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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犯人有重新做人的樣子就行了。大概就是這樣吧。”
小夜子也想見見那個委員會的人,想問問到底是基於怎樣的基準來判斷犯人時候可以假釋。但這一願望還是沒能實現,小夜子把採訪目的告訴對方後,就被斷然拒絕了。之後寄去的信也石沉大海。
這裡,小夜子顯出了憤怒的姿態。
“在關於我們的女兒被殺一案的審判中,蛭川說了反省和謝罪的話。他這種做樣子的行為不僅是我們,當時在座的諸位都看到了,就是那麼拙劣的演技。蛭川在監獄中沒有引起過什麼問題,也積極參加教誨,但只要稍稍注意,就可以發現這些都不是他發自內心的舉動。即便是這樣,他還是在監獄外面,這單純只是因為蛭川鑽了地方更生保護委員會的空子罷了。到頭來,所為假釋,只不過是監獄為了解決滿員的問題而想出的好不負責任的行為而已。
如果蛭川因為當初的事件就被判死刑的話,我們的女兒也就不會死了。女兒死了,蛭川卻活著,甚至可以重新回到社會,這就是這樣一個國家。甚至可以說,是這個國家殺了我的女兒。殺了人的人,不管當初是有意無意,還是出於衝動,都是又可能再次殺人的。即便是這樣,這個國家還是會傾向下達有期徒刑的判決。到底是誰能作出‘這個殺人犯在監獄裡呆了XX年,所以他現在已經改過自新了’這樣的結論呢?殺人犯被這種虛無的十字架束縛住,到頭來是有怎樣的意義呢。
很明顯,就是因為懲戒的效果不明顯,所以才會導致那麼高的再犯率。就是因為沒有一個能夠完美判別一個人是否已經洗心革面的標準,所以自然不能以洗心革面作為前提來考慮刑罰。”
最後,她這樣做結。
“殺了人就要死刑——這樣的最大好處就是可以保證犯人再也沒有機會殺死別人了。”
第九章
星期六下午兩點,新橫濱站。
車站裡的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其中年輕人佔了多數,想來應該是在橫濱劇場那裡有什麼活動吧、
由美再次確認了時間,把目光投向出站口。列車應該到了,乘客一個接一個地走了出來。
在這人流之中,她看到了妙子穿著灰色洋裝的身影。如果只是單純和由美見面的話,妙子估計會穿得再休閒一點吧。從這套衣服當中,可以感覺出妙子今天下定決心要做一名嚴厲的母親了。
妙子應該是看到了由美,徑直朝她走了過去,表情十分僵硬。
“專門把你叫出來,對不住了啊。”妙子來到由美面前說,“你難得休息一天的。”
由美聳了聳肩。
“沒事啦,這也不是能放著不管的事情。話說,我之前在電話你也給你說了吧,去哥哥家之前,能不能先讓我看看。”
“可以啊,找個地方坐下說吧。”
車站所在的大樓裡有一家自助式的咖啡店。點裡面的有空座位,母女買了飲料以後就直接過去坐下了。
妙子把自己的大包放在膝蓋上,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透明檔案袋,裡面有一疊用A4紙列印的檔案。給你,妙子說著把檔案遞給了由美。
由美長出了一口氣以後才把手伸出來,她自己都知道自己在緊張。
拿出檔案,由美低頭看了看。第一張紙上寫著一家偵探社的社名。
“你怎麼找到這家偵探社的?上網查的嗎?”由美問。
“你爸爸的公司經常和他們合作的。你爸的公司想從其他公司挖人過來的時候,就會請他們調查那個人的背景。因為如果那個人雖然工作幹得好,但是卻和女人糾纏不清啊,或者好賭之類的,總還是不行的啊。”
“啊,還做那種調查啊。”
“你爸爸是個非常慎重的人啊,雖說史也也繼承了這種慎重的特點。”妙子說著撇了撇嘴,伸手把咖啡杯拿在手上。
由美開啟了檔案,上面印滿了芝麻大小的字,還附帶照片。看起來應該是某個工廠的照片吧。
“嗯~花惠原來是在工廠的生產線上過班啊,我還一直以為是個白領呢。”
“那個人根本不是那塊料吧,大字都不識幾個。”妙子很嫌棄似的說。
報告書一共3張,裡面就連某些細節都調查的清清楚楚,但重要的東西就那麼一點。大致的內容,由美之前已經從妙子那裡聽說了,所以也沒覺得有多驚訝。看完報告書以後,把檔案放回檔案袋裡,還給了妙子。“原來如此啊。”
“有什麼想法?”
由美喝了一口拿鐵,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