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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桐,我正在學美術,畫了一個你的素描,你看不看!”
“……”
“王桐,到你這個花店的路我可是比回自己家還要熟悉呢!”
“王桐…”
她藍裙似海,蔚如天空。
“嗯?我在練字呢,沒空回答你。”我皺眉說道。
“我要嫁人了。”
不知何故,手中的毛筆重重的描到木桌邊緣,漆黑的墨水打翻了一副好字。
那個捨得的舍字,我竟怎麼也寫不出來了。
人要保持單純和安分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世界上最好的東西是不曾擁有的東西,最好的日子是明天,最好的地方是遠方。有些人只是憧憬,有些人努力去找、去奔、去跑。
我想艾詩和艾歌就是屬於這兩種人,兩種不同的人,但他們都保持著單純和安分。
又是五年過去了,艾詩和艾歌的結婚照大大的掛在他們經營的奶茶店內,艾詩笑得一臉幸福,彷彿是最美麗的新娘。
我由衷的祝福他們。
那些消逝了的歲月彷彿隔著一塊積著灰塵的玻璃,看得到,抓不著……有些人會一直在懷念著過去的一切,如果每個人能衝破那塊積著灰塵的玻璃,那麼也許會走回早已消逝的歲月。
我忘記一個人已經很久了。
大概十年了吧。
哦,我都沒說那個人是誰。
或許我真的忘了吧。
依舊是那個我們經營了五年的花店,鍾憶懷孕了,腆著大肚子,正在夏天織著毛衣。
鍾憶會織毛衣,她以前還給我織過一件,所以手法很嫻熟。
她臉上閃著母性的光輝,那種溫柔足以融化世間的一切,包括我的心在內,看她一眼就彷彿為她做什麼都值得了。
孩子大概在九,十月出生,孩子出生後就能穿到她母親親手為她編織的小毛衣了。
這段時間看來得多澆幾盆花賺點奶粉錢了…我從抽屜取出一個小盒子,在手中小心翼翼的把玩著。
唉,不能和餘木還有陳逸馮善澤這幫老小子到處浪了,這三個逼,孩子都會打醬油了,餘木和周如開了家餐廳,陳逸接過他爸的店鋪,馮善澤當了LOL教練,我們沒事就一起喝喝酒,吹吹牛逼,韻味一下當年的往事,然後醉的稀巴爛再高呼一聲**萬歲。
這種日子其實也挺不錯的。
我臉上泛起了笑容,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髮箍,想起了往事。
片刻後,我把這個精美的髮箍悄悄的放回在盒子裡,萬一以後生了個女兒呢,當傳家寶或者嫁妝吧。
我笑了笑,沉溺在十年前往昔回憶的美好中。
“呼呼呼!”
突然,一個不速之客打破了這片美好的寧靜。
那是一個估摸著九,十歲的小男孩,個頭不高,留著短髮,眉毛又長又細,眼睛一片漆黑,如同宇宙,眉宇間充滿著機靈與狡黠,在看到我和鍾憶時他的眼睛骨碌碌直轉,一看就是一個調皮的熊孩子,滿腦子壞主意的那種。
“小朋友,你在幹嘛呀?”鍾憶露出微笑問道。
快當媽媽的鐘憶對待一切都是溫柔的,雖然她以前也是,不過她現在看起來格外喜歡小孩子。
“噓!”那個小男孩對我們作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我和鍾憶對視一眼,都是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小朋友,你在幹嘛?幹了壞事跑這躲難嗎?”我露出一副憨厚長者的神態,蹲在那個孩子面前。
那個小孩子沒有理我,偷偷的朝著門外瞅了一眼,似乎沒發現什麼異樣,他鬆了口氣,這個時候注意到了我,一挑眉毛對我說道:“大叔,你啥眼神啊,你看看我,身板筆直,浩然正氣,神鬼不侵,勇敢機智,這是多麼正派的形象,多麼嚴肅的楷模啊,像是那種幹壞事的熊孩子嗎?”
鍾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把頭別過去,想努力抑制笑意以免前俯後仰動了胎氣。
我古怪的看了這小子一眼,說道:“小朋友,你這語文學得挺好啊?年紀輕輕成語詞彙掌握得如此之多,真是讓我目不暇接大開眼界,五體投地暗道佩服啊!”
那小子得意一笑,露出一口錚亮的牙齒,對我說道:“那是當然了,算你有點見識,你成語也挺會用啊,咱們五五開,實在是讓我感覺到了高山流水般的惺惺相惜之情,如果你信得過我,我們結拜忘年之交,我認你做撈大哥,如何?”
我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