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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道:“給我嫂子繡也是可以的,再不濟給我閨女繡總之這一件衣服不能白費了功夫。”
有了這樣的念頭,做事就有了一些動力。
也不知道她的八月怎麼樣了,會不會說話了,是不是想要走路了。斷奶了沒有,高興不高興吃飯呢
六月了,再有兩個月他就滿一週歲了,抓周的時候,她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生了他,反而爹孃都不在身邊,小傢伙會不會覺得爹孃都不愛她呢。
蘇婉如想著又嘆了口氣,喜嬤嬤撩了簾子,回道:“戈小姐來了。”
“快請進來。”蘇婉如收拾了東西,迎了戈玉潔進來,她問道:“是你兄長讓你來的?”
戈玉潔點頭,帶喜嬤嬤上了茶退了出去,她極快的道:“皇長孫那邊沒有訊息,我大哥說他們恐怕不想摻和了,眼下朝中正熱火朝天的保舉人進鹽鐵衙門,根本沒有人想到我父親他們。”
“也不意外。”蘇婉如道:“刑部有崔大人照看,戈大人不會受苦的。你和你大哥說,他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急,過不了幾天就能有新的進展。”
“什麼進展?”戈玉潔問道。
蘇婉如頓了頓,道:“你讓你大哥去看看,保舉三品以上官員是哪些人,一一記下來。查清楚這些人的來歷,進鹽鐵衙門的又是哪些人,這樣也就知道了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了。”
戈玉潔應是匆匆回去,第二天又來了,將朝堂的事告訴她,“我大哥查了,十有,都和四皇子有些瓜葛。”
“那就對了。”蘇婉如低聲道:“這事和你們家沒有關係,你們要做的,就是一門心思喊冤叫屈就好了。將戈大人以前的功績喊出來,想他拿一萬兩的無奈喊出來,別的事,不要管。”
戈玉潔應是。
趙胥很高興,趙峻插不進手來,就只有他和趙治庭分這一碗肉,而趙治庭自然是爭不過他的,十幾個位置,趙治庭只得了兩個無足輕重的官職。
上至鹽鐵使,下至衙門書吏,都在他手裡握著。
六月底,關外再次傳來捷報,努爾哈赤退兵五十里。這是努爾哈赤第一次退兵,以前他一直圍著城關沿線轉悠。
趙之昂大喜。
蘇婉如聽到時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咕噥道:“打了這麼久,估計又是鬍子拉碴不能看了。”
她想著爺兒倆混混沌沌的睡著,第二日迷迷糊糊的醒來,就聽到隔壁喜嬤嬤和錢嬤嬤低聲說著話,“聖上突然栽在地上,這還是第一次,咱們娘娘嚇的腿都軟了,忙喊了太醫,好在太醫說還好,吃了藥穩定下來。”
“聖上年紀畢竟不小了。”錢嬤嬤道:“往後這樣的情況,肯定還有。”
蘇婉如聽著眉頭微蹙,趕忙坐了起來,提筆寫了一封信讓人送去了城隍廟
三日後,陳淑妃在趙之昂床頭哭,求趙之昂立儲,她沒有推舉自己的兒子,而是態度堅定的,要求立趙治庭為太孫。
因為滿朝沒有人比趙治庭更加名正言順。
趙之昂感動不已,喊了皇后來,當著她的面,誇了陳淑妃,留陳淑妃在身邊伺候。
皇后氣的不行,可還得謝謝陳淑妃。
又隔了一日,趙之昂聽說戈淮川病重,刑部問能不能請大夫去給他看病,能不能讓家裡人給他送藥。
陳淑妃隨口問了一句,“戈淮川年紀不大吧?這才關了多久,就生病了,又沒審沒打的。不會是裝的吧?”
趙之昂頓時皺眉。
來人回道:“戈大人其實其實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也不算奇毒,就是有些腹瀉,這個熱天人洩上一日,人就半死不活了。”
“只有他一人腹瀉?”陳淑妃道:“不會是騙人的吧?”
“不是他一人,還有另外三位大人。”來人報了三位大人的名字,都是鹽鐵衙門數得上的人,陳淑妃咦了一聲,驚呼道:“不會有人想要殺人滅口吧?”
來人沒敢說話。
趙之昂蹙眉,訓斥道:“你一個女人家懂什麼,休要胡言亂語議論朝堂的事。”
“聖上,這事確實蹊蹺啊。”陳淑妃道:“就算不是殺人滅口,也是有人不想他們出來。臣妾覺得,要細細查一查比較好。”
趙之昂沒有反對,讓刑部自己去查。
兩日後,查到了一個獄卒,是他在三位大人的飯菜裡下了藥,雖非毒藥,卻足以致命。
三位大人被送出了衙門,趙之昂心裡卻越想越覺得古怪,戈淮川他沒想讓人死,關個兩個月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