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網找工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後在紙上寫了一行字:你還找到別的東西了嗎?
“沒有。”邵駒把視線從油畫那轉到我臉上,搖頭說,“我說過,車子殘骸原本就受損嚴重,就算有什麼,爆炸那一下也很容易毀了。如果我是科學家,有實驗室化驗樣本倒還有可能找著線索,可現在沒那麼好的事。”
我有些黯然。
邵駒話鋒一轉,問:“聽說你姐姐去世前留下一本日記?”
我點頭。
“上面留了類似遺書這樣的東西,所以周榮斌會對外宣稱,你姐姐因抑鬱症而自殺?”
我再度點頭。
“可在你姐姐生前工作的醫院,所有認識她的同事都記得她是一架非常強悍的‘工作機器’,上手術檯做手術五六個小時是常事,她出事之前一星期還主刀了三臺高難度心臟手術。這樣的工作強度,抑鬱症患者能扛得住嗎?”
我眼睛一亮,在紙上迅速寫:“她不可能有抑鬱症。”
“畢竟你姐姐生前從未因抑鬱症就診過,周榮斌這麼說也只是推測,他的證據還是來源於那個日記本。”
我的心怦怦直跳,定定看向他。
“以你對你姐姐的瞭解,你覺得她會寫日記嗎?”
我堅決搖頭。我寫道:她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多愁善感。
邵駒看著我說:“沒錯,這才符合我對她的判斷。所以我對那本日記很好奇,不知道周榮斌有沒有銷燬它,畢竟他新娶了沈秀娥,留著亡妻的日記本不太吉利。我想請你委託我,上週家要回你姐姐的遺物。”
七、證物疑點
邵駒採用的做法很光明正大,他打著我的旗號直接找上週榮斌。邵駒對周榮斌說,為了不影響他與後妻的感情,作為善解人意的前孃家人,我想將姐姐留下的書籍、日記、衣物拿回,也好睹物思人,做個念想。
周榮斌據說半信半疑,他提出見見我再說。我一點兒也不想看見他,但這次避無可避,於是我答應了。
我們約見在周榮斌家附近的一個咖啡廳,我由邵駒陪著,穿了一身黑色喪服,臉上塗了粉,頭髮直直披散下來,儘量裝扮成一個憂鬱內向的啞巴女孩。我們沒有等多久,周榮斌就來了,看到他的瞬間,我忽然想把桌子上的玻璃杯敲碎後給他狠狠來一下。
周榮斌一進來就牢牢盯著我不放,目光震驚,腳步踉蹌,他啞聲喊了句:“阿敏?”
那是我姐姐的名字,我們姐妹長得有點兒像。
他離近了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眼神複雜,隨後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所有男性社交技能迅速回歸,他甚至帶著幾分關切,假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