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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站在窗戶邊,只見母親正在朝後山方向作揖,嘴裡面不斷地念叨著。
火盆裡面已經燒了不少的紙錢,夏日夜風吹過,火盆裡面的灰燼緩緩地升起來,如同走夜路無家可歸的流浪魂魄。
我喊了一聲:“媽,你怎麼半夜在燒紙,是給誰燒紙錢啊?”
母親急忙急火盆搬回院子,道:“沒事。燒了紙錢,一切就好了。阿棋,會沒事情。你睡覺吧。你睡覺。睡一覺就沒事情了。”
我嗯了一聲,聽到母親咚地關上了臥室的門,又聽到父親的感嘆聲。
我從抽屜裡面找出了七根蠟燭,找一張席子墊在地板上,將七根蠟燭圍繞在席子中間點上,擺出了一個七星陣。幽幽的火苗燒起來,暫時守我一片安靜和心安。
重新躺下來,我看著天花板,一隻蜘蛛正在結網,辛辛苦苦為了活下去。
我對自己說道,我一定要活下去,不管九歲那年發生了什麼事情。
後半夜睡得很踏實,夢魘沒有再回來找我。早上公雞打鳴太陽出來,我就醒了過來,開啟窗戶並沒有發現有東西趴在窗戶看著我。胸前心臟處奇怪的花紋還在,詭異的很,黑的獨特。
吃過早飯。我找了頂帽子,準備上鎮子去。母親早就下地幹活了。父親端著富光杯,泡上一杯濃茶,很警覺地問道:“你不是要上山吧?”我道:“不是上山。我去鎮上衝個話費,我手機沒錢了。順便買點菜回來。”
父親鬆了一口氣,道:“別亂花錢。”
我找隔壁大哥蕭義借了摩托車,開著大喇叭,在鄉村重金屬風格之中到了鎮上農業銀行門口,將車子往旁邊一擺,選了一個,走前找了木凳子坐下來。
瞎子算命師道:“報上八字吧。”
我研究過算命子平術,有一些秘法,我原本想給自己推演一下,但自古就沒有給自己算命的傳統,所以我來鎮上找一個可靠的瞎子算命師,幫我看一看。瞎子算命師,從小背誦子平術,熟悉鬼谷子一類,能在農業銀行門口擺攤,業務能力還是過硬的。
我遞煙上去:“不要算八字。要是不准我就把你攤位給砸了。”
算命師沒少遇到養眼砸攤子的,很是沉穩地接過煙,熟練拿出打火機點上,笑道:“你要幹什麼?”我道:“有個成語叫做盲人摸象。”
算命師道:“好煙啊。這老白沙煙好�