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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受什麼樣地可怕懲罰。”
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林德拜爾使用牙縫回答:“我不能代表執政官先生給您作出太多的承諾。”
若斯坎寬容地笑了笑。這個話題。似乎使他不再緊張,於是,他又問道:“親愛的林德拜爾先生,我的老朋友,如果《天際的牢籠》能夠及時投稿——這幾乎是肯定的事情——它會刊載於什麼位置?”
林德拜爾不需要點按滑鼠,他甚至閉上眼睛,也能作出同樣的回答:“從第242頁開始。”
“老朋友,首先宣告,我絕對不願意和您發生任何爭執。”若斯坎相當不敢置信地問道:“可是,執政官先生的文稿。和我的文稿之間,乎存在7頁空白。”
天!我居然忘記了這一點!
“不,那不是空白……”林德拜爾終於記起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也終於再次抽出了一點紙巾,“安託內洛/梅西先生,很樂意將自己地文稿,填充到這一區域。”
“安託內洛/梅西……《天船》三部曲、《命運》、《使命》、《自然之歌》的作者……2003年至2008年所有哈林金獎的獲得者……他也開始給《超自然科幻》提供文稿嗎?是的,他確實應該獲得這個位置。”
若斯坎喃喃地說道,他的語氣非常含糊。事實上。就算憑著自己的主觀認識,林德拜爾也無法判斷,安託內洛到底更應該獲得哈林金獎,還是更應該獲得最貼近《天際的牢籠》的7頁空白。
“那麼……”微微的失神之後,若斯坎馬上又問道:“《天際地牢籠》之後呢,我是說,它又滿足了哪一位作者的願望?”
“克洛德/貝爾納。”
又一個響噹噹的名字。
至於它到底有多響亮,這可以從若斯坎瞬間抽氣的聲音,以及隨後的良久沉默中,輕鬆判斷出來。
“親愛的若斯坎/德普雷先生。您不必太過於難過。”過了一小會,林德拜爾輕言安慰:“只要時機合會安排您的文稿,像油墨噴上紙張那樣,緊緊地貼住《天際的牢籠》。”
“可這已經是您第五次這樣說了……”
林德拜爾的聲音有點尷尬:“可是,您應該知道,那些享譽全球的名作者們。畢竟只有那麼多呀。”
“可是,這句話。您同樣已經說了三遍了呀。”
咳嗽地聲音。個動作。就是立刻端起咖啡杯,花費了兩秒鐘的時間。使裡面再也沒有剩下哪怕一點一滴的液體。
可憐的林德拜爾,在“主編電話諮詢預約”的時間裡,因為作出各種各樣地勸解、承諾、解答,以及解決其他種種亂七八糟的事務,實在耗費了太大地心力。
此外,他也終於再沒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自己的右手,點開早已經多次發出提示聲音地新收郵件。
“凱莉/查爾斯小姐,我需要一杯咖啡。”
說完,林德拜爾將自己的視線,投到了顯示螢幕之中。
《天際地牢籠十五》
長長地嘆息了一聲之後,林德拜爾開始細細瀏覽。
和以前的十四次一樣,林德拜爾一邊閱讀一邊修改,他當明顯的變化過程;同時,這位先生的額頭,也不知不覺地出現了一層不再被紙巾擦去的汗水。
這個過程,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
這是一段相當長的時間。
它足以使凱莉/查爾斯小姐,先後走進主編辦公室,添滿三杯咖啡;足以使林德拜爾先生的眼睛裡,充滿一些紅紅的絲痕;足以證明這篇來自“執政官”先生的文稿,再一次重新整理了單詞數量的記錄。
可是,當這篇文稿,終於被翻到了最後一行的時候,林德拜爾的瞳孔,驟然收縮,隨即,他的臉上,瞬間生出了一種極其扭曲,難以具體描述的表情。
這種表情持續了足足幾秒的漫長時間,而且,在一陣同樣極其古怪的變化之後,它才終於成為了人類可以隱約區別的,大約類似於歡欣喜悅的笑容。
這個時候,林德拜爾先生的右手,迫不及待地按下了“確認列印”,而他的左手,也已經迫不及待地抓起了電話話筒。
“大衛,請立刻到我的辦公室來……立刻!馬上!……校對?讓該死的校對見鬼去
兩分鐘之後,大衛/史密斯先生推開了主編辦公室的房門。
“親愛的大衛先生,我很遺憾。今天晚上,您的女朋友們,大約又得寂寞一段比較另外,您的錢包,大約又得增加一點點的負擔。”
“噢!林德拜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