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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文化,使得我們特別崇拜水牛,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這頭牛頭骨跟牛角,是我們這裡幾十年前一頭白水牛王留下的,當時它活著的時候,聽我爺爺他們那輩人講,都是當神供著的,不讓它耕田種地,每天好吃好喝招待它,別提多舒坦了。”
劉東停潘娟說道這裡,接過話道:“那你說這,不是說的印度嗎?他們也是把牛當做神物,也是好吃好喝供著,這跟它差不多……”
“胡鬧,”張義滿打斷劉東道,“人家跟我們談他們族人風俗,你在這瞎扯什麼,小潘同志,別跟他一般見識,你接著說。”
潘娟繼續講道,“這裡都是我們苗族特有的東西跟一些傳統的服飾,上面牆上有我們的傳說跟一些神話。”張如鐵拿著筆和本子一邊聽著,一邊認真的做著筆記。潘娟看了他兩眼,“看不出啊,你還是個有心的人。”
張如鐵頭也不抬,直接回道:“那是當然。”
潘娟一邊介紹一邊走到了牆角,牆上掛著兩把苗刀,看上去像是砍柴用的,卻在手柄處紋有特殊紋路。刀不大,卻很沉,三個大老爺們一一過去掂量了一下,這才停了下來。
再旁邊是弓弩,介紹說明說是用來打獵和對付敵人的。相傳舊社會,苗族跟漢族之間,苗族跟苗族之間,經常因為爭奪山林、田地發生械鬥,這些都是他們當時用來抵禦其他敵人的武器。
最角落一個不顯眼的位置,幾樣小東西引起了張如鐵的注意,他走過去一看,有羊角,一把小小的盛東西的量具,一個烏黑的布包,兩三個陶做的罈子。
“這些是什麼東西?”張如鐵抓著削成對摺的兩半羊角,和一個小罈子問道。
“這個,就跟你們要尋訪的巫蠱有關係了。”潘娟走上跟前,把對摺的羊角拿在手中,又做了一套繞在胸前轉了三圈的動作,然後扔了出去。
兩塊羊角掉在地上,潘娟看了一下,撿了起來,“陽卦,今天大吉。我這手中的兩塊羊角,相當於你們看到的古人用來占卜的龜甲。我們苗人用苗巫治病救人,未卜先知,靠的就是它。還有,這木作的小盒子,是量米的小鬥,是專門用來盛米的,以前的人家,有個三災兩痛,都會拿著自己的米鬥,再捧上自己家裡的米,帶到巫婆家裡來。巫婆接過米鬥,再隨意嚼一粒這戶人家的米粒,就知道他家是出什麼事情,知道怎麼化解了。”
三個人聽得目瞪口呆,一把盛裝大米的小鬥,幾粒自己家裡的大米,在巫婆口中,就能辨別出禍福吉凶出來,想起來,像是遠古的神話,又像是昨天的故事。
張如鐵問道,“那這個,你會嗎?”
潘娟回答道:“這個我不會,要我們苗族女人,上了四十歲以後,經過上天點化,有了通天的本領,才能有的。我還不夠格。”
接著,潘娟拿起旁邊一個小罈子,壇口約有一個手掌大小,上邊好像還有一個密封的小蓋子,不過現在空著。她把罈子倒過來,說道:”這是養蠱的罈子,以前舊社會,對付壞人,對付負心漢,養花蠱,下蟲蠱,我們都是用它來做的。”
巫蠱之說在西南一帶,由來已久,眼前卻是真正見到養蠱的罈子。張義滿指著罈子說道:“據說舊社會的時候,要是哪家苗族小姑娘跟情郎好了,如果這個男人辜負她的話,那這個苗家姑娘就要給她下一個蠱,就是這花蠱。被下花蠱的男人,會因為移情別戀而受到花蠱的折磨,直至到最後不治身亡。”
“有這麼厲害,看來這男人還是不能太花心,要不然,會遭報應的。”劉東看著張如鐵,意味深長的說道。
張如鐵回道:“我是那種人嗎?”
第26章 王館長
潘娟帶著張義滿三人,花了大半天時間,把鳳凰古城裡大大小小的地方都逛了一遍,張義滿也一路請教了潘娟很多問題。傍晚的時候,潘娟回到家,接到旅行社來電話,說是有個旅行團出了點情況,讓她回去幫忙,她簡單跟幾個人道別,就往旅行社趕回去了。
張義滿三人留在老潘家又逗留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三人起來跟老潘辭行,中途又抄了老潘家的電話,說是回去後常聯絡。三個人直接趕車到了懷化,又轉火車到了成都。張義滿這次向西之行計劃順利,幾個遺留在他心底的符卦脈絡被他一一打通。三個人準備到成都後,就跟北佬孫一起去見上海的王館長。
到成都的時候,北佬孫已經從重慶回來,他看上去滿面紅光,顯然這次下去又收著了好寶貝。
隔著老式的八仙桌,張義滿坐在另一頭瞧著桌子問道:“老孫,重慶之行收穫怎麼樣?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