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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人販子呢?”
我爸聽我這麼一說,也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對我說:“她當然會以為你就是人販子,大半夜的,目的這麼明顯地來挖墓,毫無疑問,她肯定會覺得你就是來取錢的。”
聽我老爸這麼一說,似乎也有道理,但是很快另外的疑問又出現了,於是我問我爸:“那您說,那729為什麼引我去它的墓,那墓裡面又為什麼會有一個女人的屍骨?而且怎麼就偏偏這麼湊巧,人販子交易把錢就端端放在那裡。”
我爸顯然沒想到這些,聽我這麼一說,明顯也感覺到了這個問題的嚴重性,這一切怎麼會如此湊巧,只聽他嘴裡唸叨著:“像是有人故意安抒好了似的……”
現在這一切給我的感覺,似乎也是這樣,我們好像掉入了一個漩渦當中,所有的一切都攪成了一鍋粥,看似沒有什麼聯絡,但卻一環套一環,如果這一切真的都是有人安抒好的,那麼就都說得過去了,可是安抒這一切的人,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僅是要取我的性命嗎?
似乎又不是,因為要是取了我的性命,爸爸、白芸和褚常富也絕不會活過今晚,那麼另一種可能性就是,這個人要透過這一切給我傳遞什麼資訊,想讓我知道些什麼?
729?女人的屍體?人販子?甚至穿繡花鞋的老太太,還有一個始終不知道是正是邪的褚常富?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有些什麼聯絡,我真是撓破了腦袋也分析不出個頭緒了。
而我爸爸對這些事更是一知半解,其中的一些細節我也從沒告訴過他,他自然更是一頭霧水,不過要查清楚這一切,看樣子還是要從那個穿繡花鞋的老太太處查起,也許安抒這一切的人就是在等我尋找答案……
第二百二十三章 老照片
如果我順藤摸瓜,或許能查清楚這一切背後的因起緣由,此時正是黎明之前,天黑到一切俱靜。等待變得格外漫長,過了好大一會兒,天邊漸漸露出一抹肚白,一抹雲彩不知道從何而來,事先靜候在東天裡,敷陳朝陽東昇的氣氛,一切都變得燦爛起來,彩雲逐漸由黑變黃,又由黃變紅,天邊的太陽從戈壁灘上升起,在長達幾分鐘的苦苦掙扎中,太陽終於完成了最後的跳躍,彩霞也隨之發生著自己的變化。像一抹魚翅自東向西伸去,讓天空變得豐富多彩,耀眼異常。
遠處煙霧裊繞,真是“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感覺,大概是風景壯麗的緣故,因此我的心中也很激動,我對爸爸說:“爸,有時候我也對自己很懷疑,不知道自己入行究竟是對是錯,但是漸漸地,懂的事越來越多,自己也覺得越來越苦悶,越來越覺得自己肩上的責任重大……”
爸爸心疼地看了看我。伸出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語重心長地說:“孩子,現在你是你們這一代人當中不多的幾個行里人,咱們祁家的行當或許在不遠的將來就將徹底失傳,都說鬼這東西是盛世少。亂世多,但是居心叵測的人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有很多,所以萬事要小心,爸爸知道你肩上的擔子重,順其自然,但是你無論如何都要記住,既然自己選了這條路,就要堅持走下去,這是一份責任,也是你的使命。”
入行以後,每次和爸爸談話,他都若有所思,對我心疼不已,因此我總是不敢和他過多的深入討論這個話題,也不知道是戈壁灘上太過空蕩,還是因為山丹之行所遇的事太過複雜。爸爸竟然破天荒地和我說起了入行的事。
爸爸一生很少對外提及自己的行里人身份,因此家中的事一般都是二大爺出頭,這次和他出來本來是想和他一起懷懷舊,順便查查褚常富,但卻讓我們父子敞開了心扉,我看了看爸爸,衝他笑了笑說:“爸,你不用擔心我。”
爸爸笑了笑說:“你六舅這樣的敗類或許在行裡還有很多,其實你不說我也猜得出來,你一直在查劉六強背後的力量,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但是兒子你要記住,在這個世界上,你誰都不能相信,萬事都要多長個心眼。”
我聽我爸這麼一說,心中也是一驚。原來他也早已猜到劉六強背後還有別的力量驅使,只是一直隱忍著沒有說出來,看來我和他算是心照不宣,不愧是親父子,俗話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原本我該和爸爸共患難的,可是我又擔心他的安危,因此還是沒把我打算查褚爺爺的事說出來,心裡盤算著今天一定要去調查那個繡花鞋。
這時我們已經走到了賓館門口,我一夜未睡,雖然在那土洞裡睡了幾個小時,可是那哪能算是休息,我心中還惦記著繡花鞋,因此毫無睡意,就對爸爸說:“爸,你先回去吧,我想出去散散心,頭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