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地收拾起工具,開始搜尋“戰果”,有人還下到渠裡去摸,竟然找出一個來,最後,我們將瓜蔓收拾起埋了,抱著瓜穿過高粱地,一直繞到了村北頭的破廟裡,迫不及待地捶開西瓜,摸著黑大嚼大咽,忙活了大半夜,又驚又“險”,口渴難耐,不論生熟一概消滅,直到肚圓發脹,然後在廟後排成一隊,小雞點頭般撒了泡大尿,心滿意足地各回各家了。如此這般,隔三岔五地行動,偷瓜毀蔓,直到月牙兒初升逼近十五才罷手。現在想起來真可惡,瓜蔓上的生瓜蛋本可以長熟,但被我們禍害了,四爺的心血成了我們惡作劇的犧牲品,那時的人多可憐啊,那可是生產隊的副業呀!
每年暑假到姑媽家,一進門,飯桌前總是由姑父先給我上一堂安全教育課:“不許下河,不許到井邊,不許打架。”三大禁令中惟有第二條我可以做到,其他兩條無法保證,尤其是第一條:下河,是我和村裡一幫頑皮男孩的最佳去處,我和京海是“統領”,怎麼能脫離自己的隊伍呢?於是,這一條我答應的最響,但守諾幾乎等於零,儘管聽說河裡常淹死人,但其誘惑力遠遠大於危險,何況我有水性極好的京海保護著,能不去嗎?我一個小旱鴨子尚且如此痴迷,何況那群小水鬼們呢?姑父和表哥一下地,我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