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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給我做一個證人。”
我暗忖李芝範的被人襲擊,他果真完全沒有關係嗎?他的話如果不虛,這件事還有相當的麻煩。打李芝範的是誰?據趙伯雄說,另外有兩個人。這兩個是什麼樣人?眼前我們還沒有頭緒啊。
霍桑沉著臉說道:“趙伯雄,這一回事,你在法律上,應受相當處分。不過這女子是一個社會的害物,國家的罪人,若就你的職務上說,那當然應當別論。不過就說你的職務,你的行動失檢,也不能不受相當的處分。”
趙伯雄又立起身來,恭恭敬敬地鞠了一個躬,低聲說:“霍先生,你的訓話我都領受。我自己也知道我的錯誤。現在你給我任何處分,我都準備接受。”
霍桑也站起身來,把在手中玩的那把小刀向書桌上一丟,隨意地說:“處分的權不在我的手裡。這是我的見解,又是我對於你的一個警告。你去吧,你應有怎樣的處分,我想你不久自然會知道。”
那趙伯雄又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霍先生,我對於你的感激和佩服,不知道用什麼話才能形容。不過,我還有一個請求。你結束這案子的時候,如果能給我些地步,讓我有一個自新的機會,那我一定終身不忘。”他又彎一彎腰,向室門口走去,在門口時又停了腳步,回頭來說:“霍先生,包先生,再會。……唉,我還得說一句,麗蘭雖死,伊還有幾個同黨,內中一個女子叫鮑玉美,也是主要分子。你如果給我一個自贖的機會,讓我完成這未了的任務,那我一定盡著全力去幹。”
霍桑點點頭說:“好,你去問問老毛,也許可以得到些關於這姓鮑的訊息。但我想那姜安娜跟餘甘棠,不像會有同黨關係吧?”
趙伯雄搖搖頭。“不是,連那姓陸的也不知道伊幹這樣的事。”接著他旋轉身子,依舊裝著老態彎腰曲背地走出辦公室的門。霍桑也只在門口點一點頭,並不送出去。
這時蘇媽已將我們的晚餐送進來。霍桑伸了一個懶腰,好像很乏力的樣子,但他的面容已不像先前那麼緊張。他不等我開口,就向我說:“包朗,我知道你照例要有不少問句。不過夜飯會冷掉。吃了夜飯再談,你終可以耐得住吧?”
我當然不便提出什麼異議,但因著腦子裡充塞了種種疑團,連帶地影響我的胃納,兩碗飯的老例,竟打了一個對摺。霍桑卻和午膳時的情形不同,他的胃口已恢復了常度,顯見這案子已達到了結束的終點,他的緊張的神經也因而鬆弛了。晚飯過後,霍桑照例燒著了他的紙菸,坐到那隻沙發上去。他舒適地躺在沙發上,兩條腿也挺得很直。
我在燒著了一隻紙菸以後,就遵照他的約定,開始發問。“霍桑,這件案子竟會這樣子結束,真兇不是趙伯雄,我倒有些料想不到!”
霍桑噴出了一口煙,突然剪住我道:“什麼?這是一件雙重謀殺案,你自己也早已知道的。怎麼說料想不到?”
我呆了一呆,一時回答不出。我瞧瞧霍桑的臉,也不像在開玩笑,或故意譏諷我。
霍桑接續說:“你怎麼這樣呆瞪?當我們在今天清晨一瞧見王麗蘭的屍體,你不是就發表過一個正確的見解嗎?你曾說好像是刀傷。是的,那是刀傷。那傷痕的寬度,便是個顯明的鐵證。還有槍彈穿背面出時,背孔縮小,並沒有多量的血,也可見不是槍彈致命。這原沒有什麼疑問。你自己發表過的見解,怎麼忘記了?”
我應道:“是的,我在一瞥之間就得到刀傷的印象,不過倪金壽馬上糾正我,說是槍傷;同時他說明屋中人都聽得槍聲,還有一粒從牆壁上鉗出來的槍彈,的確是穿過了王麗蘭的胸膛,而且再巧沒有,又是在同一的創口裡穿過的。因此,才使我模糊起來,不敢再堅持我的成見。”
霍桑點頭說:“是啊,這案子的複雜性,就在這一點上就在這雙重謀殺點上。其實若說是單純的槍殺,那麼王麗蘭身上的飾物的失竊,便沒法解釋。事前行劫既不可能,因為伊不曾叫喊;伊勢不會把伊所心愛的首飾,毫無抵抗地讓人家拿去。事後劫取,又為時間所不許,我們早晨已經討論過了。所以這明明是件雙重謀殺案,一經推想,便可知劫取飾物勢必在行刺的當兒,而在打槍之先。你的見解顯然有著實際的證據,不是憑空產生,你本用不著自己懷疑。”
“這樣說,你也早就相信王麗蘭是因刀致死的了。”。
“是的我還假定那真正的兇手,也許就在那屋子裡。不過因著那‘甲組’皮鞋印子的關係,使我有些兒猶豫,一時還不敢決定。”
“那麼,你怎麼不爽快些就向屋中的幾個人著手?卻反而虛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