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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煩,還有,你具體攤上了什麼麻煩?”
我不是個碎嘴皮子,但我只是個普通人,當我感覺壓抑的時候,也需要傾訴和宣洩。這些事情本不該對別人講的,即便講了,他們可能也不能理解。不過,童年時的經歷讓我對陳雨有一種說不出的信任和親切,感覺她就像自己失散了很多年的親人。她那麼一說,似乎是觸動了我傾訴的慾望,我藉著酒意,開始斷斷續續的講,沒講那麼清楚,不過我想她應該明白個七八分。
“你不知道我的感受。”我喝了口酒,一口的苦辣:“過去那麼多年的事了,原以為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但現在,我該怎麼說?”
我掏出那張陳老留下來的發黃的身份證,在陳雨面前晃了晃,我清楚,自己可能真的永遠都找不到真正的答案了。
“那不一定的。”陳雨的男朋友在旁邊插話道:“說不定,有辦法呢?”
“有什麼辦法!”我精神頓時一振,連酒意都消散了不少,急切的追問道:“能有辦法嗎?”
第三十章奇幻之旅的開端
我就像一個在絕望中的人突然看到了光明一樣,急切的追問陳雨的男朋友,關於那張發黃的身份證,我太想知道結果了,甚至付出一些代價我也在所不惜。
“應該是可以的,雖然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陳雨的男朋友鄭童稍稍有點醉意,不過說話還是很清楚的,他找我要了那張身份證,認真看了看,這個人可能也有點見識,覺得身份證的陳舊不可能作偽,是自然放置之後產生的。
“有點困難,反正我是沒有辦法了。”我對他們兩個道:“當年的當事人已經去世了,其他參與者我找不到。”
“這些都不是問題,如果你想知道一件事情的真正結果,並不需要完全靠別人的講述,還有其它辦法。”鄭童神秘兮兮的笑了笑,道:“比如,自己親眼去看看。”
“自己親眼去看看?”我一下子就被他的話給弄迷了。
“過上兩三天吧,我給你一個確切的回覆。”
我不知道這個鄭童到底有什麼辦法,但是他這麼一說,我涼透了的心開始慢慢升溫了,其實我也不瞭解他,不過我覺得能和小雨點在一起的男人,至少心地不會太差的。
我暫時就在這裡住下了,儘管外界沒有明令通緝我,不過我不想那麼過分,大多數時間都呆在家裡。在這期間,我和青青又一次討論過鳥喙銘文,我們還是暫時無法理解其它銘文的“運算”和“分解”方式,不過對那兩個比較熟悉的銘文,我有了更全面和深刻的認識,漸漸的,我覺得自己也能夠運用那種獨特又怪異的“運算”方法。
“你可以試一試。”青青在旁邊鼓勵我。
我並不知道運算這種鳥喙銘文的真正意義,不過在青青的鼓勵下,我還是嘗試了一下。
在我運算了那個鳥喙銘文之後的瞬間,猛然覺得自己的臉龐開始發緊,就好像有人使勁扯著臉上的面板,緊跟著,面板下的一塊塊肌肉開始有節奏的收縮,伸張,我看不到自己的面部變化,但僅憑這種感覺就能知道,因為肌肉的收縮和伸張,導致我臉上的五官開始移位,就像第一次看到青青變臉時一樣,我想,可能最熟悉的人也無法從面部上再把我分辨出來。
“這,就是變臉嗎?”我陷入了沉思,同時對陳老臨死前的那番話,開始疑惑,感覺目標一下子不確定了,就陷在的形勢來看,變臉,並非某一個人的專利,我和青青可以掌握,那麼其他人同樣有可能掌握。
我搞不懂這其中的關係,所以就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鄭童身上,我希望他能幫我找到尋求真相的辦法。
大概過了三天時間,鄭童出現了,一臉的疲憊,好像這兩三天時間裡缺覺,熬的另一隻眼圈也發黑。我忍不住有點急切,抓著他就追問。
“怎麼樣?事情怎麼樣?”
“不要激動。”鄭童揉揉眼睛,看得出,他應該也是個比較和善的人,有點幽默,也很容易接近:“有點結果。”
“告訴我!快告訴我。”
“跟我來吧,慢慢說,這種事一句話兩句話可能是說不清楚的。”鄭童收起臉上的笑容,朝別的臥室那邊望了一眼,壓低聲音,道:“但是,這件事只能你一個人知道。”
我從鄭童臉上看出,他要告訴我的事情,可能很隱晦,我能理解。
我跟老神棍還有青青打了招呼,然後鄭童帶我出門。他帶我東走西走,最後在城區一個很老的建築群旁邊停下,那裡有一些上了年頭的樓房,我們走進其中一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