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小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把屍體燒掉,這是永絕後患的辦法,如果不怕屍體周圍的瘴氣,也可以不做。
黃紙已經封住了鄭文斌的天靈感,他渾身應該是癱軟無力的;我又強忍著噁心,用那把浸泡過鮮血的木刀片刺進他的胸膛,狠狠一拉,一股濃稠的鮮血噴濺而出,我躲閃不及,被噴濺一臉,而他胸前的傷口,更是黑血外溢。我哪裡做過這種事,實在忍受不了,跑到衛生間狂吐起來。
但之後,我還是回到腐屍之前,又用木片刀割開了屍體的肘關節和膝蓋,將黃紙燒化後泡的符水潑在了傷口上。
這三項工作完成,劉屠夫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包煙來,自己抽了一支,問我抽不抽,屋子裡味道實在太大,我本來不怎麼抽菸,但也實在忍不住了。煙味濃烈,我稍微好了一些,劉屠夫沉聲說:這人死了不止一天了,至少一個禮拜。
我一驚,說道:上次我還看見他……
劉屠夫彈掉一截菸灰,說:我就是要說這個,我記得,你跟這小夥子上次見的時候,他還跟你說過話。
我點頭,說雖然意識不算清醒,但肯定還活著。劉屠夫神色卻更加凝重了。這時候,我也發現了不對勁。把這件事和圍屋老鐘頭殺人的事情聯絡起來看,似乎有非常多的共同之處。
老鐘頭之所以被認定是在沒有附體的情況下殺了鍾家三姨,就是因為我們判斷他意識清醒,不是被附體的那種混沌狀態。
而這和鄭文斌何其相似。
“你的意思是,城裡可能出了一種新的法術,能讓人死後還保留行為意識,操控肉體。”我顫聲說,“和真人,沒有什麼兩樣。”
劉屠夫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造出這種術法來的人,道行深不可測。幾近逆轉生死之威能。
我咬了咬牙,說:老鐘頭跟鄭文斌,手指上都有戒痕。
說到這裡,我的心也開始微微發顫,難道這件事,和白靈有關係,難道這一切是白靈造成的?我忽然想到,第一次遇見江韻兒的時候,白靈也出現過一小會兒,而那天晚上,江韻兒家出現了十孽棺,江韻兒被附體,險些命喪棺中。
我不敢繼續往下想,而劉屠夫似乎也沒什麼頭緒,讓我收拾收拾,把屍體想辦法拖到附近去燒了,用符水灑身後再燒,不會有屍臭。我想到了上次和老鐘頭一起燒十孽棺的地方,把江韻兒暫時安頓在沙發上,就離開了。燒化屍體之後,回到屋子裡,房間裡的鮮血居然都已經不見了,我在鏡子前一抹臉,臉上的腥臭血液也不見了。
老鐘頭長出了口氣,說我們判斷的沒錯,這就是一具毛僵,那些東西,不是鮮血,而是毛僵凝聚的怨氣,鄭文斌死前受盡折磨,才會化身成怨。
我決定這次不冒冒失失的離開,先等江韻兒醒來再說,劉屠夫坐在一旁,沉默了很久,忽然問我:你是不是喜歡這妮子?
我撇了撇嘴,說我哪兒能見一個喜歡一個,而且這人是我的前任。
劉屠夫冷笑一聲,啞著嗓子說:我還不知道你們這些小年輕,越是前任,你們越放不下。不過我且先問你一句,剛才她說的那些話,你真相信?
我沒回答。
劉屠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不覺得這妮子在扯淡麼?要強姦她,她衣服沒脫光,那男的衣服先拔了個精光,這算點兒什麼事?
我揮手讓劉屠夫別再繼續說了,說實在的,我也不願多想,想多了心裡居然總有些不痛快。
而就在這個時候,沙發上的江韻兒,忽然夢囈一般的開了口,低低的說:不要,不要過來,不要殺我,趙楓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
聽見那個名字的時候,我渾身一顫,一個箭步衝到江韻兒身旁,可這個時候,江韻兒已經再次沉沉睡去,沒有任何聲音。
029。術禁
原本,不論遇到什麼事情,我大概都不會把江韻兒和白靈趙楓他們聯絡到一起,也幾乎忽略了那晚上她出現在棺材裡的情況。而現在,所有情況都表明,他們之間有著莫大的聯絡。
劉屠夫建議我不要再呆在這地方了,先離開再作打算。我想了想,還是同意了他的決定,離開之後發了一條簡訊給江韻兒,讓她放寬心,說事情都解決了,她並沒有殺人。
我和劉屠夫一路沒有任何言語,沒想到的是,剛進肉聯廠大院的時候,看門大爺卻從值班室裡探出頭來喊了我們一句,說有人找。
這時候,一個短髮女孩從值班室裡走了出來。
我一眼就認出來是趙晴,她笑著朝我找找手,說:又見面了。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