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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番訓話,將他放掉。在訓話時,我也參加過幾句。
我曾向他說道:“我們的國家處在危急的時代,未來的禍難,隨時可以發生,而且也沒法避免。青年是國家的命脈,民族的柱石,你是個優秀的知識分子,怎麼自暴自棄,投進了迷人的魔窟裡去,幹這自殺的行為?”
霍桑的話當然更婉轉些,不比我這樣率直。餘甘棠顯著羞愧無地的樣子。我暗暗歡喜,料想這少年還有自新的可能,國家也可多留一分元氣,因為一個人有了錯誤而能夠感到羞愧,可見他的知恥心還沒有完全消滅。我所期望他的自新,就寄託在這一點上。
霍桑在和倪金壽作別的時候,對於報紙上的新聞字句,曾叮囑過幾句。他果真為趙伯雄留些地步,不曾把他的名字牽連進去。連餘甘棠也只寫餘某宇樣。就是我此刻記載,甘棠二字,也出於杜撰。還有幾個人的姓名,也是都曾交易過的。
這一夜我們回寓所時已交十一點鐘。第二日,李守琦到上海來,受過倪金壽的訊問,證實了霍桑所推測的李芝範的動機。不過他對於他父親行兇的計謀,絕不知情。這件案子既然結束,霍桑也不主張多所牽累。除了將匯寄的四千五百六十元追回以外,李守琦就完全沒有什麼處分。關於那舞后的財產,李守琦當然不敢要求繼承,陸健笙卻曾提出收回的請求。霍桑曾竭力反對,結果連同他送給霍桑的酬報,都捐給了慈善機關。
姜安娜曾來謝過霍桑,他回答幾句忠告。伊因著同伴的不幸歸宿,也有相當的覺悟。那個乘黑汽車的雨衣客,我們也始終沒有找到下落。還有麗蘭的朋友鮑玉美,也不曾實踐伊的諾言,伊到底不曾到麗蘭家去。趙伯雄曾否找到伊,我們也不知道。這案子披露以後,這位鮑小姐便離開舞場,從此銷聲匿跡地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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