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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以為戈大人至少也能查個十幾萬兩出來。心裡想著,他面上回道:“父皇,鹽鐵衙門在外人看來就是肥水衙門,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要進去。”
“三年知府,十萬雪花銀,更何況,鹽鐵衙門呢。”趙胥道:“您消消氣,將這些人都嚴辦了,也算是殺雞儆猴。”
他殺雞儆猴的事情還做的少嗎,可這些猴不但沒有少,反而還越來越多,趙之昂拍著奏疏,道:“以戈淮川為下限,統統關刑部去,一個一個盤問,一個一個查。”
這正是趙胥想要的,“是。”他應了一句,又道:“可衙門就算空了,那麼多事,怎麼辦。”
“讓吏部擬人上來,”趙之昂道:“讓朝中三品以上都推舉一人作保,往後他推舉的人犯了事,朕就實行連罪並罰。”
互相監督掣肘,就沒有事了。
趙胥不意外,因為這辦法是他很早前和趙之昂說的,他立刻應道:“兒臣這就傳您口諭。”
趙治庭收到訊息時,驚了一跳,和鄭文舉道:“戈淮川分明就是想拉我們下水,他什麼心思我們都不知道,我們不能出頭。”
“殿下。”鄭文舉道:“至少他表態了,這個鹽鐵使的位置他坐,比別人坐好啊。”
爭的,就是位置。
“可聖上眼下正生氣,我們貿貿然出手,豈不是等同於引火燒身。”趙治庭道:“太冒險了。”
鄭文舉勸道:“可是,您若不出手,五皇子出手怎麼辦?”又道:“以老臣看,此番的事和四皇子脫不了干係。”
“那更好。”趙治庭道:“讓他們鬥去,我們就做漁翁。”
鄭文舉揉了揉額頭,第一次這麼直白的感覺到,趙治庭不如趙標。趙標雖太過仁厚保守,可卻不傻。
趙治庭他是被護的太好,不知那些人處心積慮後的狠辣和狡詐。
“既是如此,那老臣告退了。”鄭文舉拱手告辭,趙治庭頷首,“我送先生。”
無事人一樣的松鄭文舉出了門,胡瓊月在二門等他,問了剛才的事,她聽了便點頭道:“殿下不救是對的,戈淮川和蘇氏來往密切,說不定這個主意,就是蘇氏出的。”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趙治庭點頭,又道:“不過我還要出去一趟,聖上讓三品以上官員保舉一人進鹽鐵衙門,此事我要找各位大人好好商議一番。”
“何以方才不和鄭大人商量?”胡瓊月奇怪。
趙治庭擺手,“鄭大人心裡只有我父親,他對我的推崇不是因為我,和他之間還是隔著一道溝壑。”
這一點胡瓊月很理解,忙道:“那殿下萬事小心。”
趙治庭頷首,回去換了衣服去了朝堂。
“怎麼說。”陳淑妃看著趙峻,“都在保舉人進朝堂,對方沒說什麼?”
陳淑妃想透過這件事,弄清楚對方真正的目的。
“就是這封信。”趙峻回道:“讓我們不要保舉任何人,往後縮一縮。”
陳淑妃凝眉,看著信,這是大事,他們不可能聽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的話,她道:“不用管此人,你該怎麼做就這麼做。”
趙峻點頭應是,起身要出去,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頭看著母親,“母妃,她說她和四哥不共戴天。可若是我們不讓人去保舉,那鹽鐵衙門裡,就會有一半人是四哥的吧?”
確實是這樣,至少又一半是趙胥的,他這麼做的目的,也是為了這個。
一整個衙門都在他手裡啊,往後再想動趙胥就沒有那麼簡單了,陳淑妃道:“所以,我們要去。”
“母妃,我明白了。”趙峻道:“過猶不及,水滿則溢!”
陳淑妃眼睛一亮,撫掌道:“是這個道理。”她有些激動的來回走了幾趟,忽然停下來看著趙峻,“她前天晚上的信裡說的什麼。”
前天晚上戈淮川還沒出事,所以他從城隍廟拿到的信裡,只說讓他重查太子死因,要知道太子中毒的時候,肖翰卿還在四皇子府做幕僚。
這件事,因為趙胥也成了受害者,所以沒有人往這方面去想。但是事情總有兩面,只要有突破口,就不怕對方滴水不漏。
就算不漏,他也能個他捅個窟窿出來。
但今天戈淮川的事一出,對方就改了戰略。
“不但我們不要參與,我還要去阻止趙治庭。”趙峻道:“我這就去辦!”
說著,人就匆匆出了門。
蘇婉如在家裡做針線,嫁衣很不好繡,她走了幾針停下來揉了揉眼睛,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