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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盧耶穌石像祈過禱,也在西藏布達拉宮誦過經,我們用五年見識了世界,世界那麼大,我和鍾憶都去看了。
“年紀輕輕就寫什麼回憶錄,你才25歲呢!”鍾憶沒好氣的說道。
對了,我和鍾憶的大學都沒有讀完,但是憑藉過硬的後臺,我們倆還是XXX大學的高材生,我覺得如果有機會,我應該去大學把剩下的課程修完的。
“你不覺得我的前半生青春很精彩嗎?記錄下來也沒什麼嘛。”我笑了笑。
花店的廚房裡有煮好的早飯,放著花盆的木臺上藏著一個小瓶子,那是一個指甲油瓶子,只不過裡面裝的都是水,只有半杯,我知道,或許它永遠也灌不滿了,所以我偷偷藏了起來,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即便鍾憶每天打掃木臺,她也發現不了這個瓶子藏在這裡。到有一天她需要那個瓶子的時候,我可能會告訴她放在什麼地方。
“你寫回憶錄,我也要寫。”鍾憶澆完花,略帶俏皮的坐在我旁邊的木椅上。
鍾憶的性格越來越灑脫,越來越顯得可愛,或許每一個女人最不加掩飾的性格就是天真可愛。
這才是鍾憶本來的性格。
花店內有個木桌,很大,夠我們兩個人寫,平時的早晨,我們倆就在這裡看看書,寫寫字,偶爾一起去澆澆花,在我看來,鍾憶身上的味道是遠勝於任何花香味的。
“我抄了一段詩,念給你聽聽。”鍾憶清了清嗓子,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喜滋滋的看著我。
“炊煙起了,我在門口等你。
夕陽下了,我在山邊等你。
葉子黃了,我在樹下等你。
月兒彎了,我在十五等你。
細雨來了,我在傘下等你。
流水凍了,我在河畔等你。
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
我們老了,我在來生等你。”
“怎麼樣?很有意境吧?”鍾憶如同獻了寶似的看著我。
“這有什麼意境的,餘秋雨寫的破詩,等個毛線等,大好時光不去揮霍,天天放在等上了。”我打擊著鍾憶說道。
鍾憶不滿的嘟了嘟嘴,憤憤的看著我說道:“那我給你念一首我自創的!”
我挑了挑眉毛,作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我認識你,我永遠記得你。那時候你還年輕,人人都說你美。現在我是特地來告訴你,和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容顏。”
“這個怎麼樣?”鍾憶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嗯…”我邊品味邊讚許的點了點頭:“這比你抄的那首好多啦。”
“那你也說個類似的。”鍾憶抱著我的胳膊撒嬌道。
“淫溼啊?我不太會誒。”我故作為難的說道。
“不嘛,你最會了,親你一個。”鍾憶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可以。”
我這時才緩緩的點了點頭,想了一會,說道:“我會喜歡你老去的容顏,但我更喜歡你現在的樣子,如果可以,我想一直保護你,讓你不受歲月的摧殘。”
鍾憶驚喜的抱住我,在我臉上一頓狂啃。
鍾憶就是這樣,在外人面前是個溫柔懂事,嫻熟善良的大方女子,在我面前就和一隻小貓似的,也不似以前的女神範了。
或許這就是每個情侶從愛情轉變為親情的過程吧。
在親情面前,也再也沒有所謂的矜持和放不開了。
變化的是鍾憶。
不變化的是艾詩。
當天下午,我在花店的木椅上繼續練著字。
沒錯,我在練字。
我這個人性格過於浮躁,字也寫得差,如今身為一個CEO,雖然啥也不懂,但至少要寫得一手好字才能在自己員工面前抬起頭,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本事可以沒有,但B一定是要裝的。哈哈,估計最早說出這句話的人早已被打死啦。
我拿著毛筆,聚精會神的提筆運氣寫著字。
捨得的舍字。
“王桐,我又來看你啦!”
艾詩站在門外,五年過去的她也才23歲,正值大好青春,風華正茂。
長得更漂亮了,毫不誇張的說,那是生得一副傾城傾國,禍國殃民的臉蛋。
長腿晃眼,屁股挺翹,一個從外貌上找不出瑕疵的丫頭,哦,別看她現在已經23歲了,在我眼裡她永遠是個小丫頭。
“王桐,我經營的奶茶店要開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