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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則使勁撇著眼,想看看這個田煤球,這田煤球把包袱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兩隻手不停地揉搓著自己的膝蓋,看樣子一副著急的樣子,眼睛不停地看向窗外,可是窗外黑乎乎的一片,除了高速路上有點熒光的路牌被車燈一照有點光亮外,就剩下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了。
我有心想和這田煤球搭搭話,好探探他到底是何許人也,就笑著說:“哥們,看你這樣子是相當的著急啊,怎麼啦?要談大生意去?”
那田煤球回過頭來瞅了我一眼,乾瘦的臉上肌肉抽動,眼神中透著一絲狐疑,很明顯對我有防備,這也難怪,大半夜的搭車,他又是一個人,難免會對我們三人有一定的戒備心,只聽他說道:“沒事,就進城辦點事而已。”
我並不死心,接著說:“看哥們這樣,就知道也是做黑貨生意的。”這個黑貨並不是指槍支彈藥那些黑道上的東西,而是我當年從賈少那知道的,賈少的家鄉盛產煤,所以他們管煤叫黑貨,算是行話,我也是為了和田煤球拉進關係才這麼說的。
那田煤球一聽我能說出黑貨兩個字,大概以為我也是販煤的販子,就笑著說:“敢情是個同行啊,沒錯,我也是倒騰黑貨的,不過我倒騰地都是家庭用煤,這不大夏天的,生意就不行了嗎?”這田煤球說得還挺高階,還他媽家庭用煤,不就是煤球嗎,不過也對,沒聽說工業用煤用煤球的,我以前記得有位歌手成名後,記者採訪他以前是幹嘛的,他說自己以前是做建築行業的,後來才知道他就是一工地搬磚的。
我笑著對田煤球說:“那是,現如今這黑貨生意越來越不好做,哥們我最近都有點想轉行了,這不今天過來和礦上結結賬,以後保不齊就不幹這個行當了。”
那田煤球一聽,就問我:“那你打算去哪高就啊?”
我見著田煤球開始和我聊了,就笑著說:“談不上高就,這不就幾個人攢個小公司,平時什麼都乾點,嗨,這年頭不都這樣嗎?什麼掙錢幹什麼!”
田煤球點點頭,逐漸放下了戒備心,笑著說:“那是那是,我今晚上也是來做點別的生意……”說到這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就趕緊閉了嘴。
我一聽趕緊問道:“怎麼?這黑不溜秋的地方還有別的生意可做?這漫山遍野除了煤就是煤,還能倒騰什麼啊,哥們你可真是說笑。”
田煤球一聽,就說:“這可就是你不懂行了,這俗話說地好,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留心,到處都是掙錢的機會。”說罷嘿嘿一笑。
我一聽,覺得這田煤球說話都是點到為止,不肯多透漏一點,就試探著問道:“怎麼,難不成哥們你幹得是黑買賣?”我的意思就是問他幹得是不是非法的生意。
那田煤球瞅了瞅前面的司機,這些煤場附近的司機都是瞎子和聾子,聽到的話從來都不會對外說,否則萬一惹禍上身,生意沒法做不說,那些有商業秘密的人向來都是心狠手辣,自己還落不下好下場。
他又瞅了瞅熟睡的瞎驢,一遍的東方峻始終不言不語地坐在我旁邊,田煤球因此並不戒備,笑著說道:“哥們,萍水相逢,不要什麼話都問,這問到心裡啊,都是病。”說完自己乾笑了兩聲。
我見田煤球還是不肯說,覺得怎麼問也問不出來了,就笑著說:“既然能坐到一輛車上,那就是緣分,大哥你現在在哪高就啊,咱們今天也算是認識了,都是在煤場附近混的,保不齊哪天就又碰到一起了,到時還得求您幫忙。”
那田煤球看樣子也是個江湖人士,一身的痞氣,估計身邊也有一些酒肉朋友,一聽我說這話,那乾瘦身體裡不多的江湖豪氣都湧了出來,笑著說:“我啊是天高任鳥飛,就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哪有什麼高就,無非就是小打小鬧。”
我笑著說:“得,既然大哥不願意多說,小弟也不問了,以後要是咱還能及見得著面,哥們我請你喝酒。”
那田煤球笑著說:“嗨,別這麼客氣。”說罷扭頭看了看車窗外,外面已經有了路燈,看樣子我們已經進城了。
我看了眼田煤球放在大腿上的包袱,被他緊緊地抱住,似乎緊要非常,我知道里面有他的道袍,於是就想勾引勾引他,故意對東方峻說:“上次瞎驢去他老舅家淘的那把銅錢劍還在嗎?我最近找了個買主,是我的熟人,人家願意出2000塊錢,要是能找出來就趕緊賣了!”
東方峻一聽就知道我的意思,果然是心有靈犀,扭頭裝作吃驚地說:“2000塊?你開什麼玩笑?我上次和瞎驢找專家看過了,專家說這銅錢劍可是宋朝的老物件,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