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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玉終於哭完了,回到後臺躺下了,我估計她也睡不著。
我看這事總算告一段落,就趕緊走進了一片黑暗中,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去了,捲毛爺爺還給我留著門,我一進屋就躺下了,但是哪裡睡得著啊,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恐怖的木偶。
天剛亮,雞都還沒來得及叫呢,我就趕緊把卷毛爸叫醒,我說:“叔叔,我有個急事,今天必須回去市裡一趟,你能送送我嗎?”
捲毛爸看我表情焦急,也沒問我什麼事,就說:“好。”
我倆回市裡的路上碰上了坐在三蹦子裡往回走的捲毛和捲毛舅,他倆中間正是那個頭上纏著繃帶,臉色鐵青不苟言笑的常班主,我現在一看見他就肝顫。
捲毛爸跟捲毛說我要回去一趟,下午再過來,捲毛就給我打了個招呼,我說捲毛你注意安全。
等我拿完法器坐上捲毛爸車回到村裡的時候,已經中午了,大白天的我也不怕,何況還有法器,我就把法器都裝起來,假裝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去戲班找常玉聊天。
我問她:“你昨天那個師弟哪去了?今天怎麼不見他。”
常玉說:“你說花錦張啊,他說在市裡有點事,請假回劇場去了。”
我看她臉上面色不改,不禁佩服起她的心理素質來。
這時常班主過來把常玉叫走了,我看他倆嘀嘀咕咕了一陣,常玉眼角帶淚,常班主踮起腳尖伸長了手拍了拍她的背,好像在安慰她的樣子,那撐著身子的樣子滑稽極了。
我裝作看向別處,心裡暗暗想著:今晚要不把你們這群老妖怪、小妖怪、木偶妖怪滅了,我他媽就不算行里人。
高海福本打算在戲臺前的空地上給他80歲的老爹擺壽酒,但昨晚一場雨下的地上都是溼泥,雖然太陽暴曬了會兒,但有些地方依然滑得厲害。
無可奈何,就問卷毛舅要了土地廟的鑰匙,準備把酒擺在土地廟裡,他們村的土地廟的確夠大,裡面油漆刷的也很乾淨,看樣子是隔三差五就有人打掃,但是在廟裡擺壽酒我可是聞所未聞,就問卷毛這是搞毛線啊?
捲毛爸也聽見了,就說村裡地方緊張,土地廟以前還有人來上香,近幾年很多人都出去打工了,漸漸就沒人了,村裡統一管理,誰家娶媳婦啊、擺壽酒啊、辦白事啊都可以用,我一聽原來是這樣就點點頭。
農村的宴席說實話很一般,但是我白吃白喝又不要錢,在學校吃的也不好,就當改善生活了,最起碼大魚大肉還是管夠的。
戲班子的人稀稀拉拉坐了兩桌,但他們有規矩,晚上唱戲不能喝酒,所以在幾桌人推杯換盞的時候,他們反倒是最安靜的。
我看常班主那個老木偶一臉的平靜,似乎並不把花錦張的死放在心上,其餘的人也只顧大吃大喝,根本就不看周圍,只有那5個侏儒坐在那裡時不時的抬頭看看常班主。
我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常班主應該是他們的領軍人物。
常玉坐在邊上也是茶不思飯不想,拿起筷子又放下,看得我心裡也怪難受的,雖然她殺了人,但是也的確算是事出有因,總之都是命。
就這樣,大家一直捱到了黃昏,戲班的人們都回去準備晚上的戲碼了,從捲毛舅和常班主的對話中我聽見,今晚,常班主會和那5個侏儒還有常玉他們留下來看東西,剩下的人仍然住在高海福家,明天一早再收拾走人。
我想,今晚戲散之後,大概就是我替天行道的時候了。
不得不說,仔細看的話,這木偶戲班的戲碼還是相當不錯,算是有真功夫的,但是一想到昨晚那些木偶靈異的樣子,我就說不出的反胃,再一想常玉毀屍滅跡的場景,就更想吐了,只能不斷的轉移思想,琢磨天黑後怎麼對付這些人。
現如今我也算有了幾把刷子,加上身上又有幾件趁手的法寶,可以說今時不同往日,斬妖除魔的信心還是有的,但是我也看見了,這偶祖的實力相當厲害,萬一要是被他石化了可是非同小可,搞不好就只能等死了。
但再一想,其實這個我倒是也不怕,我身上的東西都是陽間行內人的頂級法器,妖魔避而不及,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如何能做到不放跑一個。
這5個侏儒,加上常班主和那個不知道是好是壞的常玉,還有小一百的木偶軍團,我一個人處理起來確實棘手。
給我二大爺他們打電話肯定也來不及,求助捲毛也不現實,我可不想在學校裡讓人當異類看,不管了,打完再說,我想這些人都是有千絲萬縷關係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