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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鳳竹咬咬牙,騰身而上去解他褲帶。
“別別別,我自己來,自己來。”周玄磨磨蹭蹭脫了褲子,臉也紅彤彤燒上了。羞是有些羞的,心底下,也真是自慚形愧。
蘇鳳竹一看,淤青還是小宗,大腿內側兩溜兒皮都找不出塊好肉來——騎術不精的人,長時間騎馬賓士就會磨成這樣。
“這,都傷成這樣兒,怎昨兒個都不和皇甫遠說?”蘇鳳竹忙下床,取了皇甫遠留下的治外傷的藥膏。
“這大家都大男人的,如何好說。”周玄訥訥道。眼見蘇鳳竹纖指剜了藥膏,要塗到他傷處去,他忙阻攔:“我,我自己來。媳婦兒你病還沒好,別動彈。。。。。。”
“你臉皮平時不是挺厚的麼。”蘇鳳竹推開他,從小腿開始給他擦藥。
藥膏冰涼涼的,可經她小手擦到腿上,周玄就覺著一線熱流,從她手下順著腿往上衝。。。。。。
蘇鳳竹卻沒注意他異狀,她看到他小腿肚子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看的她心中哆嗦。“你這道疤是怎麼弄的,看著挺深的,怕不傷到骨頭了吧?”她輕聲問他。
“是小時候,爹孃出去,把阿青鎖在了家裡。”周玄閉閉眼睛,回憶那些陳年往事,想讓身體裡的火熱退下去:“那時阿青才剛生下來沒兩天。等我回來,只聽他在裡面餓的直哭。鑰匙都給他們帶走了,我就想翻牆進去。從牆上往下一跳,沒留神下面放著一把耙子。就讓耙齒給劃破了。”
蘇鳳竹聽的,只覺著自己小腿都跟著疼起來。忍不住伸手輕輕給他揉了揉。
啊,媳婦兒。。。。。。周玄只覺著火熱又漲幾分。
“那這裡又是怎麼回事?”蘇鳳竹卻又摸上他大腿上又一處疤痕:看著似乎是給禽獸撕咬的。
周玄喉結蠕動,慢慢地道:“那時候大姐病了,說就想喝碗白米粥。我就跑到城裡,跑人米鋪子,瞅空偷了人家一把米。”
“是給人家發現了,放了狗咬你麼?”蘇鳳竹如此以為。不由得又連摸了幾下。
“不。”周玄喘息著道:“是回去路上,天黑了又下著雪,我就抄小路穿過一個亂墳崗子。誰想到那裡晚上那麼多野狗。就給條野狗追上了,咬了兩口。”
蘇鳳竹閉上眼睛,都不敢想象那場面。
“不過後來你猜怎麼著,”周玄的聲音卻又昂揚起來:“那野狗沒咬死我,反給我打趴下了。我就把它扛家裡去了,原是想吃一頓肉的,這狗子倒是個有靈性的,事到臨頭一個勁兒地把頭往地上磕,哀求我,就留了它一條命。你再猜怎麼著,我和阿姐不在時候,都是這狗子看著阿青,看的比周老二劉桂蘭可好多了!阿青學說話,先學的狗子汪汪叫,哈哈。。。。。。”
又低沉下去:“可是後來,一天我們都出去了,周老二帶人來家裡,把狗子殺了燉了肉吃。等我們回來,只剩下個骨頭架子了。。。。。。然後周老二就掏出了一把糖出來當成給我們的補償。我不肯吃,我和他拼命,把糖都踩地上了。阿青還小,一邊哭一邊從地上撿糖吃。。。。。。可你知道嗎,過後我卻又後悔,後悔了許久,後悔自己沒吃那糖。。。。。。”
說到此處周玄忙看看蘇鳳竹,只見蘇鳳竹雙目無神愣愣的。周玄心中惴惴不安起來:“嗐,你一定覺著我特沒出息吧,覺著我配不上你吧,我們家以前,就是這樣的雞鳴狗盜,上不得檯面。。。。。”
蘇鳳竹慢慢膝行幾步,伏倒在他胸膛上。一隻手摟住他脖子,一隻手卻輕柔地滑過他胸腹,下移,握住。
“我給你糖吃。”她紅著臉,小聲說。
“媳婦兒。。。。。。”
“不許說話,乖乖吃糖。”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這是個純潔的作者君。
☆、晉江獨發
那邊陳盧兩位夫人氣怒回了自己宮中。
“你去; 現在立刻出宮,去盧家拜見大老爺; 把剛這事兒說與大老爺聽; 請大老爺明天一早立刻覲見陛下; 這事兒該做個了斷了。本宮再不能這樣名不正言不順地拖著!”盧夫人立刻派了人出宮。
陳夫人則急急鋪紙研墨; 給忠心於她的幾位老弟兄寫信。寫著寫著; 淚就打溼了紙面。便撕了另寫。寫了改,改了寫; 一直到三更天上,也沒寫好一封。
“夫人; 其實丞相說的沒錯。”得用的宮人開解她:“雖說是原配; 若說是真心喜愛; 老早就尋回來了,哪兒還能等到今天。不過久別重逢; 一時新鮮罷了。奴婢還尋思著; 陛下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