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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何反應,所有人心中都對這件事情很好奇,都迫不及待地等著周玄回來,想看看他墮落成了怎樣放浪形骸的模樣,又是搶了個如何貌若天仙的女子。
然這一等等到第二天傍晚時分,各宮派出在宮門口張望的宮人才紛紛回報:“見著大殿下車架回來了!”
“直接讓他來見朕!”景泰帝老早就發下話了。如今早已等的不耐煩,拔腿就出了殿門,立在玉階上望著。身後範信芳一邊搖頭嘆息,一邊跟隨著。
“這有幾天沒見著陛下了,帶著孩子們給他叔叔問問安!”轉眼間,樂太后給三個孩子眾星捧月地來了。
“朱兒午睡做了噩夢,一定要找他爹爹!”前後腳,盧夫人抱著還沒睡醒的周朱到了。
“妾費了好大功夫煲的湯,剛出鍋,必得趁熱乎喝!”陳夫人拉著顧圓兒和周緗,出現了——她雖氣不順,到底是愛湊熱鬧慣了。
含冰宮孩子們也等不及,大手牽小手一連串跑來了。
萬眾期盼下,可見著一隊禁軍護衛著的兩輛車子,慢慢悠悠行到了殿前。
他倒比俄這皇帝架子還大。景泰帝看看身邊翹首以待的男女老少,朝天翻個白眼。身體卻很誠實地邁出腿,急急走下臺階迎過去。
就見車簾一掀,周玄先跳下來了。
哎呀呀呀,這頭如何包著白布?頓時闔宮上下腦中又演繹無數故事。
“玄兒啊,這是怎地了?”景泰帝焦急地問。
“沒事兒爹,不小心磕了下,破了點皮。媳婦兒非叫我綁上。”周玄笑眯眯地道
景泰帝一愣:“媳婦兒?哪個媳婦兒?”
“看你說的爹,還能有哪個媳婦兒,鳳竹啊。”周玄說著,轉身伸手握住那從車簾後探出的玉手:“慢點,別控著頭難受。來,我抱你。”
那出來的婀娜人兒,雖是面上蒙了一塊輕紗遮蔽了大半容顏,但只看那眉目也能看出來,是蘇鳳竹!
“我媳婦兒生著病,臉上不好看,所以先蒙起來。”周玄解釋道。蘇鳳竹則福下/身去:“拜見陛下。。。。。”
周玄一把牢牢摟住,不許她拜:“我媳婦兒委實病的厲害,今兒這禮,就免了罷,諸位莫怪!”
咦,又把這妖精尋回來了?是老天助我!如何還對她這般好?油脂蒙了心了。那搶來的女子呢。。。。。。諸女眷眼神亂飄。
而三個小孩子則嗷地一聲衝過來,你抱大腿我摟胳膊:“哥哥嫂嫂回來了!”
“不,不是,”景泰帝一臉懵逼:“你不是說,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麼?”
“那啥,等我們回了房再說,回了房再說,哈哈。”周玄沒皮沒臉地笑。
景泰帝這才恍然大悟:“你,你耍你爹呢?不是,這你都能忍?”
“等過會兒和你細說,爹。”周玄道:“如今另有一件要緊的事兒。。。。。。”
“什麼過會兒說?現在就說,說個明白!”然景泰帝動怒了:“今兒個你說出大天去,你老子俄,也不許她再進俄家門!”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範信芳忙來勸解:“且進了屋,聽孩子慢慢說,慢慢說,玄兒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人!”
“是是是,陛下息怒,彆氣壞了身子!”盧夫人樂夫人忙也跟著勸。
“他知道好歹?他知道個屁!我看他現下腦子裡全是蘇氏灌的迷魂藥!”景泰帝也是一時倔起來了,哪裡還聽得進話:“俄是你老子,俄還是皇帝,俄說的話,就是聖旨!讓她給俄滾,滾!你不聽是不是,來人,來人。。。。。。”
“哎喲喂,皇帝老子真真好大威風啊!”便在此時,一個悠揚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憤怒不已的景泰帝一聽這聲音,便如熱炭上給澆了勺涼水,頓時氣焰全消,眼神兒都直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第二輛馬車上,此時方下來一個女子。
這女子來的奇怪,一直扯著袖子,擋著自己的臉——虧得下車沒給摔著。待下了車,身姿扭捏作態,腳步一步三搖,晃晃悠悠衝著眾人來了。
這就是大皇子搶來的人?這是搶了個跳大神的?陳夫人扯帕子掩唇。
周朱看著好玩兒,也學著這樣兒走起來。盧夫人一把按住,嘴角飄起一個冷笑:好好的皇宮,給這泥腿子一家弄成什麼樣兒了!
來者——自然是劉桂蘭了。到了跟前,跟那唱戲的也似,叉腿扭腰,把那袖子往下放放,露出一點眉眼,又趕忙遮上。又轉三個圈兒,又把那袖子往下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