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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我冤枉你了。對不起得很,現在我只能暫時冤枉你一下子了。”他點了點頭,重新向許墨傭說:“署長,你現在總可以相信了吧,如果你還覺得證據不足,這裡還有一個鐵證。”他把那緞鞋翻了轉來。“請瞧,這鞋尖上有新鮮的泥痕。你如果拿到那後門口的泥潭裡去試一F子,就可以證實你在今天早晨自己所發現的要證。
霍桑向那啼笑皆非的許墨傭嘻了一嘻,重新把鞋子放在書桌上。他又摸出一塊白巾來在額角和頭頸裡抹了一抹,忽回頭向我說話。
“包朗,我們有一個約會,已錯過了時候哩。你放手吧。這一個孩子,許署長一定應付得下。”他又回頭向署長道:“這桌子上的證物和這個少年,現在都交給你f。你給我的五分鐘時限,大概差不了多少。對不起,我還有些事,恕不奉陪。別的事再通知你吧。”當我們倆從裘家出來的時候,前門早已開通,一口廣漆棺木恰巧抬到,還有幾個和尚、道士、吹打,和六局執事們,也陸續地來到,一時間便鬧成一片。
十二、霍桑的工作
我和霍桑離了裘家以後,便向第三分割槽進行。那時火一般的陽光,已照射滿街,乾熱的空氣從四周向人身襲擊。我們因距離不遠,便揀牆壁陰處緩步進行。我自然急不待緩地要問霍桑偵查的經過。
我道:“霍染,你真敏捷!你憑著什麼方法,竟在一小時內查明梁壽康是兇手?”
霍桑失掉轉頭去,向我們的背後然了一瞧;然後向我喀了一嘻,低聲答話。
“包朗,我老實說,我剛才的舉動,完全是一種虛冒。他是不是兇手,我此刻還沒有把握。”他說時又向我一笑。
我驚訝道:“什麼?那末,你怎麼擅自捕他?那豈不危險?”
霍桑仍低聲道:“你別慌,他即使不是兇手,卻也有被拘捕的理軌我知道他昨夜一定到過裘日升的臥室中,他卻隱藏著不露。那沙發旁邊的菸灰,就是他到過的成績。我起先本假定有一個女子到這,現在已知道這誰想不是事實。我又因著那鉅款支票的被提,便料想這梁壽康定有關係。我從這菸灰和提款兩點上著想,此刻才把他拘捕。我想我這舉動也不能算是違法。”
“你說的這兩點,你都已證實了嗎?”
“不,還沒有這是我推想如此的。此刻我就準備要蒐羅證明的事實。”
我覺得霍桑既還沒有確切的把握,單憑著推想,貿貿然把梁壽康逮捕,似乎違反了他平日的穩健態度,而且還有些地冒險,因為這架壽康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物。我們一邊緩行,一邊我把從老僕林生嘴裡所得到的訊息告訴他。接著我又重新問他偵查的經過情形。
霍桑說道:“我和你們分別以後,就一直到金業交易所裡去,訪問那個裘日升的朋友陸春芳。半路上我曾打過一個電報,給北幹警廳的漁偵探長,叫他調查北平美專哪一天舉行畢業典禮,和那裘海峰在哪一天離校。”
我又驚異道:“什麼?你又懷疑海峰?”
霍桑搖頭道:“不是,不過這件案子既然如此複雜,我們的眼光不能不四面周矚,凡與此案有關係的人,我們不能不每一個加以詢查。譬如那女子玲鳳,那死者的岳母,那患風病的吳紫珊,還有那老僕林生,趙媽,都在我們偵查範圍之內。總而言之,在事實的證明以前,誰也不能除外。我很想知道三十那天,海峰是否還在北平,或是他已悄悄地到了上海。”
我點點頭道:“原來如此。那個陸春芳你會見了沒有?”
霍桑道:“瞧見的。他所說的話沒有多大價值。只有一點,還可以供我們的參考。他說日升和日輝弟兄倆,起先都做標金營業。你總也記得,去年六月裡,不是有過一度標金忽漲忽落的大風潮嗎?那時候吳紫珊還沒有患病,也同樣幹這賣空買空的投機事業。在某一次標金忽而暴漲的當兒,那日輝做的是空頭,日升做的是多頭。因此,日輝破產,日升卻變了富翁。這一個訊息,也可以解除我們先前的懷疑。”
“以後你又到過什麼地方去過?”
“後來我想到了梁壽康。這刁滑的少年,在廠門口的談話,明明是當面說謊,不能不引起我的疑心。所以我重新回到福華廠去。我明知他已不在廠內,就利用著剛才在廠門口和他立談的機會,向那個看門的接洽了一句,叫他領我到壽康的臥室裡去,假託著壽康叫我代他覓取一本書。那守門人果然不疑心。我乘機向這守門人刺探,才知道壽康今天一清早出去,當我們到廠中去訪他的時候,他回廠還不多時。我又探問壽康昨夜什麼時候回廠,那守門的雖不知道,但壽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