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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爺吃相不比白芸好看,夾了些羊肉也正往嘴裡填呢,邊填邊問白芸說:“我說,大侄女,你這護士怎麼也相信封建迷信這一套?你要信了這個,成天待在醫院裡不��沒牛俊�
白芸笑了笑說:“大爺,我雖然是護士,但是我也明白,南丁格爾不瞭解中國國情,所以我是一個有著我國民俗特色的護士,該信還是要信。”
褚爺爺一聽就笑了,對我和二大爺說:“你們別聽她瞎說,她又不像你們一樣能開眼看見髒東西,她只不過是在我那壽衣店裡聽得多了,難免相信。”
我和二大爺點點頭,我一聽工地出了好幾次事,就接著問她工地的情況,白芸吃得正嗨,根本不願意搭理我,緩了半天,總算把嘴裡的羊肉嚥了下去,我心想:這吃相真是給美女們丟臉……
白芸喝了口雪碧,撲拉著她那雙大眼睛說道:“我也是聽說的,說是那樓本來計劃是一年蓋成,但沒想到這一蓋就是三年,張老闆賠了不少錢,據說一開始,打地基的時候就發現了一個墓葬群,但年代太久遠,加上也沒什麼保護價值,就給直接填平打的地基,我琢磨著是不是和這個有關係?”
說完又往嘴裡塞了口羊肉,口齒不清地繼續說道:“剛開始打了好幾次地基,水泥都開裂,前前後後就折騰了一年多,據說找了一個什麼高人給鎮住了,大樓這才蓋了起來,但從今年年初開始,就有三個民工莫名其妙地從樓上摔下來,一個直接摔死了,另外兩個也沒搶救過來,這不,張老闆的兒子已經是第四個了。”
二大爺一聽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白芸的分析,轉過頭來對我說:“八成是這墓葬群的問題,這張老闆既然找咱們,又肯出錢,不如衛道掙錢兩不耽誤,你和你那校花約會也有經費了不是,明天咱們先去看看這工地,回頭瞭解了情況也好去談價錢。”
我點點頭說:“行啊,但這事您可千萬別跟我爸說,他要知道我靠這個掙錢,非得打斷我的腿。”
二大爺笑著點點頭說:“你也千萬別告訴你爺爺。”我一聽敢情我怕我爸,他怕我爺爺。
白芸一聽二大爺說校花,頓時就來了精神,笑著問我:“小祁啊,沒看出來,你們學校的校花都被你弄到手了。”褚爺爺也不正經,在一邊起鬨說,改天帶來壽衣店讓爺爺給你把把關。
我一聽,哪有帶女朋友逛壽衣店的,但又不好說什麼,就低下頭,他們還以為我不好意思,接著一個勁地取笑我。
這時我就發現,尼瑪桌子上的羊肉快被白芸和我二大爺吃完了,就不再搭理他們,專心致志地涮起了羊肉。
說到校花,我有好幾天沒見她了,這兩天被鬼差老六整得夠嗆,明天從工地回來,說啥得帶她出來吃個飯,要不然我這男朋友就太不稱職了。
四個人酒足飯飽之後,互相留了手機號,就作鳥獸散,白芸臨走的時候還用手捏捏我的臉說,記得帶小女朋友來找你芸姐玩哈。
剛見白芸的時候我以為她是個冰山美人,但接觸下來,發現她確確實實是個女逗比,我臉上的肉被她捏得好疼,我趕緊求饒說:“一定一定,改天就帶來讓芸姐和褚爺爺把關。”
去爺爺家裡,我把褚爺爺的事跟我爺爺全說了,爺爺聽了也很是意外,沒想到他和褚老師現在還生活在一個城市裡,說找個時間一定要去敘敘舊。
我這兩天體力不支,再加上前一天晚上聽爺爺講完故事後失眠一夜,因此乏得厲害,回到我們家,跟我爸媽打完招呼,一沾枕頭就睡了。
醒來後已經第二天早上11點了,一看手機上三個未接來電,全是二大爺的,八成是等急了,我爸媽一大早給我留了紙條,說是看我累就沒叫醒我,他倆出去辦點年貨,順便給我爺爺奶奶買新衣服。
我看了看腳上的喜得龍,心裡祈禱著他們還能想起我這個兒子的好,回來的時候能給我買雙新鞋。
趕到二大爺家的時候,二大爺正在地上走來走去,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一看我來了就說:“大侄子,我昨天晚上一想白芸賺的那8萬8千8百8十8,我就激動的睡不著覺,做夢都在數錢,咱說什麼也要跟那個張老闆講個好價錢。”
我一聽二大爺居然如此不淡定,就笑著說:“二大爺,您也算有產業的人了,一個月收房租也好幾萬,至於嗎?”
二大爺搖搖頭說:“你是不知道,二大爺年齡大了,身體也不好,你哥現在又談了女朋友,這沒多長時間,估計就要結婚了,你哥說將來要去北京發展,聽說那房子好多萬一平,我平時大手大腳慣了,也沒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