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爛冬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是有始有終,圖一個圓滿,可這世上,哪有真正圓滿的事……”
越到後頭聲音越低,又自帶無限悲辛之意,成去非看她眉梢愁容漸深,遂丟了信,拉了拉她手:“瞧瞧,我這無心之語,引得你傷懷,實在是罪過。”說著起了身,朝那案几走去,把那兩塊美玉掂在手中,到她跟前伸展開了給她看:
“用這個給你賠罪吧?”
琬寧悄悄拿袖管拭了淚才抬首相看,只見一片瑩光入目,雖不知名目,卻也知是上等好玉,忙推辭道:“太貴重,我不能要。”
“那就當是我賞你的,”成去非連鞋子也沒穿,赤著一雙腳立在她跟前,“忘了麼?我答應說要賞你東西的。”
難為他記得,琬寧心中略轉歡喜,可當日他不是說不賞金銀珠玉麼?成去非靜觀她片刻,一笑道:“嫌東西俗?玉有五德,你不會不知道,更何況,也正貼合你的名,不過,你那稜角藏得深,我倒怕你。”他再一次想起當日命她改許侃信的事,這麼一回想,竟似晃了不知多少個時日一般,那時他只還拿她當半大孩子,如今少女亭亭,雪膚明眸,這般垂首含羞在自己眼底下溫順應著話,已然牽動他一絲心絃,即便只是細若無物那麼一縷,也教人不免有些念頭。便先丟了那玉,橫腰抱起她,往裡頭邊走邊附在她耳畔低語道:“待我親自做成印章再賞你,今夜宿在我這裡可好?”
見琬寧慌張,他並不理會,徑直擁了她往枕間臥去,整個人欺壓上來,一下下颳著她那猶如懸膽的一管鼻:“我只問你,肯拿我當夫君麼?”
琬寧一張臉紅得旖旎,避不開他那逼視的目光,春花委地般被他這麼壓著,只得默默點頭,成去非便又問:
“如此甚好,知道女子該怎麼侍候夫君麼?”
琬寧只覺眼前人星目舒展,劍眉入鬢,腦中一時嗡嗡作響,含糊不清搖首:“不……不知道。”
“聖人教化你,不知道的事情該如何做?”成去非開始信口調笑,“不知道,自然就要學,是不是?”
聽起來的確是這樣,琬寧本想再點頭,他一隻手卻按住了她的嘴唇,彷彿他就愛無事揉那雙唇,不覺間一根手指竟送了進來,琬寧檀口微啟,不知這是何意,只睜著水光瀲灩的一雙眼疑惑地看著他。
“含著啊!”成去非拍了拍她臉頰,“這都含不住麼?”說完兀自低低笑起來,琬寧不知為何,莫名覺得羞恥,偏了偏頭,成去非這回沉下心和她耗,擺正她這張小臉,捏了幾下:
“我的小娘子,不是說想我想的都要死了麼?你這會躲什麼?”
琬寧滿面桃花薰染,支支吾吾的,正欲開口,他便低下頭來,靈活的長舌直驅而入,勾著她吸允不休,琬寧一時氣息不穩,只能下意識伸手環在他脖間,可不敢用力,很快被他吻得渾身痠軟,兩隻胳膊又虛虛垂落下來,不知往何處安放才是。
被吻得久了,她便怯生生地隨著他的節奏,笨拙地回應著,成去非亦察覺出她漸漸上道,方騰出一隻手來探入小衣,順著那修長的脖頸一路吻下去,滿手綿密嬌彈,他稍一用力,便激得琬寧細聲嚶嚀,眼底盪漾著的一層水波幾能把人淹沒,成去非想吻上她雙眼,卻見她忽捂住了眼睛,以為又把她嚇哭,便略作停頓,啞聲問道:“害怕是麼?”
見她仍只是微微嬌喘,遂埋首於她胸前,琬寧一個激靈,徹底不敢再看,由著他做那羞人的事,只覺一顆心快要跳出腔來。
待他那隻手順著小腹忽探到褻褲裡,琬寧早覺群蟻噬身般的難受,說不出的燥意自腹底升騰而起,可當他那指腹摩挲搓揉之際,猶如一陣驚濤駭浪打來,琬寧不由失聲叫了出來。
成去非一壁揉著那花苞,一壁鉗住了她:“你別繃這麼緊,到時還是你吃苦頭。”
琬寧羞得直往底下亂擺手:“大公子,不要……”
話說間,花蕊深處已被成去非盡數揉開,她顧不上胸前仍飽漲得煎熬人心,身下忽泌出一股羞於啟齒的暖意,好似那春深雪融,自深處歡快而出,霎時間濡溼了腿心,成去非就勢摸了半掌的水,往她底下又是一陣搓揉,只覺她這具身子已軟爛成一灘泥,驪關既破,春水已滿,聽她口中難抑鶯囀般地嬌吟,又見她這麼輕易丟了身子,兀自哼笑一聲,便把她虛軟至極的兩條腿開啟纏到他腰背上,無奈琬寧彷彿此刻已然力盡,再無半點支撐之心,正想求饒,錐心刺骨的疼瞬間攀上了天靈蓋,遠甚當初那一頓鞭笞,她瞬間繃緊了身子,承受著他再度施與她的這份疼痛,只覺胸腔裡擠滿了氣,無從排出,竭盡全身力氣來應付眼下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