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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桑吃驚道:“不好!裡面喊捉賊了!他已壞了事哩!快走!
霍桑說著,急忙拉著我退出小弄。我們方才奔出弄口,我聽得急促的步聲從我們後面跟出來。我和霍桑急急閃過一分,在一家的簷下躲一躲。我回頭瞧視,那短衣人已踉蹌地奔竄而過,飛也似地向大街一端奔去。
我不覺驚呼道:“果真是陸樵竺啊!
霍桑止住我道:“輕聲些!我們的事已被他攪壞。快回去罷。
九、兇手在這裡了
八月四日早飯以後,我們又在胡秋帆的辦公室中會集。姚國英和陸樵竺先在那裡,胡秋帆卻已一早出去。我們坐定了。我瞧瞧陸樵竺,想起了上夜的情景,不禁暗暗地好笑。這個神氣十足的小官,黑夜中卻會演出另一種姿態。陸樵竺還不知道我們已窺破了他的舉動,還自得其樂地向我們誇張。
他向霍桑道:“霍先生,我的推想已有了證實哩。我不是說這件事是玉芙的另一個情人乾的嗎?現在已經有了實際的證據了。伊除了傅祥鱗許志公以外,當真還有一個情人哩!”他的大拇指又得到了翹動的機會。
霍桑裝做很注意地問道:“那很好。你已經得到了他們的情書?”
陸樵竺把身子坐直了些,挺著他的肚子,又把翹著大拇指的右手揮動了幾下。
他答道:“是啊。不過這情書真不容易到手呢。”
這句話倒並不誇張,當真不容易,險些地被人家捉住了當做賊辦!不過這話我不能出口,但靜聽他的誇張的發揮。
他很鄭重地摸出兩張信箋來,又提高著聲音說:“這是一封道道地地的情書。……
這是一封玉芙的回信,可是隻寫了個開頭,沒有寫完。“
霍桑突然立起來。“唉,對不起,讓我瞧瞧。”
他從陸樵竺手中拿過了一張只寫了一行其餘是空白的紫色信箋。笑上只有“瑞號如握今天接到你的十九日的來信”短短的一行,具名當然是沒有的。字跡很瘦細,是用紫墨水寫的。霍桑點點頭,但他的眉毛仍緊簇著。我知道他的點頭,一定是認為案中的那張信箋已有了佐證,但為什麼還皺眉呢?他將信箋還給了陸樵竺,重新坐下來。陸樵竺拿起了另一張白色信紙,揮揮手向我們宣告。
他說:“現在我把這信念出來;你們聽了,也可以有趣有趣。”他乾咳了一聲。眼光在我們三個人臉上打了一個***。那種洋洋自得的狀態,又使我反映起昨夜他倉皇奔逃的情景。
他又朗聲念道:“玉妹愛鑑:”他念了一句,忽又附加註解似地說:“你們想,這個”愛‘字多麼情趣啊!現在我來唸下去。……
“前天十五那天的唔談,真使我永不能忘。你的花朵般的玉容,流營般的嬌聲,和你鎮責我才的那種薄怒的媚態,至今還留在我的耳中眼中!這也可見我愛你的誠意真是不能言語形容的。你盡放心,我的個決不會變。外邊的流言,說我在上海怎麼怎麼,無非嫉妒我們,你切不可輕信。你要的東西,我沒有不道命照辦的。不過我希望你‘唉,以下的句子寫得更肉麻哩!我想就這幾句也儘夠了。霍先生,你想我的話對不對?”
霍桑交叉著雙臂,定著目光,靜聽陸樵竺的朗誦,分明他對於這封倍果真非常重視。霍桑問道:“這兩張信箋,你是在玉芙的書室中拿到的?”陸樵竺說:“是的,在書桌抽屜裡。”“兩張紙折在一起?”“是。”“你昨天夜裡去拿的?”
“是”他的眼珠一轉。“這沒有關係,你不用問。我請問你,這是不是一封情書?”
霍桑點點頭,答道:“這當真是情書無疑。但寫信的是什麼人?信上有沒有具名?‘”
陸樵竺得意洋洋地應道:“當然具名的。不過沒有姓,他叫做。‘瑞書’。我想雖沒有姓,有了這個名字,一定也可以找到這個人了。
姚國英忽冷冷地插口道:“我怕你找不到罷!
他坐在旁邊,一直是靜默著不發一言,這時候忽然發出一句冷話,自然要使大家都詫異起來。陸樵竺更覺得不高興,正像滿帆的順風,突然間遭了逆襲的打頭風一般。
他驚怒地問道:“怎見得找不到他?
姚國英仍保持他的冷靜態度,緩緩地說:“他已經不在這世界上了!你到哪裡去找呢?
陸樵竺變了顏色,骨碌碌的黑眼也呆滯了。他發急道:“他死了嗎?你怎麼知道的?
你認識這個人?
他的一連串的問句,只換了姚國英的一句輕描淡寫的答語。
姚國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