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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去非面色便復歸平日的嚴峻:“本已差不多好了,昨夜拜小娘子所賜,要重新調養了。”
琬寧先是一驚,後思索出些蛛絲馬跡,一時措顏無地,快要哭出來時,似是想到什麼,紅著面就要下床去為他尋藥,成去非看了她呆頭呆腦這半日,忙把她拽回懷中,低嘆道:“不礙事,你我這算扯平了可好?”
她眼中早冒上淚來,仰面問他:“疼嗎?”
戰場負傷,雖是尋常,然而她難能想象他彼時之痛,更惱自己昏然間為何要再度撕爛那舊傷,成去非看她卑陬失色的神態,含笑給她攏了攏纏繞脖間的幾根青絲:“我受得住,沒你想的那般嚴重,方才是跟你玩笑,你不要往心裡去。”
“那,那我給您上藥。”她忽想起許久前的一事,這裡是有金瘡藥的,遂赤足跑下了床,在奩盒中尋出來,一點點給他塗抹均勻,她的手柔軟得很,動作又輕,落到肩上,同春日飛絮般,反倒讓成去非生出些癢意,琬寧復又小心輕吹了幾口氣,更弄得他癢,轉身握住了她的手腕:“行了,哪裡就用得著繡花的功夫。”
“不累麼?累的話,就再睡會兒。”他記得以往情=事過後,她總是意態嬌柔,慵懶無力的,此時忙前忙後,怕是皆因自己給忘了。琬寧這才發覺自己只半片紗兒纏在身上,難堪得緊,忙又躲回床榻上,餘光瞥見那青色的褻褲,貼身的小衣皆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堪堪擁起被子掩了胸前紅印,甕聲甕氣道:“外面是下雨了麼?”
問的全然是廢話而已,成去非一笑:“是,闌風伏雨,這一場過後,天怕就要開始轉涼了。”
琬寧不知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