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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和小皇帝之間的感情,也是他們無法探索想像的。
這一點,徐夫人能感覺到。
“你忙你的去吧。”徐立人撫了撫衣袍,凝眉道:“我的事我心中有數。”
說著,放了簾子,轎子出了側門。
徐夫人嘆了口氣。
這半年早朝都很熱鬧,主戰派,主和派,還有和稀泥的,或者盯著糧草籌集的事,一堆的事,實在是精彩紛呈,幾乎每天都要吵上幾回,面對面的吵,除了不罵爹孃祖宗外,幾乎文人之間能罵人的話,都罵出來了。
不過,昨天捷報傳來,主和的人聲音就要弱了很多。
大家都看著徐立人,看他今天還要說什麼。
“徐愛卿今日沒有事奏了?”趙之昂心情很不錯。
徐立人拱手回道:“一時勝值得高興,卻不能得意,聖上,這勢必是一場持久戰。微臣還是那句話,我們要考慮的,是國力能夠支撐幾年。”
趙之昂凝眉,卻並不排斥,因為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聖上。”戈大人例行出來,反正徐立人說什麼,他都會出來頂回去,這是這近一年來,兩個人正常的敵對的態度,各有擁護的官員,“德州知府送來奏請,七月糧草,他們已籌備妥當,不日就會派廂軍送去關外。”
趙之昂哈哈一笑,道:“看看,一個州府一個月的糧草,我們就能撐上兩年多,怕什麼!”
眾人跟著說聖上英明。
徐立人掃了一眼戈大人,眼底冷笑了一下。
散朝,徐立人回衙門做事,他家中的常隨悄悄過來,徐立人看著他就不動聲色的一起去了內室,常隨壓著聲音回道:“大人,派去成都府的探子死了。”
“死了?”徐立人面色微變,慍怒道:“所有人都死了?”
隨從點頭應是,從袖子裡拿了個竹牌出來遞過去,“成都府裡外都查的嚴,但凡生人去都要在城門口記錄,每日去衙門報道。這是明面上的,私底下應該還有人跟蹤。”
不虧是蕭山啊,徐立人將手裡的竹牌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這才發現上面有一行小字,像是菜的名字,他盯著細看了半天,道:“這是什麼?”
“是天福樓的選單。是從成都府裡帶出來的。”隨從回道:“屬下拿到時也不知是何意,現在想想,很有可能是”
徐立人接了話,“是沈湛和蘇氏成親時擺宴席的選單?”
“很有可能。”隨從回道:“否則探子不會冒著危險,拿出這麼個東西出來。”
那麼就是說,沈湛真的在成都府成親了?
他為什麼在成都府成親?
這就很值得商榷推敲了,徐立人冷笑了一聲,道:“告訴他們不用查了。”他說著,哈哈一笑,拂袖回去,剛坐下喝了口茶,他同室的同僚笑著道:“皇長孫殿下回來了。”
趙治庭親自去查糧草被燒一案。
徐立人根本不在意,微微頷首,道:“辛苦殿下了。”話落就不再談了。
趙治庭確實很辛苦,但這一路他真的是收穫很大啊,他連家都沒有回,就去了御書房,水公公笑著道:“殿下在偏殿歇會兒喝口茶,這會兒聖上正在和四殿下說話呢,一會兒應該就能宣您進去。”
“我四叔有什麼事?”趙治庭奇怪的問道。
水公公回道:“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要不,殿下您問問聖上?”
“就跟我耍滑頭。”趙治庭心情好,輕鬆的喝了兩盞茶,趙胥終於走了,他高興的去了御書房,行了禮他道:“祖父,我查到了一些線索,特意趕回來回稟給您。”
趙之昂微微頷首,走下來道:“查到了什麼?”燒糧草的事,不管是誰,他是一律不可能留的。
“您看看。”趙治庭將自己的背囊鋪在桌子上,從裡面那了一支斷箭,“這支箭,是當時出事地方的山民撿到的,只有這半枝,其餘的都跟著火燒完了,什麼線索都沒有。”
“哦,就這支箭,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不過,應該不是軍中所用。”趙之昂翻看著。
趙治庭點頭,回道:“是的。您看看,上面的箭頭是會掉漆的,我就順著這個線索查去了遼東。當年李茂安讓一個鐵匠鋪給他打造兵器和箭,這個鐵器鋪子的人很不老實,在箭頭上刷一層黑色的漆,省去打磨的時間。”
“這箭雖是打磨過的,但外面的漆卻和李茂安很像。”趙治庭就將他查詢查探的過程說了一遍,趙之昂聽的了很驚喜,“現在辦事越發老道了,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