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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道:“你們怎麼不開口?我聽說這東西的成本一粒只須五塊錢。是不是?
唉!這樣一本萬利的勾當,那一個不想幹?嘿嘿嘿!……喂,你們去年不是已經在這裡做過一次生意嗎?據外面傳說,這東西樣樣都和真的一樣,只是一經黴天便變色。故而你們此刻再來,實在有些冒險。我勸你們“
“***!”
老二開口了。接著的是一聲“蓬”,那是他的拳頭擊著了桌面,他的身子也和格子分離了。瘦小蠟面的姜耕蘇也挺身立起來,扳了面孔,厲聲喝罵。
“好大膽的騙子!我們是誠實商人,有警察保護,不怕你撞騙!你將老光珠帶來掉包,現在真贓還在你的手裡,你還兇?老二,快把他抓住了,交給警察!”
那長大漢子果真斜著眼睛,捲起些那醬色皮袍的衣袖,兇狠狠地要走過來動手。
紳士退一步,仍不慌不忙地發命令。“老二,小心些,別亂動!防著你的背後的槍彈啊!”
兩夥伴都不由自主地迴轉頭去,果見呢幕背後的側門已給推開,有兩個人悄悄地走了進來。為首的一個身上罩著白色的侍者制服,身材很肥矮,後面另有一個戴黑呢帽穿黑色便衣的長子。他們倆各執著一支手槍,向室中的兩個人擬注著。
胖子招呼說:“霍先生,你幹得真乾脆!”
那紳士打扮的人笑一笑。“銀林兄,你說這出把戲玩得還不錯嗎?……晤,你的演技也不壞。好,現在你把這兩位朋友拘起來罷!”
胖子把手中的手槍交給了他的背後的同伴,摸出兩副雪亮的新式手銬來。
姜耕蘇似乎更顯得瘦小了些。他張開了失血的嘴唇,還莫名其妙,期期地問假紳士。
“餵你你到底是誰?搗搗什麼鬼?”
紳士不答,緩緩地取出一張名片來給他。
他道:“這才是我的真姓名,你留著做個紀念罷。”
姜耕蘇失聲道:“哎喲!你就是霍桑?”
旁邊的大漢老二一看見銀林的手鐐,舉起一隻右手,像要想抗拒,但是後面長子手中的手槍仍頂著他,他到底不敢蠢動。汪銀林把姜耕蘇的兩手一齊鎖好了,姜耕孫仍顯著疑惑不服的樣子。
紳士裝束的霍桑微笑地向他說:“晤,你有些弄不清楚?是不是?老實說,你們的東西真是太好了,在短時期內誰也辨不出真假。可惜價錢大便宜了些,因此才引起人家的疑惑。但是一般人也只是疑惑罷了,到底還不能確定真假。所以這辨別真假的責任只能讓你們自己來效勞了。
“我的那粒珠子既然光彩次一些,但究竟是真的,你也明明知道。所以當我掉換的當兒,你雖然眼見,卻故意裝做不覺察,任我掉換。你一定以為我偷雞蝕米,暗暗地得意,可是你就進了我的圈套。因為這樣一來,你已經明明告訴我,你的珠子果真是不值錢的假貨;我們先前的懷疑也就完全證實了。不然,你明明看見我掉珠,怎麼肯輕輕放我出去?”他旋轉頭去瞧大漢。“朋友,剛才你和我開玩笑,你也一樣不要珠子,反而要我的金錶。那自然更顯而易見了。”
老二不開口,只從眼睛裡發洩他的怨恨。黃蠟臉的瘦子沉倒了頭,兀自嘆著氣,那蠟色彷彿淡了些。霍桑除下墨晶眼鏡,露出他的炯炯的雙目。他又用手在自己的上唇上摸一摸,那兩撇燕尾式的黑鬚便落下來。
他又回頭向胖子道:“銀林兄,你在這姜老闆的身上搜一搜。我的那粒珠子是向源昌裡借來的,讓我順便帶去交還了罷。
搜尋順利地完成了。霍桑接受了珠子,將室門上的插銷拔去,拉開了門,又回身向汪銀林說話。
“我看他們倆決不是懂得製造的人,這東西一定另有來路。回頭你得問個明白。
對不起,我先走一步。這套衣服委實穿不慣,我趕緊要回去換哩。“
;全文完;
一隻鞋
、一隻女性式的男鞋
我記敘我的老友霍桑的探案紀錄已有好幾十種。一般讀者時常寫信來尋找,此外還有沒有別的案件可以公諸同好。在已往的二十多年中,霍桑憑著敏慧的智力,勇敢的精神和為大眾服務的熱忱,所經歷的疑難案件何上一二百種,並且大半都記在我的記事冊裡。可是發表的任務,我卻沒有自由的全權。我每記一案,必須先得到了霍桑的許可,才可以披露出來。但霍桑的所以如此嚴格鄭重,也並不是出於“居奇”或“吝嗇”的觀念。因為有些案件是平淡無奇的,有些是終於懸疑而沒有結束的,也有幾種是因為他料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