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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科學崛興,使人類第二次站立起來。
第一次是在以萬年前計的某一年月,人類直立起來,使他看得更遠,雙手因再不用負責走路的重責,轉而從事更精巧的作業,諦造出整個文明。第二次是從專制的神權下站立起來,找回失去已久的自尊和思想的自由,重新思考自己的存在和價值。
每一次站立起來都令他有全新的視野。
達爾文的進化論更是對“神造萬物”的一個挑戰,今天已成為了思想的主流。
生命只是機緣巧合下偶然而來,物競天擇,生命本身便擁有自強不息,不斷壯大的內涵和動力,人類應對自身的成就感到驕做。
一位生物學家敘述一次奇妙的遭遇:他看到一朵鮮豔欲滴的花朵,伸手欲觸時,鮮花散去,變成漫天飛舞的小飛蟲,於是他醒悟到這群飛蟲各具不同的顏色,聚到一起時正好偽裝成一朵彩麗的嬌花。
進化論說:每一代的經驗,都會蝕刻在遺存基因裡,影響著下一代的進化。但卻沒能解釋到每一隻個別的小飛蟲,怎能各自相約進化到恰如其分的色彩,活像有個神秘的總司令部,正下著進化的指令。就如全人類也正依從著某一節奏和速率在進化書。假設是因為有種外力在指引,生命便不是偶然而來,又或是生命與生命間有著奇異的聯絡。
心理學大師榮格提出了一個奇妙的想法。他說在某一精神層次,人類的潛意識像水點般匯聚成海,這大海位於我們觸想之外,只有在最深的夢裡,我們才能踏足禁地,接觸到那超越時空的玄秘世界。他稱這做集體意識,就是在那裡,形成了人類的每一步伐、每一場戰爭、每一個實驗,那是我們的總司令部。
我們之外是無盡無窮的外太空,但我們心靈裡的內太空亦是無有盡極。我們現在不斷往外搜尋,最終仍會迴歸到起始的人類自生,並首次認識到該地方的存在。
不滅的希望
有個故事是這樣的:
從前有位邪惡的魔術師,他養了一群羊,準備宰來吃,可是羊兒都知道他的企圖,很多都找機會逃走了,魔術師勃然大怒,將所有羊兒召到跟前,將它們催眠後,道:“偉大的羊兒們,你們沒有甚麼須要擔心的,你們是英雄、俠士、帝皇、將相、醫生、律師、作家……”由那次催眠開始,羊兒再也不逃走,甘心做他們的英雄俠士,直至被送上屠場。
說這故事的已故玄學大師高捷夫指出,這就是人類處境最精確的寫照。
生命究竟是甚麼?無論我們如何全心全意夫構想人類的偉大,但天生出來我們便是並底蛙群,從微塵般的地球伸頭出去探索無窮無盡的宇窗,就像深並裡的蛙兒要從並日去看外面的世界。
無論看得怎麼真切,也只是真理微不足道的小部分,我們得到的是一個扭曲了的事實。
但這井底卻是我們的全世界。
在這並裡,有些青蛙伏在汙水裡,沾沾自喜求其豐功偉業,爭名逐利,做其帝皇將相、英雄俠士;亦有些縮在一角,困苦無依;更有一些眼光遠大的,望往並外,憧憬著外面遙闊的天地,想著走出去的一天。
而在並底裡,流傳著一些已跳出井外青蛙的故事,他們的名字是老子、那穌、釋迦牟尼、穆罕默德……
雖然他們並沒有回來,但已帶給了井內群蛙永燃不滅的希望。
生物韻律
生物鐘是新興的科學,雖然有關這方面的研究仍極具爭論性,但它以相當快的速度進人群眾裡,透過遊戲的形式,例如以出生年月日時來計算生物鐘的走勢,何時是週期性衰弱?何時情緒高漲?何時智慧達致高點?使人津津樂道。
從經驗裡,我們也知道情緒的大海不是風平浪靜的,就像海水一樣,有起有落,有時我們清楚地知道原因,例如工作上的錯失、別人的冷言冷語,可是有時情緒低落確像毫無先兆的濃霧,一下子填滿了我們的天地,揮之不去,我們歸咎於天氣,種種外在的因素,但會否這因素是來自我們身體之內。
科學家懷疑在人腦底部視上核處,有由神經元的一個細胞群組成的“生物鐘”,控制著生命的韻律,使我們“享受”到多采多姿的情緒。
在中醫理論中,自古以來都相信生物韻律的存在,針灸名著《子午流注》裡,便細述人體在不同時間裡,經脈和五臟六腑的關慘,假若不能把握
這人體韻律;治起病來只是隔靴搔癢。
中國的陰陽五行,其實正是天時定人事的神秘學問,今天的發展,助我
們瞭解過去,此為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