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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搖搖頭說:“她一個姑娘家,在這兒無依無靠的,得需要個朋友幫忙。我不能去了,但你還能搭把手。咱們都走了,萬一她要再遇上第二個蘇承達怎麼辦?她嘴上說話衝點,其實人心眼挺善良的,你就當幫我了,接著在她那兒幹下去。”
小胖苦笑著搖頭說:“魚哥啊魚哥,我算服了你。好吧,知道你肯定放不下她,哥們就當為朋友赴湯蹈火,兩肋插刀了。來,幹一個!”
我們倆這頓又喝了兩瓶白的,不過我酒入愁腸,最後醉的人事不知。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發現小胖留了個紙條,說他去那邊繼續幫忙做事了,有啥事會及時打電話的。我笑了笑,揉著疼痛的腦袋,起身洗了把臉,走到樓臺上,望著遠處發呆。
想著既然不能再見林羽夕,還不如離開西嶺,可是心裡卻又千般不捨。最後氣的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罵道:“為了一個仇人女兒,是不是太賤了?他媽的丁魚你現在就滾出西嶺市,要是不滾你就不是男人!”
可是回到屋子裡,竟然又改變了主意,自言自語說:“不是男人就不是,反正四年之後就是鬼了,何必非要跟自己過不去呢?”捲起掛攤下樓。
坐在永和街上一上午沒精打采,也沒個生意上門,不過倒是看了場武鬥戲。可能是兩夥地痞火拼,都拿著砍刀和鐵棍,打的昏天黑地,鮮血橫飛。其中還有個留著短髮的女孩,讓我挺意外的,立馬振起了精神。這女的好像還是個頭兒,不住呦喝小弟往上衝,她並且身先士卒,拿著砍刀在人群裡穿插來去,身手非常利索。
後來警笛傳過來,這兩夥人才散了,有不少打的頭破血流,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四散逃走。留短髮的女孩,提著帶血的刀子從我掛攤前面跑過去,但見到對面街口又有警車開過來,急忙溜到我身後,二話不說,提起掛攤一角,把刀子藏了進去。
“小子,警察來了你別多嘴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