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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下面,導致後輪緊跟著從她腿上軋過。不幸中的萬幸就是麵包車沒拉東西沒載人,不算重,下面的土地也鬆軟,僅僅是斷了而已。如果是換個大卡車來,那腿就直接不用要了。
據鄧恩說,見軋到了秋天,他立刻停車想下去瞧瞧,但下了車實在是害怕,既怕這片林子有什麼古怪,又怕自己無緣無故地吃官司,最終僥倖戰勝了理智,他狠下心上了車繼續前行,心想等到了城裡,找個公用電話幫我們報個案也就算仨至義盡了。
聽完他說的,前半段得到了黃博雅的證實,至於後半段,只有等秋天醒了才會知道。
雖然有些鄙視鄧恩的所作所為,但一方面有求於他,再者也算是無心之過。我們只得選擇暫時沉默,待他將袁大頭重鑄後再說。
好不容易回到了城裡,已是晚上七點。沈萬樓給我們定的時限是八點,於是我們只得兵分兩路,先送秋天去了醫院,留下殷騫和嚴大哥照應,然後黃博雅開著車,同我和鄧恩一同來到了他家。
進屋後,鄧恩知道時間緊迫,也顧不得許多,指揮著我倆幫他準備這個準備那個。忙活了好一會兒,待一切就緒,已是將近七點半。
鄧恩穿戴妥當,一個大皮圍裙罩在身前,一邊帶著手套一邊對我倆道:“二位先在室屋稍等片刻吧,工作間小還熱,快的話半個小時就好。”說完就要轉身進裡屋。
“唉?”黃大小姐見他要走,趕忙掏出我們帶出的那木盒道:“模具你不要了?!”
鄧恩扭過頭,不好意思地朝我倆一笑,道:“你開啟看看。”
黃博雅一頭霧水,但還是聽話地開啟了盒子,只見裡面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這…”連我都迷了,敢情一下午拼死拿回來的東西竟然什麼也不是?
“其實吧…”鄧恩糾結了一下,才實話實說道:“當年放進去不久,我爺爺就擔心怕丟,到時候完不成主顧的託付,於是就將真的模具又給換了出來。真的模具其實一直在我家。”
“…你!”聽到這個訊息,就連一向好腫氣的黃大小姐都氣不打一處來。指著鄧恩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則徹底沒了脾氣,不過試想了一下,如果僱主當時的確是這麼交代的,那我們怎地也得去走上一遭,拿到的是否是模具,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們是否夠格知道袁大頭裡的秘密。
擺了擺手,示意不再說什麼,我讓鄧恩進了裡間,儘快將袁大頭合鑄。而我們倆,則像產房外面等著抱孩子的產婦家屬,心中忐忑不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屋中來回踱著步。
就在差三分鐘八點的時候,黃博雅的手機響了,她接通後,沈萬樓那標識性的聲音清晰傳來:“黃家大小姐,希望你等下告訴我的會是個好訊息。”
黃博雅面無表情地道:“人我們已經找到了,他正在對袁大頭進行加工重鑄,裡面的資訊很快就會出來。”
“哦…”沈萬樓似乎早已料到,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別的情緒,隨即接道:“你們還剩兩分鐘,不知道能不能按時完成啊?”
“喂!”黃博雅一聽就急了,忙道:“你究竟有沒有聽我在說什麼啊?人找到了,東西也齊備,正在加工啊!你安排的事情我們都做完了啊!”
“呵呵,可是你們目前還沒有按時完成。”電話那頭沈萬樓的聲音依舊慵懶可僧。
我也急了,一把搶過電話道:“姓沈的!你要是連這點時間都不給,那咱們就來個玉石俱焚!你敢動我們家人,等下東西一出來我就把它毀了!然後我會像鬼一樣纏著你,直到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為止!”
“呵呵,你不會的。”沈萬樓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不過事實的確如此,他電話裡的話音剛落,“砰”得一聲,堂屋門被從外面瑞開,隨即湧進來一幫拿槍的黑衣人,看清我倆後用搶一指,就一動不動地站著。
我和黃博雅對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的無奈。其實我們早該想到這一點,依照沈萬樓的性子和那股勁兒,他是決計不會對我們放心的。即使要挾著我們去替他做事,暗中也一定佈置了人手,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怎麼?要卸磨殺驢麼?”我對著電話那頭恨恨地道。雖然很不願意這麼形容自己,但我們這兩天的確像是沈萬樓養的牲口一樣,不知疲憊地“為”他跑前跑後。
“不要擔心!”沈萬樓拖著長腔安慰我道:“我只是想佔個頭名罷了。”
說話間,裡屋爐子的鼓風機突然沒了聲響,看來是鄧恩已經完成了重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