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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
霍桑突然抬起頭來。“什麼?還有一個‘不過’?”
老毛好像有些吞吐的樣子。“他好像也有一次不高興。”
“為了什麼事?”
“那是前天十七日下午的事。王小姐在這客室裡跟表少爺談話”
“什麼?表少爺?”
“是的,他是李老爺的兒子,也是王小姐的表哥。前天十七日那天吃中飯時,他從蘇州來,過了一夜,昨天一清早就回去。李老爺曾親自送他上火車。”
霍桑停了目光,點點頭。“好,你說下去,那時王小姐跟伊的表哥在這裡談話。怎麼樣?”
老毛道:“那個姓趙的忽然來了。王小姐從視窗裡瞧見了他,連忙從這會客室裡出去,不讓趙伯雄進來。接著伊將正門關住,又將這裡的窗簾扯滿,分明不讓姓趙的看見什麼。姓趙的吃了這個沒趣,在門口站了一站,才沉著臉兒走開。”
我暗暗自忖道。“唉!三個還不夠,又加上了一個表哥!這女子生前迷人的魔力真可怕啊!”
室中靜寂了不過一兩秒鐘的光景,老毛又自動開口了。
“先生,你們不要誤會,這個姓趙的無論怎樣,總不會打死王小姐的,打死伊的,一定是餘甘棠”
霍桑又第二次跳起來,這一次他的行動比先前更快。他奔到門口,施展著閃電似的手段,一手將門拉開。門外直僵僵地站著一個人,就是那女僕金梅。
霍桑大聲說:“金梅,做什麼?”
金梅的臉色灰白,兩片嘴唇有些兒顫動,伊先前的鎮靜態度,此刻已完全消逝。
伊訥訥地說:“我我來報告”
“報告什麼?”
“我知道兇手一定是趙伯雄,決不是餘少爺。”
“你怎麼知道?”
“因為王小姐失掉了這許多首飾,一定是是有人看中伊的錢。這定是謀財害命。餘少爺家裡有錢,怎麼會幹這樣的事?”
倪金壽早也跟到門口,咆哮地向伊申斥。“誰要你發表意見?你竟敢來偷聽!還不派上去!”
那女子一言不發,旋轉身子就走向樓梯方面去。老毛彷彿有什麼顧忌,便也向室門走去,帶笑地向倪金壽說。
“偵探先生,我的話完了,我我到門房裡去哩。”
霍桑忽揮揮手阻止他。“慢來,我還有話問你。”
那看門的只得站住了。旋轉身來。霍桑重新坐了下來,他一邊摸出煙盒,一邊從容地說話。
“老毛,還有關於你自己的事,你還沒有告訴我們哩”。
老毛又伸出舌子來舐舐他的嘴唇,一雙鼠目連連霎了幾霎,接著他的眼光便集中在霍桑的臉上,彷彿一時間不能瞭解霍桑這一句話的含意。
他反問說:“關於我的事?什麼意思?難道難道說是我打死的?”
霍桑燒著了紙菸,呼吸了一口,緩緩答道:“不是這個意思。我們要查問的,就是你昨夜裡的行動和你所聽見的瞧見的事實。”
那老頭兒似乎寬懷了些,點點頭說:“這當然可以。我本來要告訴你們的。昨夜裡的事也很奇怪。”
霍桑忽剪住他說:“奇怪不奇怪,你且慢下批評。你先把你的行動挨著次序告訴我們。”
老毛皺著眉峰說:“挨著次序?我從那裡說起?”
“姑且從吃夜飯說起。”
“好,昨夜我是在外面吃夜飯的。”
“什麼地方?”
“正興館漢口路的一家小飯鋪。”
“幾個人?”
“我一個人啊先生,你為什麼問得這樣仔細?莫非當真疑心我”
霍桑仍自顧自地問:“你為什麼昨天一個人到外面去吃夜飯?”
老毛理直氣壯地答道:“這自然有緣故的。昨夜我因為要去看戲,這裡的夜飯總要八點鐘光景,戲院裡開場很早,我自然等不及。所以我在七點鐘光景就出去,先到正興館吃了夜飯,接著便到天聲舞臺去。昨夜裡天聲舞臺演的全本鐵公雞,那佈景和機關精彩得很。你如果不相信,我的房裡還有一張戲目單,我去拿來。”他旋轉身子就要走出去。
霍桑止住他道:“慢來,你暫時不要去拿。我問你,你昨夜裡怎麼興致這樣高,竟會一個人去看戲?”
老毛吞吐地道:“這不關我的興致高不高,王小姐送給我一張戲票,我才去看的。”
霍桑的眼光忽又問了一閃,似乎又在無意中發現了什麼線索。他吸了兩口煙,定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