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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ふ楊鵬一起低頭鑽了進去。這個地道並不長,但是卻窄的要命,就連身材清瘦的楊鵬都是硬生生擠進去的,而我和老張則是側著身子彎著腰才勉強鑽了進去,這通道如此矮小,怎麼看都不像是給人走的。
手電所到之處,都是一片潮溼,兩面的洞壁上也是一片陰冷,大夏天的,我們本就穿得少,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更是覺得陰森刺骨,等到徹底走下臺階,才覺得豁然開朗。
原來這裡真的是一間窯洞。大小比馬家祠堂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這窯洞並沒有門,門的位置正是清真寺裡那面巨大的鏡子,這面鏡子應該是兩面的,從外面看不見裡面,但從裡面看外面卻一清二楚,也不知道隔不隔音,看樣子這鏡子應該是後來才堵在這裡的,如此一來,我們下來的這個地道便成了這裡的唯一通道。
窯洞的兩側擺放著一些生活用品,諸如桌子ふ椅子ふ床之類的,而在窯洞的最裡面,則也是停放著一具埋體匣子,只是這具並沒有被吊在半空。而是被直接停在了地上。
看到這裡,我們三個人的喉結都不由“咕嚕”一聲,由於這裡地形特殊,這樣停棺只怕是有死人,保不齊就是剛才衝玲子笑的那位。
老張不正經的說道:“難道是裡面這哥們看上了玲子的美色。”
楊鵬聽老張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調侃。心下就有點不爽,男人本性都是護著自己的妹妹,就說:“老張,都什麼時候了,你他媽還瞎說,你要不上去看看那匣子裡到底有沒有髒東西?”
老張說:“應該沒有,大白天的,想必他也就敢露一面,絕不敢造次,我看咱們最好還是去棺材那看看,反正這裡多少還有點陽光,我聽說殭屍遇到陽光發作不了。”
老張大概是殭屍片看多了,我一聽心裡不由得就笑了,便對老張說:“你那是封建迷信,要是真有鬼,不管白天黑夜都能弄死你,人能在晚上出沒,鬼為啥不能在白天出來?”
老張聽我這麼一說,撓撓自己的頭道:“老祁,你這個說法倒是很有新意,我還從來沒這麼想過。”
我懶得跟他多說,就示意他和我一起上前把這埋體匣子給開啟,老張衝我點了點頭,左手拿著手電,就往前走。
我們打算撬開埋體匣子看看裡面的情形,楊鵬看我和老張要動手,就有點害怕,緊緊地跟在我的後面,瞄著棺材,只要一有風吹草動,我估計他就會在3秒鐘之內逃之夭夭。
我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和老張一起把埋體匣子的蓋抬了下來,我們不約而同地探頭一看,只見偌大的埋體匣子裡面躺著一具小孩的屍體,僅僅佔了整個棺材的前半部分,雖然他的衣物已經風化得零零碎碎,但依然能看出他的面板已經緊緊的包在骨頭上了,沒有一絲水分,屍體臉上的褶子像**十歲的老頭一樣,一道一道的,匣子的最裡面,還放著一張羊皮。
這種情況之下見到一具屍體,也不算意外,所以我們三人也沒有多驚訝。我回頭問楊鵬:“你剛才看見的那個老頭是長這樣子嗎?”縱斤他技。
楊鵬點了點頭說:“就是他,看那張臉我還以為是個老頭,原來是個小孩。”
我心中都明白,世上的鬼尤屬小鬼最難纏,女鬼次之,男鬼則偏弱。幸好這鬼沒有什麼惡意,因此我才有恃無恐,要是晚上被他纏上可就麻煩了,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揪出來一把火燒點算了。
楊鵬說:“這個小孩衝我笑時,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惡意,是我們闖進了他的地盤,這麼一把火把他的屍體燒了是不是有點不人道?”
我想了想覺得也對,別一燒反倒把人家惹急了,便對老張說:“老張,這個小孩停在這裡不知道多少年月了,恐怕是想讓人幫他入土為安,所以才敢在白天現形,不如我們乘人之美,送他一程算了。”
老張一聽我說的有道理,再加上這小孩也算是楊鵬的穆斯林兄弟,順手做上件好事也算是積陰德,於是便點頭同意。
於是我倆用棺材裡的一張舊羊皮把屍體包裹了起來,楊鵬先出去,然後在洞口將屍體拖上去,捲毛還以為我們找到了什麼寶貝,也上來幫忙。
等我和老張一上去,就聽見捲毛在那裡大喊大叫,說我們缺德,沒找到寶貝就算了,幹嘛把人家屍首拖上來,偷運屍體這活兒太顯眼,他可不願意幹。
我說:“你瞎咧咧什麼呢,偷運你妹的屍體,哥幾個是想把這小孩給埋了,做點好事積積德。”
捲毛一聽就說:“你們也真是的,下次有這事提前吱一聲,冷不丁拉上來一具屍體,得虧我心理素質過硬,這要是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