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帶雨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來,就見陳大洪眼睛一閉,肚子噗地破開,鮮血和黃毛飛竄中,一隻狐雀振翅穿出。我當即迎頭將狗血潑過去,登時讓這小畜生折了翅膀,落在地上只有蠕動掙扎的份兒了。
陳大洪隨即睜開眼,斷斷續續的說:“你……你很……聰明……”
我才要跟他說上句“慢走不送”,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趁他還沒嚥氣趕緊問道:“你知不知道有個人跟老瞎子暗中經常聯絡,還給他寫過信,知道這人是誰嗎?”
陳大洪滿臉痛苦的點點頭,最後嘴角浮起一絲陰狠的笑意說:“我……我不會……告……告訴你……”腦袋一歪,氣絕身亡了。
第97章不能在一起
陳大洪死了,還有很多疑問沒搞清楚。像黃金鎮墓獸的下落,以及他要鬼符經到底想幹嘛?是為了學畫鬼符,還是為了古墓寶藏?想要弄明白,只有死後到地府問問了。不過就算在地府見面,他也肯定不會告訴我任何答案。
我放了他一次鴿子,又親手害死了他,你說他怎麼可能再告訴什麼?說起害死他的事,他恐怕死都不明白我是怎麼把狐雀引出來的。其實挺簡單,我是拼命的去搜尋鬼符經以及補充篇,最後找到了一段相關記載。補充篇上不是稱呼這種小畜生為狐雀,而是“狐魂鳥”,並不是只有人狐才有的,只要是狐仙,身上都有這種東西。
狐仙或是鬼狐,它們相同的只有兩個主魂,不像人是三大主魂。這倆主魂一陰一陽,就是狐魂鳥了,在身子裡為魂,出體化為鳥雀,這可能也是人們稱之為“狐雀”的原因吧。狐魂鳥如若全部出體後便形成雌雄一對,鑽入人體後埋入地下,多年後便會養出碧眼人狐了。
如果殺死一隻,僅有一隻鑽入人體,那只有害人於死命。而它們息息相通,既像夫妻又像兄妹,所以一個出事,另一個必會救援。我是想明白了這個道理,才拿起那個狗血淋過的狐魂鳥,從肚子開始往上揉搓,是給它同伴指明道路,要出來還是走原路。然後再捏痛了這小畜生髮出叫聲,另一個就沉不住氣被引出來了。
那天我帶鬱悶的心情和小胖回到市裡。走的時候,小胖還要酬金,陸精嶽開始耍賴,說碧眼人狐是簡玉春除掉的,祖墳出事原因在人狐,人狐既滅,陸家祖墳也就沒事了。所以說我們功勞不大,最多給個千兒八百的出場費。小胖一氣之下要動手,章局長這時站出來說,如果要找事的話,就把我們抓回警局,告我們一個害死簡玉春的罪名。
這回陸精嶽叫他一起來,為的就是怕放了我們鴿子會來找茬,找個警局副局長來坐鎮,什麼都不怕了。
我一想還是息事寧人吧,拉著小胖走了。回到市裡天亮了,我讓小胖去工作室,我又回了自己租的狗窩。因為租期還沒到,再說這兩天只顧忙陸家祖墳的事了,也沒顧上退租。我知道林羽夕這次遭受的打擊很大,覺得還是暫時不見面的好。上代的血仇恩怨,不是說化解就能化解的。
小胖給我打電話,說林羽夕一直躲在房間裡哭,都哭了半天了,叫門也叫不開,害怕會出事。我嘆口氣說,就讓她哭去吧,把心裡的難過發洩出來可能會好受一些。小胖問我為啥不回工作室,我說來我這兒一趟告訴你,記得來時帶上酒菜。
過了一個小時,小胖提溜著酒菜來了,我們倆坐在小桌旁邊,邊喝邊聊。我把之前我們的身世以及怎麼認識的,原原本本的全說了出來。小胖這才明白咋回事,當聽到我們是仇家時,愁眉苦臉的問,這麼深的仇恨,你們倆以後還能在一塊嗎?
我滿腹愁苦的喝了一碗酒,馬上就上頭了,感覺暈乎乎的。我苦笑著說:“這個事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我覺得上代的恩怨,沒必要再延續到下一代。何苦呢?不過,我們是不可能再見面了,不管真假,總之心裡有個結,待在一起不是很彆扭嗎?再說小夕的性格,喜歡鑽牛角,她既然信了陳大洪的話,就不會再理我。”
小胖喝了一口,衝我伸出大拇指:“魚哥,你的肚量挺大,這點我很佩服。換上我,是絕對不能原諒殺父仇人女兒的。以後不能走一塊,也不見得不是好事,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塞翁失驢,焉知非福?好姑娘多著呢,天底下又不只是她一個長的漂亮。”
我剛喝了口酒差點沒噴出去,沒好氣罵他:“你小子以後搞不明白的就少說,什麼塞翁失驢,還塞翁失狗呢。”
“對,我說錯了,是塞翁失狗!”
我嘴裡這口酒直接噴了他一臉。
這小子擦著臉說:“我正不想受這女人的窩囊氣,咱們明兒還是去擺地攤算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