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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近情理。但你現在所說的這個人,可說是福興所瞧見的有燕尾須西裝的人?”
霍桑搖頭道。“我對於這一層真和你一祥同在悶葫蘆中。一個人或者兩個人,必須有了佐證,才能夠說。至於那個有燕尾須穿西裝的人,固然也是案中的要角,我們的朋友鍾德一定也會注意到的。”
我沉吟了一會,又問:“你說的大概情形,我很贊同。但你剛才說陸子華死的時間,你還不敢深信,特地叫鍾德尋覓證人。這是什麼緣故?難道你忘了死者碎表上的時刻恰正停在十點鐘嗎?”
霍桑恆點了點頭,並不回答。他突然表現一種出我意外的舉動。他從椅子上跳起來,直竄到房門口去。我猛聽得砰然一聲,房門開了,門外面站著一個穿西裝的少年。
六、我已發現了一個兇手
那直僵僵站在房門外的一個人,就是我們同船的林叔權。叔權定了定神,便低了頭走進房來,又悄悄地反手把門關了,露出一種詭秘和謹慎的神氣。他的兩眼睜睜地向霍桑注視著,兀自不做聲。這不免使我有些驚異。我從燈光中瞧見他的面色灰白中帶責,額角上綴著汗珠,兩隻眼睛也空洞洞地含著什麼優戚怨恨似的。
霍桑招呼道:“林兄,可是有什麼見教?請坐下來講。”他自己先坐了下來。
叔權不自在地坐了下來,才慢吞吞地回道:“正是,昨晚承先生指示,還允許幫助我,所以今天特地來求教。但但是對不起,方才我聽得二位所談的兇案,那死的人可就是住在化石橋西巷許宅裡面的陸子華?”
霍桑陡的跳起身來。“林兄,你也認識他嗎?”
叔權點點頭道:“不但認識,並且和我很有關係,此刻我來求教的就為了他!”
我本來也已坐下,聽到這裡,也驚詫得站了起來。我們對於這件案子,正苦暗中摸索,沒有頭緒,不意這位林叔權是和死者熟識的,那真是夢想不到。他還說他和死者很有關係。這關係是什麼性質呀?
我不禁插口問道:“林兄,你也知道陸子華已被人刺死了嗎?”
叔權點點頭。“知道的。方才我聽你們的談論,已經完全明白。我本來是來請教的,因著聽得了兇手的字樣,就忘了顧忌站住了。我很覺抱歉。”他說時彎了彎腰。
霍桑斜乜著他,說道:“林兄,我想你在房門外已經站了好一會了罷?”
林叔權羞愧似地低著頭。“唔,我真該死!不過這件事跟我有關係,我委實按捺不住。請先生們原諒。”
霍桑道:“那末你聽了我們的談論,‘方始明白,起先還沒有知道陸子華的死嗎?”
叔權道:“沒有。但他既然死了,我和他的交涉勢必愈覺棘手,不得不請求先生們的臂助。
霍桑慢慢地應道:“那末你和他有什麼樣的關係?你要和他交涉的又是什麼?”
叔權抹抹額上的汗液,整理思緒地沉吟了一下,開始說:“我和他本來是同學。我此番到北平來,就因受了一個人的囑託,向他討取某種物件。不料我和他接談了幾次,他總是推三阻四地搪塞著,沒有結果。現在他忽然死了,我所受的委託不是更難成功了嗎?”
霍桑道:“你的意思,可是因為他已經死了,不能討回你所要求的東西,因此要我們相助?”
“對,正是如此。”
“那末你所受的委託是什麼性質?所謂某種物件究竟是什麼?請坐下來先說說明白。
大家坐定以後,叔權嘆一口氣,說:“論理,我受人家的囑咐,這事是應當守秘密的。可是此刻情勢如此,不得不權宜行事,我只能據實說出來。我是受了一個女子的委託,所要求的東西是一張女子的照片和三封情書。書中的署名是‘佩玉’二字。這兩件東西本來是一個女子的,誤落在陸子華手裡,所以要向他討回。我和那個女子也是朋友,因同情於伊的處境,才遠道而來。不料我見了子華,他不肯將書件交出,又不直言拒絕,只是一味地敷衍推倭。今天他突然被人刺死,我當然更沒有辦法。我想起二位曾允許我相助,況且現在貴友正擔任偵查這件案子,倘然肯惠助一臂,我真是感激不盡。
霍桑摸出紙菸來吸著,低頭想了一想,才答道:“死者的遺物,我已經叮囑敝友鍾探員仔細檢尋,少停就有資訊。但我觀察情形,似乎案發以後,已經有什麼人在室中搜查過;並且屋角里還有一堆紙灰,緊要的東西,大概已經沒有取得的希望。我只怕愛莫能助,有負林兄的囑託。
叔權忙道:“霍先生,倘使你們肯替我盡力,總可以設法。那信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