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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聲; 帳子裡氤氳著靡靡之氣,混著少女清甜的體香,成去非被這些味道包裹著,底下熱浪便悶悶打上來,反反覆覆的,讓人難能自持; 他疑心是否因這半載光陰壓制得久了; 才彈生出這些焦渴的情緒來; 分明昨夜至最後他亦疲倦難支,此時走神間他修長有力的手不忘順琬寧起伏的曲線往下一寸一寸探著,意念仍很強烈,琬寧很快被這磨磨蹭蹭的動作弄醒; 眸光半睜,眉眼餳澀,卻是不甚清楚的,軟綿綿問了句:
“四兒姊姊,什麼時辰了?”
成去非輕忽一笑,覆身將她壓了,手指挑起她一縷青絲:“睡傻了麼?”
琬寧只覺千斤重的東西砸到了身上,腦子猛地靈醒一貫,好不易湊出一口氣,便想要推他:“大公子您太重了……”
隨之被喚起的是昨夜荒唐,琬寧扭過頭,目光漫到別處,手底卻扯著被子想要蒙上臉面,成去非難忍她在身子底下左扭右扭的,掐住她的腰,嘶啞問道:“夜裡怎麼沒覺得重?”他的手已探入了她單薄衣衫,粗糲感再次摩擦疼了她,可那手遊弋到何處,何處便甦醒,琬寧腦中盡是昨夜的畫面,腦中轟然炸開,這具身子又軟又繃著,成去非氣息不覺粗濁起來,銜著她小耳垂警告道:
“我肩部有傷,你也輕些,嗯?”
琬寧這才脈脈望向那結實精壯的肩頭,正想開口,成去非已托起她光滑的脖頸吻了下去,琬寧頓時被堵得喘不上氣,已經人事的身子期待且抗拒,整個人陡然空得發緊,她終究不敵他的糾纏,青紗帳裡洩出不斷的嗚咽聲,帳頂恍恍間只化為一片白茫茫青濛濛的水域了。
成去非聽見了自己熾烈的呼吸聲,也聽見了她壓抑的□□,他漆煙如星的眼睛裡映著她的水潤婉轉,她偏總是一副被強迫了的模樣,成去非不知她是歡是痛,底下驕悍恣肆,一個重擊後,琬寧只覺麻麻的一陣酸楚,最深最軟的一處霎時間便得到了滿足,亦更深地滋潤了他。
她是他的蒼生,亦是他的疆場,開闢征伐,任由他桀黠擅恣。
而窗子外是落了雨的,自後半夜起,莫名變了天,昏昏暗暗,辨不出時辰,四兒本端著盥洗之物來徇看琬寧是否起來了,剛推了門,帷幕裡逸出的喁喁嬌喘,聽得人登時面紅耳赤,下人們已知大公子歸家,而其人何時宿到此間,卻不得而知,四兒輕掩了門,又悄悄折身去了。
他完全禁錮著她,不再像先前那般快,力道卻依然夠沉重,琬寧要生不死的,晶瑩的碎淚順著彎彎的眼角流淌開,成去非漸漸鬆開了她盈盈不堪握的一掌細腰,轉而同她十指交錯纏繞,在她仰首承受的最後一刻,模模糊糊喊出兩字來:
“琬寧……”
雨聲漸大,烏雲似的青絲不知何時垂下的床榻,成去非渾身溼透,低首看琬寧時,只見她一雙秀眉彎彎,再往下,那雙含情眸子,眼波睇顧間,便還是又嬌又羞,他此刻方聽見雨的聲響,低低道:
“今日無朝會,我哪裡都不去,就在這裡陪你。”
琬寧無力地眨了眨眼,癱在他懷中,他的胸膛仍然灼燙似火,仍然堅硬如石,她羞怯地無處可躲,軟糯的聲音細如蚊蚋:“我應付不來一日的……”
成去非失笑搖首:“我該說你什麼好,總往邪路上想。”琬寧微微嘟了嘴,“大公子從昨日在淨室,就一直在邪路上的……”成去非見她頂嘴,冷笑一聲,便想捉弄她一回,轉手輕易把她翻過身去,一手摁低了她那細腰,一手從前面抵住小腹,恨道:“看來我指教的不夠,還有力氣胡說。”
琬寧雙膝立時一軟,又羞又驚,她吃過這個姿勢的苦頭,亦領受過同等的快意,然而她此時斷無精神再承受,遂咬唇求饒道:“大公子不要……”
成去非緊貼她纖弱的脊背,不住親吻著她略帶潮意的鬢角,聲音亦是不清的:“這次便饒了你。”說著仍把她錮在懷中,琬寧鬆弛下來,眼中卻已含淚,雙頰緋紅:“您總是欺負人。”
他經了幾月的戰事,通體精壯得讓人害怕,琬寧身不能勝,骨頭都要被他揉碎了一般,此時忍恥負屈,淚花亂轉,成去非不尷不尬地聽著,這才想起她比自己要小上七八歲,剛進府時他尚拿她當孩子看,如今也不過還是女兒家的年紀,是欺負她欺負得厲害了,一時有些歉疚,卻也只是淡淡一笑,吻了吻她眉宇。而情潮已平,牽扯著肩頭的痛感便清晰了,歡好時哪裡能顧得上,琬寧並不知自己迷亂時傷到他,見他眉頭微微一蹙,只一閃而過,兀自納罕,目光終無意落到他赤著的半個肩頭,她呼地翻身而起,顫聲問道:
“大公子在幷州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