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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若斯坎/德普雷先生。”
“不,不,您不需要抱歉。”儘管隔著電話,不過,從這句話中,林德拜爾彷彿仍然可以看見老朋友毫無做作的微笑,相當誠摯的表情:“提到這一點,並不是表示抱時間,能夠解決非常多的問題,也包括我預約通話時,最初計劃的詢問。”
“那太好了。”林德拜爾由衷地說道。
“是的,這非常好。更好的是,三天前,我已經接到了稿件將於本期刊載的通知郵件。很明顯,您一定可以猜出,這就是我最初計劃的詢問,也是我此刻高興的原
“祝賀您。親愛地若斯坎/德普雷先生。”不管是為了若斯坎。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辦公桌上無辜地紙巾。感覺額頭終於沒有冒汗地林德拜爾。不得不再次由衷地說道。
“非常謝謝……”若斯坎說道:“雖然我地疑惑已經從另一種途徑得到了解答。不過。既然有機會能夠和老朋友再談一談。我想不出任何放棄地理由。”
一瞬間。主編先生調整了一下坐姿。因為他忽然覺得自己地新辦公室。未免太過寬敞了一些。
不管若斯坎地言辭出於真心。還是出於其他地含義。總之。在過去好幾年地時間裡。作為一位很有實力地科幻作者。作為一位始終將文稿投到《超自然傳說》地科幻作者。若斯坎地話。使林德拜爾地心頭。不可避免地產生了些許感慨:
自從該死地“執政官”出現之後。自從它導致該死地“主編電話諮詢預約”設立之。我已經多久沒有和這些老朋友們談一談了?
“您地堅持。也正是我地意願。”林德拜爾如此回答。
接著,他們開始了老朋友之間的交談。
不知是錯覺,心態變化,還是太久沒有交談的緣故,與若斯坎接下來的對話中,無論是對近況地有限寒暄、對天氣的若干評論,還是針對若斯坎最新文稿中,有關情節、人物、設定、主題、立意等等方面的討論。林德拜爾總覺得,似乎雙方都有些心不在焉。
這種感覺。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
直到林德拜爾望了望顯示螢幕,不得不很遺憾地提醒老朋友,預約通話時間即將結束的時候,這種感覺仍然存在。
得知通話即將結束,從來就沒有表現出“隱藏心思”這種天分的若斯坎先生。仍然堅持完成了一項討論。接著,他忽然迫不及待地。以一種漫不經心——一種明顯偽裝的漫不經心——的姿態,將談話的方向。拙劣地引導向某個明顯早已計劃多時的話機靈鬼的身份。在當時地環境下,確實不適合說出那樣的對白,可是,為了情節的方向,我不得不偶爾犧牲一下它的個性。另外……”
對文稿中某個角色,發表相當流暢的自我評論之後,若斯坎先生,忽然開始有些吞吞吐吐:“……另外……呃……呃……我是說,我地文稿,將會刊載於本期的哪一部分?”
“哪一部分?”林德拜爾有些疑惑。
“呃……”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一般,若斯坎先生咳嗽兩聲,才又問道:“也就是說,刊載於雜誌中地什麼位置?”
林德拜爾操作幾秒,顯示螢幕上,出現了早已設計好一部分版面的樣本。
“從第223頁開始,到第235頁結束。”
“同期還有哪些文稿,會和我們親愛地讀者朋友們見面呢?”無論語氣還是內容,若斯坎先生的這個問題,都表示他其實更關心這個問題。
雖然不知道若斯坎先生,今天為什麼會有這麼奇異地表現。不過,林德拜爾還是望著顯示螢幕,報出了一長串的文稿標題——直到電話中傳出了一個非常明顯的阿欠。
理所當然的驟然沉默,使打阿欠的先生,立刻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大約很不適合。於是,不知出於掩飾還是焦急,總之,若斯坎先生飛快地,類似於不假思索地問出了又一個問題:“《天際的牢籠》,我是說,它會刊載
可想而知,當這個名稱出現的時候,林德拜爾先生的臉,都是不怎麼愉快的:“我不知道……”
“您不知道!”
“是的,我不知道。因為該死的執政官,總喜歡在截稿前的最後一刻,才給雜誌社發來最新投稿……或許他這一次就來不及了。”
“噢!我的上帝!”哪怕是剛剛出生的嬰兒,也能從若斯坎先生的這句感嘆中,學到“羨慕”,以及“無比羨慕”的表達方式。
“他一定得發!他必須得發!他絕對得發!”羨慕之後,若斯坎無比肯定地說道:“因為我很想知道那位可憐的囚徒,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