻攔著,格殺勿論。”
徐府裡一下子喧譁了起來,徐立人被拖上了馬車,去了東廠。
椅子擺好,繩子拴好,四面的燈明晃晃的刺的人眼睛疼,徐立人眯著眼睛看著司三葆,冷笑一聲,道:“司公公這幾年越發了得,連朝堂的事,你也能插手管了?”
“徐大人謬讚了。”司三葆道:“雜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