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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我想要真正阻止的,是志豪,不是沈萬樓。
秋天見我不說話,還以為是在考慮,又接著勸道:“哥,我真的不希望看到咱們這裡面誰再出事兒了。咱們退出吧!”
他一說這個,我倒想起來了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於是和秋天岔開話題道:“有些事情,是必須要有個結果的,而且你也看到了,沈萬樓可以用備種辦法來要挾咱們,那可不是想走就走得了的。你就好好養傷吧,放心,大家都不會有事的!”
正在這時,黃博雅推門走進來,對我道:“剛才嚴大哥打電話過來,說複製品已經成了,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嗯…”我笞應著站起身,剛要走,卻突然意識到我倆一走,秋天這兒就沒人照顧了,一時有些為難。
好在黃大小姐乃是挑通眉眼之人,看到我窘迫的表情,笑著坐在床旁的椅子上,拿了水果刀和蘋果,一邊削皮一邊對秋天道:“今晚我陪看你好不好?他們都是大老爺們的,那會能方便得了嗎?”
“嗯!”秋天接過黃博雅遞過去的一小半蘋果,頭一次對這個曾經的“情敵”報以微笑。
等我打的趕到鄧恩家的時候,三個人並沒有去研究上面的線條,而是一個個呆坐看,竟然不知道下一步該幹什麼?
“什麼情況?”我接過殷騫遞過來的複製品,才算終於看到了那塊齒寒鐵合鑄後的模樣。
東西不大,三枚袁大頭合鑄後也只有原來一個的大小,但厚度和形狀都發生了一定的變化。
首先是形狀,基本的外形還是個圓,但外面一圈成了一個尖角連一個尖角的鋸齒狀,我數了數,一共十八個尖,從正面看起來如同一個小孩子畫的那種卡通形狀的太陽。
其厚度也有所增加,在背面則呈九十度立著三根長方形的片狀結構,每一片都長一寸有佘,寬一指,上面分佈看不規則的凹槽,就像尋常人家防盜門上的鑰匙一樣。
有這個東西,則說明正如我所料,重鑄後的齒寒鐵非但顯示出了地圖,而且還是開啟某道重要機關的鑰匙。
至於正面的金色線條,我就沒法形容了,不知鄧恩用了什麼別的金屬材料代替,反正…反正這塊齒寒鐵上面的線條居然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它所形成的竟是一個頗為具象的簡筆畫!
畫面內容很簡單,分上中下三部分,中間是三條緊挨著一模一樣的波浪紋,一看就知道應該代表的是水;最下面則是三束火苗,成“山”字狀排列;頂部更為奇特,兩道十分對稱的曲線分左右相對,中間有一點相連,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展翅翱翔的蒼鷹。
見我也一臉的迷惑,殷騫無奈道:“喏!鄧恩說真的那塊和這個一模一樣,根本沒什麼藏寶圖,看來青銅峽那個的經驗用不到這上面。”
我也很奇怪,心裡確曾想到過會和之前有所出入,但誰也沒想到三枚袁大頭就這麼簡單地一融合,竟然形成了如此巨大的變化!看來如果不讀懂這幅圖案上面的意思,我們是不用想知道寶藏藏在哪裡了。
但是這又和阿爾山的鬍子溝有什麼聯絡呢?反正我是想不明白,黃博雅對寶藏的瞭解最多,目前也只有先讓她看了再說。
我們四人又回到醫院,黃博雅看了這塊複製品,當即說道:“看來寶藏在阿爾山鬍子溝的資訊是準確的!你們瞧,下面是火,中間是水,可以聯想為火將水燒熱。而阿爾山在蒙語裡的意思就是‘熱的聖水’,剛巧與畫面暗合。至於最上面這個形狀,猛一瞧的確像是鳥,但我看來卻是兩撇八字鬍。也就是說,寶藏就在阿爾山鬍子溝!”
我們聽到這個,卻一時不知該高興還是懊惱。早知如此的話,還費什麼勁兒去找線索啊?寶藏在阿爾山鬍子溝,我們去新疆之前就知道了。如果一早就去了,哪還有現在這麼多事情?
殷騫更是像洩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好嘛!敢情咱們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兒?你說圖什麼?”
“不不不,不止是這樣,你們聽我說!”黃大小姐依然看看那塊複製品,將其舉起來道:“雖然證實了大致的猜測,但並不能說咱們離寶藏就近了。要知道當年跟著馬三炮去鬍子溝的人不在少數,雖然都沒有進去,但這個地點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馬三炮也不會不知道此點,所以他不可能將公開的資訊放在這麼重要的東西上。如此做法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這又是一個煙霧彈,要麼這上面的圖案涵蓋了不止一種意思。也就是說,如果咱們現在就直奔鬍子溝,輕者什麼也找不到,重則全軍覆沒在裡面。”
我們聽了她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