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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弗朗科……嗨,我是小凱。聽著,我知道你說時間不對、可是……我的意思是,不是現在,而是,而是等你有空了,可不可以打個電話給我?比方說今天晚上,就算很晚也行。呃,謝了,拜拜。”
第二通他直接結束通話,沒有留言,第三通也一樣,就是我和荷莉、潔琪嘴裡塞滿披薩的時候。第四通將近七點,凱文應該在往老爸老媽家的路上。“弗朗科,又是我。聽著……我實在得和你談談。我知道你可能根本懶得理我,沒錯,但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煩你的意思,只是……你可以回我電話嗎?好吧,呃,我想……拜拜。”
從週六晚上我叫他回酒吧到週日下午他不停打電話,有事情不一樣了。或許期間出了什麼事,可能在酒吧——黑鳥小館有幾名常客,他們到現在還沒殺人簡直是奇蹟——但我覺得不是。早在我們抵達酒吧之前,凱文就很焦慮了。以我對他的瞭解——我想還有點參考價值——他是個隨遇而安的傢伙,但從我們去十六號搜查開始,他就一直很古怪。我當時不以為意,覺得一般人想到死人都會不自在,而且我心有旁騖。其實事情沒這麼簡單。
不管凱文在煩惱什麼,絕對不是上週末才發生的,而是埋在他心裡很久,說不定壓了二十二年,直到週六被某件事引了出來,才緩緩(我們家小凱從來不是快動作的人)浮上心頭,開始煩他,越來越煩。他花了二十四個小時試著不理它、釐清它或自己想辦法解決,之後才找哥哥弗朗科幫忙。當我要他閃一邊去,他就成了最慘的人。
他在電話裡的聲音很好聽,即使帶著困惑與擔憂,依然很悅耳,感覺像個好人,讓人想要認識。
接下來該怎麼做,我的選擇很有限。既然半數鄰居認為我是冷血的殺弟兇手,和他們閒磕牙就不是那麼有趣了。再說,我也必須遠離球王的視線,就算不為別的,也得替喬治的腸胃著想。問題是走來走去,像個花痴盯著手機等史帝芬打電話來,這個主意也不是特別吸引人。就算什麼都不做,我也不希望空等。
有東西戳我的頸背,彷彿一根一根拔著我的細毛。我立刻全神貫注,因為之前有許多次忽略它,結果害我差點沒命。我一定漏了什麼,明明看到、聽到卻讓它溜走。
臥底和重案組小子不一樣,無法拍下精彩畫面,因此我們的記憶力好得驚人。我調整姿勢,在牆上坐得更舒服點,接著點了根菸,開始鉅細靡遺回顧自己這幾天蒐集到的訊息。
一件事冒了出來:我還是不曉得手提箱是怎麼跑到煙囪裡的。根據諾拉的說法,箱子應該是週四下午她向蘿西借隨身聽到週六晚上之間放的。
但根據曼蒂的說法,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