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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夢,夢到自己殺人了。我一陣無語,做了個夢,就讓我們跑一趟?
但這時候,劉屠夫卻隨手開了燈,冷冷說:我看不只是夢吧?
這麼一說,我才感到撲鼻的血腥味迎面而來,我低頭一看,客廳裡的地面上,一排鮮紅的腳印直接眼神向房間裡。而我面前的江韻兒,他的手上,胸前,臉頰上,到處都是點點鮮血。她卻瞪大眼睛,茫然的看著我,我顫抖著穿過了她,一步步向房間走去,越靠近房間,血腥味就越重。
房門虛掩著,門上都是血掌印,我不敢用手推門,輕輕用腳把門頂開,我面前不遠處的地板上,霎時間現出一大灘鮮血來,我用袖子包著手掌按亮了旁邊的燈。
我看見,床上,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仰身躺著,臉上已經是血肉模糊,淺色的床單很枕頭上到處都是鮮血,他的手指死死勾住,像是要想抓住什麼似的。離床不遠的地上,扔著一個沾滿了血的菸灰缸。
我身後,江韻兒發出一聲尖叫,我扭頭的時候她已經攤到在地上。
劉屠夫說道:真殺人了……這事是警察管的,我們可管不了,報警吧。
誰知道,江韻兒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哀求著說:不要報警,求你們了,不要報警,我不是故意的。
我心裡多少有點疑惑,想聽聽江韻兒要說什麼,劉屠夫有些不耐煩,但沒有反對。江韻兒告訴我們說,死的那個人,就是鄭文斌,本來是過來找她有事的,可突然又想上次那樣渾身痙攣,翻起白眼來,但不同的是,這一回鄭文斌沒有昏倒,而是要強對江韻兒不軌,情急之下,江韻兒用菸灰缸打了他幾下,見血之後,江韻兒嚇壞了,趕緊跟我們打電話,但打電話後不久自己就也暈倒在了床邊。
“我以為我只是在做夢,我真沒想到會是這樣,他的臉怎麼會變成那樣,我明明……就打了他幾下而已……”江韻兒低泣道。
我心情很複雜,看了一眼劉屠夫。
劉屠夫冷聲說:失手殺人就不是殺人了?女娃娃,這事兒不是我們不管,是管不了,我們能斷陰陽案,但斷不了人間殺戮情仇,自首吧。
江韻兒聽了這話,整個人像是完全崩潰了一般,捂著臉坐在地上,渾身不停的顫抖。
劉屠夫拉著我去一邊打電話報警,可剛走出一步,突然,我看見,江韻兒的臥室裡,伸出一隻滿是鮮血的手來,我嚇得大叫一聲,劉屠夫也嚇了一跳,一個箭步衝上去,還沒到臥室口,那手的主人就向前撲倒而下。房間裡的死屍,居然在這一刻走了出來,一點點爬到了客廳裡。
江韻兒淒厲的慘叫,不斷往後挪,大聲說“不要過來,我不是有意的”。劉屠夫則冷靜許多,對我厲聲說道:黃紙,封天靈!
我想都沒想,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那死屍的頭髮,可是,頭髮卻好像已經腐壞,居然被我一把連著頭皮扯了下來,屍體繼續向江韻兒爬過去。我顧不了那麼多,一把勒住了渾身腥臭的屍體的脖子,反手將懷裡的黃紙拍在了他頭頂,那死屍,這才渾身一顫,安靜下來。
對面,江韻兒已經被嚇暈了過去。
我渾身是屍體的臭氣,胃裡一陣陣翻江倒海,心裡卻是疑惑不解,站起身來,說:師父,這玩意兒,這味道,還有這……
我示意被我拽下來的頭髮,說:一般的屍體爛的沒那麼快吧?
劉屠夫神色凝重,蹲下身去,把屍體翻過正面來,這一刻,我才看清,正面屍體的腹部,居然有一些小小的細線在蠕動,仔細一看才知道,是慢慢往外爬的蛆蟲,蛆蟲從屍體裡鑽出來,留下一個個細小的孔洞。那些孔洞有的在滲血,有的仔細一看,居然生出絲絲白毛來。
“不好,要化毛屍!”劉屠夫說道,“必須趕緊封住屍體內的怨氣,燒掉他!”
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說:你說,我做!
劉屠夫愣了一下,接著略帶讚賞的點點頭,說道:那為師就先給你上第一課了。
根據劉屠夫的說法,屍體要麼是身前受盡折磨,苦不堪言;要麼是心願未了,怨氣未消,才會化為殭屍,毛屍是殭屍中較為強大的一種,死後蛆蟲入體,食盡臟腑,而後破身而出,那蛆蟲所吞食的地方,就會生出一道道白毛來,那些白毛糾纏在死屍內外,將它的身體嚴實包裹,便會起屍復活。而三尸門劉家的殺屍之法主要四大要領……封天靈以絕五感;開心腑以斷八脈;裂髕肘以滅行為;化骨肉以除屍瘴。
前三項,必須立刻完成,這樣才能讓乍起的殭屍重新歸於完全平靜,消除內裡的怨氣,最後一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