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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前,近二三十年吧!”
“嗯…下一個!”旁邊的李伯明顯吃了一驚,但覺得有些僥倖成分,於是讓我接著摸。
第二件應該是個雕刻品,什麼雕的我還真摸不出來,但陰氣足有剛才那個清朝物件的好幾倍。我粗略算了一下,有了第一個的經驗,這次更有底了,直接說道:“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但這是個古物,時代應該在元末明初。”
“…怪事…繼續!”李伯忍不住感嘆道。
後面的三件,我都準確地說出了年份,分別是兩個新仿的和一面漢鏡。李伯也分別用“奇了”、“神了”、“我的天哪”三個詞來作總結,肯定了我的本事。
摘掉蒙在眼上的布條,李伯熱情地湊過來問道:“小賀,你這本事怎麼練的?能不能教教我?”
“這不是練的。”我笑著跟他解釋道:“我陽氣比較重,所以對陰氣就比較敏感,經年累月的,自然能感覺出來。”
“哦~~”李伯不甘心,接著問道:“那怎樣才能讓自己的陽氣重一些呢?”
“您老就別想啦!”殷騫在一旁邊收拾邊插嘴道:“他那是天生的,您這黃土埋了大半截的人,根本沒戲!”
雖然沒有能學上本事,但李伯對我的看法卻大為改觀。我要學的也很多,並沒有因為這個本事就不思進取,對李伯一直都恭恭敬敬的,畢竟人家在這個行當裡浸淫數十載,多學些知識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有時候碰上一些複雜難懂的道教符文,這就屬於我的強項了,給他們倆一解釋,原先搞不明白的也都豁然開朗,可謂是相互學習、共同進步。
第十節 銀兔鎮紙
開學後,我就不能在店裡常待了。好在我們這個學校跟老外學的,可以選擇學分制,一個學年下來,只要修夠多少學分,就能自動升級。我又學的是歷史專業,這自然就不在話下了。
開學一個月,國慶假期就又來了。我和殷騫都沒有回家,畢竟剛到,看什麼都是新鮮的。平時沒空去玩,逮著個假期可算是把西安華山周邊玩了個遍。
假期最後一天,我倆疲憊地回到店裡,打算休整休整,明天開始各忙各的。
吃過午飯沒多久,正趴著打盹,店裡突然推門進來一人。
“您好,是品相啊還是出貨?”殷騫早就跟他老爹摸得門兒清,聽見響兒,頭也不抬地說道。這傢伙看著胖胖的,平時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再帶個金絲眼鏡,穿得像模似樣一點兒,比我大十歲說出去也有人信。所以李伯平時很放心地把店交給他,然後幹自己的事兒去。
進來的人並不吭氣兒,徑直走到櫃檯前,“砰!”地往桌面上撂了一個東西,頓時把我倆嚇得都直起身來。
我瞧了瞧,面前站一男的,也就二十出頭,比我倆大不了幾歲,一副賊眉鼠眼,不像是個幹正經事的。
他扔的那個東西,是個銀白色的金屬塊,聽聲音實心兒,一寸多長,二指高,簡簡單單幾筆,正面勾勒出了一個小兔子的形象,背面則坑坑窪窪,卻是人為地做成,不知是何用意?看樣子倒像個古時候文人用的鎮紙。
殷騫一拿起來,我猛然看到那兔子頭上金光一閃,頓時心跳加快。這…這是一塊齒寒鐵!!!
殷騫剛掂量了一下分量,我就一把奪過,…沒…沒錯!一道金色的線斜斜地從兔子頭邊掠過…這就是齒寒鐵!拿在手裡,那種溫潤的感覺頓時從指間流向四肢百骸,無窮無盡,說不出得久違感覺!
這果然是一塊能自己產生陰氣的齒寒鐵!!!
“說吧,這個多少錢收?”那男青年似乎並不在乎玩意兒在誰手裡,見我拿著不撒手,直接問我道。
殷騫瞅了我一眼,不明白怎麼回事兒,笑著說道:“您這個東西啊,是個物件兒。但是呢,你恕我直言,雕工不是出自名家之手,選料也不怎麼樣。雖然是銀的,純度也不夠。收來了,充其量就是拿在手裡玩玩。不過呢,既然您來了,也不能敗興而歸不是?但我呀,只能給您個料錢。”
“什麼?!”那男青年就好像被蜜蜂蟄了屁股,頓時跳起來道:“開什麼玩笑?!你這是黑店吧?!”
“你想多少錢賣?!”我聽到這裡,哪還管什麼行當規矩,衝口而出道。
殷騫趕忙在櫃檯下面踩了我一腳,示意先別亂說話,然後一把將那銀兔鎮紙從我手中奪來,走出櫃檯,笑著來到男青年身旁道:“您別急!咱們開店的以和為貴,我說只能給您料錢,就有給料錢的理由。聽我給您細說…”
然後這傢伙拉著那男青年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