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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一出招就拿住常班主,就不信剩下的那些人會逃出我的五指山。
天慢慢的黑透了,高海福似乎很得意自己給老爹安排的這場盛典,隔三差五就要給大傢伙講兩句話,顯擺自己有多麼多麼孝順。
我不喜歡這種賣嘴的人,只能捱著戲碼唱完,耐著性子又等了會,終於,木偶劇團的演出結束了。
大家也開始撤場,捲毛前一天晚上沒休息好,黑眼圈重得厲害,叫我回家睡覺,我說:“不著急,你先回去,我吃多了,溜達溜達,等會再回去。”
捲毛大概還想在睡覺前和女朋友煲電話粥,就說:“好。”
我走到一個可以居高臨下看戲臺的地方,找了個陰影就站了進去,看看錶已經10點多,近11點了,後臺裡的人嘰嘰喳喳,看樣子是在收拾東西。
11點剛過,他們就稀稀拉拉地往出走去高海福家了,此刻我慢慢地走了下來,悄悄地靠近了後臺,挑開了一片帆布,往裡面看去,只見裡面的東西都已經打包好,只有那些木偶還掛在牆上。
常玉一個人坐在床上,常班主和另外五個侏儒圍成一圈坐著,一言不發,都抽著旱菸,一口一口的嘬,我不知道他們這是做什麼,只能靜觀其變,過了大概10分鐘,常玉又走向了那個放著偶祖的鐵箱,如法炮製,把偶祖抱出來。
她並不忌諱常班主他們這幾個侏儒,很自然的就把衣服撩了起來,又在昨天沒用的另一個乳頭上劃了個小口子,那偶祖頓時就為之一振,一嘴就嘬了上去,常玉呻吟了一聲。
那些侏儒就站了起來,不再抽菸,一字排看,對著正在用嘴吃奶血的偶祖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低頭不語。
麻痺,看來這偶祖果然是最牛逼的,連常班主都要給它下跪,麻痺,這個老木偶十有八九是那偶祖的手下。
知己知皮百戰不殆,看看再說,慢慢的那偶祖有了血色,身上原本木頭一般的面板也開始慢慢變得有彈性,又變成一個侏儒小孩的模樣。
過了一會,它大概是喝飽了,居然還打了個嗝,然後慢慢地坐起來,看著地上跪著的常班主他們,嘴裡冷笑一聲說:“你們怎麼搞得?昨天晚上居然有人來攪亂本祖的雅興。”那聲音聽上去也是一股木頭味兒,透著說不出的怪異。
常班主趕緊給他磕了個頭說:“屬下無能,昨天受傷住在醫院,原本以為小女可以照顧偶祖您,沒想到居然出了這樣的事,還請偶祖原諒。”
他話一說完,滿牆的木偶都開始抖動,有些居然發出嘻嘻的笑聲,嘴巴一張一合的。
常班主和那五個侏儒跪在地上,身體不住地顫抖,看樣子非常害怕偶祖發怒。
常玉見偶祖吃飽了,就穿好衣服,也和常班主一起跪到了地上說:“偶祖,您就饒了我爸吧,他也是無心的,花錦張已經被您殺了,您就高抬貴手,不要在懲罰他們了。”
那偶祖剛剛喝完常玉的血,但卻絲毫不給她面子,他一眼盯著跪在常班主身後的一個侏儒,那侏儒看上去有40多歲年紀,早已嚇得體如篩糠。
只見偶祖眼睛裡冒出一陣紅光,那侏儒就被石化了,整個身體在地上擺成一個大字,嘴裡嗚嗚地叫著,叫不出一點聲音。
昨晚我是背對著偶祖,並沒有看見他發光的眼睛,看來他的眼睛是石化的關鍵所在,常班主和常玉他們幾個一看,趕緊連著磕頭,幾個下去,額頭都磕破了,他們嘴裡不斷求饒,說:“偶祖您饒了他吧,求求您了。”
但偶祖不為所動,斬釘截鐵地對常班主說:“殺了他。”
大概這偶祖平時說一不二慣了,這話一出口,跪著的幾個人就不再求饒,反倒是輕聲哭了起來,只見常班主無奈地緩緩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慢慢地從地上抄起了一根木棒,走到那個已經擺成大字的侏儒面前。
然後閉上眼睛,一看就是再下很大的決心,我緊張地頭皮直髮麻,難不成他真要殺了這個侏儒?
只見常班主似乎下定了決心,掄起木棒就朝那侏儒的頭上打了下去,力量之大可想而知,頓時那侏儒的腦漿四濺,看得我再也忍不住了。
第四十五章 偶祖附身
如果我再袖手旁觀下去,恐怕這常班主要把這些侏儒一個一個全部給幹掉。老子現如今大小也算個行里人,捉鬼是老子的天職,在我面前居然還敢這麼放肆,我再也按耐不住,大吼一聲,抬腳就把門給踹開了。
腳踹出去我才想起來,尼瑪這後臺是沒有門的,只是個帆布門簾子,這一踹,沒能踹到實物上,差點把老子胯子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