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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除了正身,還能驅邪!”
我假裝聽不懂,就問他:“什麼,道袍還能去屑?這玩意兒還有海飛絲的作用?”
王半仙吧唧了下嘴,無奈地說道:“我說你這大學生怎麼學的知識?是驅邪!鎮宅驅邪的驅邪!”我趕緊點了點頭,裝出一副無辜樣,只有這樣,這個王半仙才不會懷疑我。
只聽王半仙接著說道:“其實這些都是些淺而易見的功能,其中最主要的是,我們這個道袍,可以吸引髒東西,髒東西知道不?髒東西就是鬼啊怪啊的!”
我心說,麻痺真拿我當二百五嗎,這個我當然知道了,於是我就說:“你剛不是說這衣服辟邪嗎?怎麼突然又能吸引髒東西了?那豈不是矛盾了嗎?”
王半仙似乎說的時候也沒考慮過邏輯,聽我這麼一說,也有點詫異,不過這些算卦的嘴裡詞多得是,就聽他說道:“這怎麼會矛盾呢?我們道家的辟邪和你們這些老百姓理解的辟邪不一樣,我們是要把鬼吸引過來,然後除掉,這才是真正的辟邪!總不能光讓鬼不接近我們,反而去招惹老百姓,那還要我們這些道士做什麼?”這王半仙的嘴還真是能說。
於是我又問:“那您穿這道袍遇見過髒東西嗎?”
王半仙一聽,頓時就眉飛色舞起來,顯然是要賣弄一番,只聽他說道:“穿這件新的還沒遇到過,不過我年輕時穿我那身舊道袍的時候,倒是經常遇見,後來除掉了一些,我的道行也精進了不少,再後來我的功力就厲害了,那些鬼怪看見我都不敢近身,老遠就繞著走,所以就沒再遇到過了。”真他媽吹牛不打草稿,聽起來比我們四大家族的龍頭還**。
第二百五十章 確定合作
聽他說了半天,這個吸引髒東西的功能倒是和徐若芳看到的情形比較匹配,難不成她丈夫被髒東西上了身?可是這張玉蘭晚上睡覺穿道袍又是為了什麼?難不成是當情趣內衣?我以前倒是聽說過有段時間流行村長和小寡婦的角色扮演,但是扮道士。還是***女道士,我可就真的沒聽說過了。
想到這裡,我覺得也差不多了,就對王半仙說道:“師傅,你說的好是好,可是這些在學校裡都屬於封建迷信,我實在沒辦法寫進去,我看時間還早,乾脆下午我去趟圖書館,看看有沒有這方面的文獻資料?”
那王半仙一聽,估計肚子裡也沒詞了,求之不得地說道:“也好也好,我下午也有點事,不瞞你說,我下午還想去看看他們廣場舞比賽的彩排呢……”
我笑著就走了。走的時候,那寬仁師太還笑眯眯地看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認識我?不過這王半仙在,再加上人多眼雜,我也不好上去和她打招呼,於是就遠遠走開了。
走到不遠處,我心裡還是有點琢磨不透,剛才這王半仙說了。自己下午是去看廣場舞彩排,不如我悄悄跟著他。看他和這個張玉蘭之間有沒有更多的貓膩?
於是我就貓在路邊的花園下面,蹲在那裡抽菸,過了一會兒,就看見王半仙開始收拾東西,還跟周圍幾個攤兒的人打了聲招呼,那意思是自己今天先撤了,然後就站起來把道袍脫了,仔仔細細疊成個豆腐塊,和卦布一起放進了包裡,然後一手領著包和杯子繩,一手拎著兩個小馬紮,扭扭歪歪吹著口哨就奔了西邊了,看樣子他是打算先回去把東西放下。
昨晚上我聽那老妖精張玉蘭說過,自己平時是在省體育場附近跳廣場舞,半年不到。自己玉蘭花的美名就無人不知了,看這樣子,八成就是在省體育場附近的空地上排練。不如我趁王半仙去放東西的時間,把東方峻和瞎驢也叫上,省的我一個人手忙腳亂的。
於是我就掏出手機給瞎驢打了個電話,讓他來直奔省體育場,然後找個僻靜點的地方等著我,最好能穿得讓人認不出了,然後我們仨在那匯合。
電話打完,我看看錶,時間看起來還允許,於是我又找了家館子,悠哉悠哉地吃了碗羊肉泡饃,又喝了杯冰鎮的酸梅湯,這才不緊不慢地朝省體育場走去,走在路上我就在想,從昨晚到現在,我們仨跟沒頭蒼蠅似的忙裡忙外,但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確定和徐若芳達成合作關係,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的所作所為完全是自己心甘情願的,想到這我就越想越不對,這錢都沒談,我們這麼上趕子是不是有點欠啊?
於是我就給瞎驢又打了個電話,讓他和這個徐若芳在電話裡好好談談,她老公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八成是被髒東西纏上了,我們可以幫忙處理,但是這個價錢要事先談好,為了不讓徐若芳覺得我們是騙子,可以事後再付錢,甚至說,我們要是沒辦好事,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