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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呆呆地瞧他。
霍桑又帶著顫動的聲音,說道:“包朗,你怎麼不回答、我?你難道也像我先前一般地解釋不出嗎?……好……好……
我來告訴你!
“你總知道,電燈亮著的時候,那怪物實施他的陰謀,原是用木到什麼火柴的。他一定在事成之後,才擦著火柴,丟在地上;接著他又熄滅了中間的電燈,方才下樓。你想,他為什麼多此一舉?什麼?你還不明白?那明明是他利用火柴來故佈疑陣,目的要人家相信三天前發現的怪物,和昨天晚上的怪物,屬於一個人啊!
我不期然而然地答道:“那麼,你以為昨天行兇的怪物,和前兩次發現的怪物,不是一人,卻是兩個人嗎?”
霍桑忽走近我的身邊,舉起右手,在我的右肩上猛力一拍。他大聲說道:“好包朗!……你真比我聰敏得多!在已往的十六個小時之中,我的腦子發昏,竟已受了他的愚啦!
霍桑的聲浪已完全失了常態!他的左手叉在腰間,右手卻高高下下地活動不息。他的呼吸急促得厲害,他的額角上汗珠粒粒,有幾條青筋都暴露出來,他的眼睛中又射出可怕的異光。
他又大聲道:“包朗,快拿你的手槍,幫助我去捕捉怪物!
他說著,便穿上皮鞋,順手取了那件府綢短褂,急急穿在身上。他的急促的動作,明明告訴我他已失卻了他的鎮靜的定力。
我驚訝道:“捕怪物嗎?哪裡去捕?”
“喬家柵裘家裡去。”
“那人是誰?”
“裘海峰!
“是他?不是方林生?”
“都是的,前兩次是林生,昨夜裡是海峰!
“今夜裡我所瞧見的又是誰?”
“那當然也是海峰。”
“奇怪!怎麼逃走的反是林生?”
“這何用詫異?他是個忠心的舊僕,目的在代小主人卸罪。現在副怪物逃走了,正怪物卻不能再使他漏網。我們快走。如果耽擱下去,說不定會有其他變動。”
正在這時,一陣鈴聲衝破了緊張靜寂的空氣。
我道:“什麼人的電話呀?”
霍桑已走出房門到了梯邊,圍著這深夜中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竟使他扶住了扶梯欄干怔了一怔。接著,他扶著欄干直衝下去,我也急急跟在他的後面。
那電話竟是裘海峰打來的。這不但出我意外,連霍桑都呆住了。
他握著聽筒,顫聲問道:“你要我到你那邊去嗎?……有什麼事?……唉,萬分緊急嗎…好,好,我立刻就到。”
霍桑把電話結束通話了後,又打一個電話到飛龍汽車公司裡去僱一輛車子。
我問道:“你既說他是正凶,怎麼此刻他又會打電話來?
霍桑定著眼睛,在燈光中閃著,他的牙齒也在咬他的嘴唇。
他作驚惶聲道:“我很害怕!……我很害怕…”
我道:“你怕什麼?”
霍桑頓一頓足,答道:“我怕另有什麼意外的岔子”
他立即旋轉身去,向著梯後的一間小室高呼:“施桂,你起來關門,我們要出去。”他拉了我一同奔向前門。他開了門首先出去,站在階沿上等汽車。
一會兒汽車來了。我們便急急上車,立即向目的地進行。這時馬路上車輛絕跡,夜風陣陣地吹在身上,涼快無比。空中卻繁星密佈,預示人明天一定又是清朗。
我禁不住問道:“你想你剛才的推理會變動不會?
霍桑作簡語道:“我但願不會變動。
“那末,你從哪一點上知道海峰是這案的正凶?
“你豈不知道在那些嫌疑人中,他有最充分的動機?現在事實也證明了,那個你所發現的面具,就是我唯一的引線。那假面具的棉料紙,畫嘴唇的水彩畫洋紅,還有打草稿用的木炭,都不是畫家的用品嗎?你總不會忘記裘海峰是北平美專的畢業生啊!
我頓了一頓,又道:“你說的動機,可是指他有承襲遺產的資格嗎?
“不,還有還有更深秘的動機。
“腥!那是什麼?
“你已經仔細瞧過那面具了。那面具的畫工固然不是外行,但製作得非常簡單,套在臉上,卻不能說酷肖什麼生人。可是裘日升已告訴我們,他所見的怪物,就是他的死掉的哥哥;今夜你又說吳紫珊一見這怪物,也喊著日暉的名字。那末,這面具當真像日暉嗎?不,不會,我敢說一定不是。世界上不會有這樣醜怖的人。這兩人所以認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