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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白西裝戴黑眼鏡有須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林叔權的化身!
我又不覺大為驚怪。霍桑說得好像鑿鑿可證,似乎他曾親身目擊的模樣。有須的人真是林叔權嗎?他到底有什麼根據?這真是立之又玄!
鍾德也驚怪地問道:“那人就是叔權化裝的嗎?這真是太奇怪了!那末你既說叔權不是兇手,兇手又是誰呢?我看你所得到的兇器,來由如此詭秘,其中必有一個兇手可知。但若合了你的見解,這兇手又明明落空!我到底向哪裡去找尋呢?”
霍桑忽而立起身來,把一手在鍾德的肩上拍了一下,說道:“鍾兄,你所說的種種疑點,我若使一條一條解釋起來,不免要費時費話。現在我們不如同去瞧瞧叔權,讓他自己說明,豈不更直截了當?請你就引導罷,不必耽擱了。
鍾德的神氣上滿懷著疑團,和我恰有同病。他勉強引路,低著頭不做一聲。我跟在後面,心中也很不自在。一則懷疑,一則又替霍桑擔憂,深恐叔權也許不肯實說,或者說了出來,卻和霍桑所測度的不同,那豈不要被鍾德昭笑?
我們到了待質所門前,那看守的受了鍾德的命令,便把叔權領到所外。我們一見了面,未免彼此黯然,大家相覷無言。我見叔權雖還沒有審實下監,但那待質所的風味,和他心中優懼的意念,已把他的英俊的氣概完全改變了。
鍾德把我們引進了一所小屋子,關了門,大家坐下來。鍾德正要申說來意,林叔權忽先自發言。
他道:“霍先生,包先生,兄弟是個說慌的囚犯,實在沒有顏面和二位相見。
我不禁接嘴說:“林兄,你不要說這話,我們也能諒解你的處境。
叔權嘆了一口氣,說道:“兄弟已受審多次,始終抱定不理會的宗旨。實在因為事勢如此,說也無益,倒不是緘口為妙。請二位原諒。
霍桑向他瞧了一瞧,柔聲答道:“林兄,你誤會了。我們今天的來愈,原在使你脫罪。你若不肯實說,豈不自討苦吃?”
林叔權但搖了搖頭,閉口不答。
我又婉勸說:“林兄,你就把那晚上出事的始末從實說出來裡。我們必盡力援助。你何必堅持自誤?”
權權冷笑了一聲,答道:“我還希望脫罪嗎?嘿嘿嘿……好,霍先生,包先生,你們既然要我實說,我就實說了裡。那晚上陸子華被制,行利的就是我的刀也是我家的珍物。刀柄上有字,眼先生你總已驗過。事實如此,我的罪名想必儘可以成立,旁的事情不必再深究罷。
十二、實供
我們一聽此話,不禁相顧變色,大家都沉默了。霍桑雖還勉強鎮定,但是一縷灰白的顏色已籠罩了他的臉部,竟也沒法掩蓋。
他向那少年注視了一會,才慢慢地說:“林兄,你這話一定是違心之論。大概你為了某種隱情,並且還懷疑我們,所以忍心誣服,不前實說。但你還得三思。你縱然不惜一身,也須為蔡佩玉想想。你不曾託我把伊的照片和信件”
叔權忽抬起頭來,大聲道:“照片和信件怎麼樣?霍先生,你已經尋得了沒有?”
霍桑瞅了他一眼,故意緩聲答道:“你若要知道信件的訊息,請你先把實在的情形說一遍。這就是我的交換條件。不然,莫說你白白死了,人家還要怨你失信負心呢?”
這幾句話很有力量,比鋼刀還鋒利,竟能直刺叔權的心坎。他呆立了一會,眼眶一級,禁不住流出淚來,接著他又低垂了頭默想。霍桑也不催促。我們都靜默地等著。
一會,林叔權才哽咽著說:“好罷。霍先生,你既逼著我說,我也再不能隱瞞了。我先說我和子華的秘史:我和他本來是同學,先時彼此很投契。因為子華為人圓滑非常,交際手段,誰也不能及他。那時我先交識一位女友,就是蔡佩玉,”他抬頭瞧著霍桑。“級先生,我記得那天我只告訴你佩玉二字,現在你連伊的姓都已知道。想必你對於那信件已有了端倪。是嗎?
霍桑點點頭,卻不答話。
叔權又說:“子華因著我的介紹,就也與佩玉認識。起初他們也不過是論文辯理,筆墨上的交誼;後來他愈接愈近,百計獻媚,竟然喧賓奪主起來。佩玉和他的感情一天天深密,自然和我一天天冷淡。那時我心中的苦痛,真是不可言喻。
“霍先生,你總不會嘲笑我果?實在因為佩玉丰姿綽約,伊的學間既出眾,秉性又溫婉,絕不是一般尋常女子可比。這樣的一個心上人,一旦被陸子華奪了去,真好像剜去了我的一顆心!”
霍桑點頭應遵:“我瞧那女子的面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