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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想罵人卻不知從何罵起,顧子昭被她嬌滴滴的小模樣撩得心癢難耐,一想到成去非,底下早硬得不像話了,隔著衣裳有意朝琬寧頂了幾下,驚得琬寧直往後仰,眼淚也跟著簌簌而落,口中哀求道:“公子,您放開我,放開我……”
“小東西,”他越發覺得懷中身子又倔又軟,喜歡得緊,朝她雪白的脖頸間低首便是重重一口,痛得琬寧驚呼不已,“瞧你這生澀勁兒,怕是大公子沒功夫疼你,我來替他分憂好了,知道怎麼讓男人快活麼?”
他膩在她耳畔:“讓男人快活很簡單,我教你,你學會了就能去討大公子歡心了,他這個人,可是很難被取悅的……”
話沒說完,只覺手臂上一陣劇痛襲來,原是琬寧趁他沒留神,拼了力在他手臂間咬了一口。顧子昭吃痛,不覺鬆開了她,眼見琬寧要跑,幾步跟上來,從身後摟緊了她,咬牙道:“好啊,看我弄不死你!小東西!”
說著把她仰面推倒在地,就勢扯過她癱軟無力的一條腿來欲往肩上架去,琬寧心底碾過一陣絕望,大聲哭了出來,嗓子都要啞了,這人彷彿生了無數隻手,悉數按在自己身上,叫人一點反抗不得。
顧子昭正想撕她下邊裙子好拿來綁她,卻見身底人忽沒了動靜,伏上身去,想一探究竟,就聽身後一聲炸雷般的厲斥自頭頂滾過:
“顧未明!你放肆!”
這般連名帶姓的,真叫人掃興,不知何時顧曙幾人竟都現身於此!顧子昭抬眸便見阿灰大步朝自己奔了過來,後頭自然仍跟著成虞三人,除卻成去非,虞歸塵去之驟然見琬寧衣衫不整,忙迴避了目光。
原是九盞見她兩人敘話許久,想去提醒一下,卻見人沒了,不免心焦,一路尋來,模糊間有一人影躺在那橋頭,等近身,還沒來得及辨認,就看見顧子昭竟在拉扯著賀姑娘,再聽腳下煙雨細弱的求救聲,知道事態嚴重,他頭也不回地直奔了碧落軒,見顧曙同大公子虞公子把酒言談正酣,卻也不敢耽擱半分,冒了一頭的汗:
“六公子正輕薄那位成府的賀姑娘,長公子快去!”
顧曙本就已知道些眉目,既聽此話,只覺肺腑都要裂了,霍然起身跟著九盞大踏步去了。
這邊成去非心底一沉,來不及細想,同去之虞靜齋緊隨其後,終也來了蜂腰橋,果真見琬寧躺於顧子昭身下,顧子昭正露禽、獸之態欲行不軌,一旁阿灰早一壁斥責著,一壁把他從琬寧身上拽起,揚手便給了一巴掌!
這一下極重,顧子昭幾欲朝後跌去,卻仍撐著站穩了,冷睨阿灰一眼,很快把目光投向隨之而來的成去非身上。
琬寧了無生機地躺在那,一動也不動,成去非俯下身子把她扶於懷間細看,早有九盞伶俐地為其挑燈立在一側待命,成去非眉心直跳,藉著燈光才瞧見一線血痕自她嘴角蜿蜒而下,已淌到脖間,觸目驚心。
他強壓心頭怒火,只冷冷吩咐去之去請大夫,隨即攔腰抱起了琬寧,一雙寒潭星目中潛著隱隱的殺意,卻是看向顧曙:“顧大人抱恙不在場,你是顧家長子,該如何做,不用我教你。”
顧曙業已看得怒火亂竄,卻也只能忍而不發,躬身致歉:“大公子……”話說間深深看了琬寧一眼,親自把成去非一行人送至門口,車馬已備好,這邊九盞早遣人安頓了煙雨,又飛快告訴了四兒,讓她趕緊回府,小心了這條小命,四兒嚇得魂飛魄散,不知發生何事,忙從偏門往成府跑了回去。
等成去非入府,醫官已急忙趕到,去之避嫌,隻立在木葉閣外頭等候訊息。
“大公子,”醫官輕輕了撬開琬寧的嘴,認真著,“姑娘雖咬破了舌頭,所幸只傷表皮,用些藥,很快就能痊癒,大公子毋要太擔心了。”
成去非手心俱是冷汗,面上仍鐵青緊繃,醫官暗中見他神色甚是淡漠,不好再多言,起身見了禮,窸窸窣窣收拾藥箱要告辭。
“去之,你送大夫。”成去非面無表情囑咐道,外頭去之忙應了聲,引醫官往外頭走,一路上少不得打聽情況,聽聞琬寧無大礙,遂也稍稍放下心來,再想顧子昭今晚所為,簡直萬死不能贖其罪!這般恨恨想著,眼底已浸了寒冰般冷透。
床榻上的人呼吸漸漸平穩,嘴角的血漬也已被擦拭乾淨,成去非默默看她半日,才折身出來,平靜道:
“讓四兒到我書房來。”
四兒仍蒙在鼓中,不知發生何事,卻聽聞琬寧忽咬舌自盡,嚇得幾欲暈厥,此刻被成去非傳喚,竟是抱著必死之心忐忑去了。
到了橘園,不等成去非發話,她早腿軟撲通一跪,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