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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著不肯痊癒的幾道,看得成去非眼睛猛然作痛,便是這幾道,時不時地提醒他曾犯過的錯,他那亦有自以為是的淺薄時刻,只是,不知這傷痕是會永久地留在了這肩頭,還是永遠地落在了伊人柔軟的心頭?
指尖輕輕掠過這一處,他問道:“可還恨我?”
琬寧知道他問的什麼,燭光映在他眼中,一晃晃的,她無聲看了他半晌,明月窺天般,兩頰的彤色始終未散,萬般情意只在眼角眉梢,成去非見她眼波微微動著,左手便扣在了纖腰處,右手兩指卻極為憐惜地抬起她滑膩柔潤的下顎。拇指不住地摩挲那一片雪膚,上頭那兩片紅唇已然被自己吮吸的有些微腫,卻仍閃著豔豔的光,引誘著他再度低首。
懷中人的腰肢一下就軟了,成去非將將翻過身來,讓她伏在自己身上,一手去扯那剛穿好的衣裳,一手仍插在她那滿頭烏髮中不住摩挲著。
她身子軟透了,整個人幾乎是癱在上頭,成去非無法,知道這次怕是不行,仍一把擁住了她,往身子底下壓穩,才一路順下來,罩住那團柔嫩的隆起,這兩年她確實長了身子,已然擁雪成峰,出奇的柔潤。
琬寧這回終於清楚他是想做什麼,被他弄得想要失聲叫出,可腦中卻又清楚地告訴自己,這聲音絕不該肆無忌憚地迴盪於書房之內,想到這,她只覺脊背一涼,忽意識到自己在這書房裡頭做了什麼,只覺萬分羞愧,不覺抓緊了他手腕,錯開臉,從他那熾熱的唇中掙脫出來:
“大公子……”
成去非目中盡是挑起來的情緒,此時同她四目相對,看得琬寧竟陡生畏意,彷彿那眼中是白霜覆火,說不出的矛盾怪異,時令尚未轉寒,可眼前人在這樣的時刻仍滋長出令人無所適從的意味來,升騰在這片燭光之中,陰鬱地綿延到目不能及的未至地方。
琬寧顫顫道:“這是您的書房……我……我怕聖人,我怕聖人怪罪我們……”
“你這會才想起了麼?方才誰千嬌百媚叫著的?”成去非失笑,“聖人就觀不得風月了?迂腐……”
說著不想她廢話掃興,用唇阻止她,不料琬寧動得厲害,不知拗哪門子名堂,聲音依然在顫:“您不怕,可是我怕,這樣總不合時宜……”
成去非冷笑一聲,扯過她那件貼身褻衣往她口中塞滿了,撐掌在她臉頰兩側,居高臨下看她紅著臉睜大了眼瞪自己,威脅道:
“你倘是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拿東西把你手腳都捆起來?”
琬寧委屈地眨了眨眼,扭頭別過臉不再看他。
他哼笑捏了她的臉頰:“為夫這是在教訓你,可記住了?”
情=事上她遠遠不是他的對手,亦無從談起何謂旗鼓相當,外頭風移影動,桂影斑駁,琬寧只覺心底難安,費力把那褻衣拿掉,緊抿雙唇把臉漲的通紅,雙手抵在他前頭,嗓音有一線的走樣:
“您就是綁了我,我也要說。”
成去非被她弄得頓時沒了興致,似笑非笑的:“我知道你滿肚子詩禮文章,賜教吧。”
“這裡是您讀書明理的地方,不是,”琬寧扯過被子掩住半張臉,“您平日獨身在此,尚且莊重,如今有外人在……”
她被他看得幾乎抬不起頭,話也說得極其混亂,一時腦中竟無多少義正言辭的東西來闡釋,成去非聽得心煩,拿起件小衣朝她臉上砸了過去:
“《史記孔子世家》裡頭沒告訴你聖人從何而來?又妨礙他成聖了麼?”
幾句下來便說得她啞口無言,末了,成去非朝她投去一絲嗟呀嘲諷:“況且,小娘子這會說這個話不覺太晚了麼?你還是外人麼?”
琬寧悄悄把小衣拿開,眉睫便垂了下去,細聲道:“君子知其過,謝之以質。”
成去非冷哼一聲:“可惜小娘子不是君子,我更不是君子。”
琬寧知道自己說不動他,遂捂緊了雙眼,一想到還要做之前的事,從腳底燒到心尖,嬌聲嘀咕了一句:“那我聽大公子的……”
成去非上前搖了搖那小下巴,笑道:“我不知你折騰這一回做什麼,我不敢要你這樣的小娘子呢,動輒把聖人搬出來,我骨頭輕,會被壓死的。”
說得琬寧噗嗤一聲笑出來,卻立即收了回去,並不敢去瞧他,成去非已嫌她話稠,指腹壓住她那紅唇,恨道:“你這張嘴,話雖不多,但卻知道怎麼讓人不痛快,不知道該是我指教你麼?”
琬寧以為他動了怒,怯怯抬眸瞥他一眼:“那,大公子要指教我什麼?”
成去非起身吹滅了燭臺,繼而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